每一門派,都鎮守一祕術。
這又被稱之爲“玄門五祕”
其中,丹鼎門,鎮守一座寶鼎,可煉化世間萬物。更能煉製出超出使用者水準的丹藥或毒藥。
當然,也需要付出一點代價。這個暫且不表。
白世昌,正是用此寶鼎,煉製出了祕毒,即便是身爲當世藥王,也無法解決的毒——是超出了這個時代的存在。
依靠着此祕毒,並佈下更厲害的毒陣。
白世昌以逸待勞,坐等宋凡上門送死。
“哼,姓宋的。敢連敗我丹鼎門下的數派宗師,倒是我小覷了你。不過——”
“你不該招惹到玄門!上面已經下令要將你滅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唉……倒是可惜了一個煉藥的天才!”
雖然白世昌很想要將宋凡降服,爲己所用。但是——
玄門上面下的死命,要取宋凡的項上人頭。
白世昌雖然不清楚,這個姓宋的,到底哪裏得罪了玄門。
但不管如何,玄門下令,白世昌不得不從,於是正好藉此機會,一來兼併了外海的藥王門,順便出手,將宋凡除掉,完成玄門下派的任務。
可謂是,一舉兩得!
話分兩頭——
此時海上,一艘船隻,迅速靠近藥王島。
船上乘坐着的,自然是宋凡和湯殷發二人。
海上風平浪靜,外面也是風和日麗。
但是宋凡遠遠望去,卻見到藥王島上,似乎一副愁雲慘淡之相。一片詭異的霧霾,籠罩住了整個小島。
令人遠遠望去,無法撥開雲霧,看不清島上的狀況。
好似這座島,遺世獨立一般,完全與外面的氣氛或環境,格格不入,完全處於不同的次元空間似的。
宋凡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這也正是他堅持要乘船來的原因之一。
“父親大人,前方就是藥王島了。”湯殷發走上前來,遠遠看了一眼。“咱們要是乘坐直升機,直接飛過來。會找一個小時就到了。父親你非要堅持乘船,太過於謹慎了吧?”
“我們藥王島上,也有一定的警備力量。不遜於一般的戰力!”
宋凡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還是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登上半空,不太穩!”
畢竟,宋凡現在,還沒有什麼不死之軀,更沒有飛行的能力。
若是在半空中,遭遇什麼不測。甚至一點應對的能力都沒有。
因此,乘船而來,對宋凡而言,是最爲安全的。
一旦發生意外,大不了棄船,宋凡也能自保。
“不過今天這島上,的確有些怪啊……”湯殷發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怎麼這麼多的霧霾,籠罩在了小島?這霧霾又是從何而來?平時也沒有過這種情況啊……”
宋凡道:“恐怕島上有變。待會兒停靠上岸,你就待在船上,不要下來。我先一個人過去,看看情況吧。”
聽宋凡這麼一說,湯殷發也不禁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同時,擔心師父的安危。
現在細細想來,師父下達病危通知,會不會其中有詐?又或是師父的確遇到什麼勁敵而遇險?
“我隨父親您一起上島。我不放心我師父……”湯殷發擔憂地道。
念在他對師父一片孝心的份上,宋凡勉強同意了。
宋凡時時刻刻不忘叮囑。畢竟自己的性命,也是跟這些兒子們,息息相關。
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穿過重重迷霧,船隻順利靠岸。
兩人登上了小島,周圍卻空無一人,霧霾更濃重了。
湯殷發愈發奇怪,心情沉重起來。感覺今日這藥王島,不比往日,必有蹊蹺。
當二人深入腹地,並且接近藥王正殿之際。
湯殷發突然雙脣發紫,渾身發抖,全身膚色也開始變得暗黑,整個人一副中毒之相,生命垂危。
“嗯?你怎麼樣……”宋凡見狀,也不禁一怔。竟沒能察覺到這霧霾有毒?
豁然間,就連宋凡的身體,也出現了中毒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
宋凡有些心驚。
自從修煉藥王神典,進入五級之後,宋凡的肉身,就已經是百毒不侵!
今日竟然會莫名其妙的中毒!?
甚至,就連宋凡,都未能察覺到這毒氣的存在!
那麼,這就只有一種說明——
此毒,非比尋常!
是五級的藥王神典,都無法免疫的奇毒!
無色無味,更是難以察覺。
超出了宋凡的控制和免疫。
舉目四望——宋凡這才恍然。
籠罩在整個小島上的霧霾,並不是普通的霧霾,而是真正的毒霧!
甚至,可以說是精心佈置的毒陣!
宋凡身上,並沒有什麼解毒的良藥,不過好在他的肉身強大,一時間,還能夠撐得住。
但真正的問題在於,一旁的湯殷發,快要撐不住了!
宋凡連忙上前,一連封鎖了湯殷發渾身上下的經脈,暫時遏制毒氣的散發。
可是身處在這一片毒陣之中,即便是如此,也不過是勉強硬撐,但也撐不了多久。
退!!!
宋凡一個念頭閃過。
閃身想要帶湯殷發,先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說。
但就在這時——
周圍鬼影重重,一羣強者,如同黑夜中走出的猛獸一般,逐漸將二人給團團包圍。
“哈哈哈……姓宋的,滋味如何?”
白世昌猖獗地大笑着,走出了大殿。笑望着二人,一副垂死掙扎的跡象。
宋凡心知,是被暗算和埋伏了。
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出現,湯殷發渾身一顫。
“你是何人!?我師父呢?”
白世昌冷笑道:“你是說藥王那個老不死的?放心,他很快就會隨你們而去了……”
此時,大殿內,傳來了藥王虛弱的聲音。
“快逃……不必管我!你們要有機會,就快衝出去……趁着毒還未完全擴散全身……”
聽到藥王的聲音,湯殷發倒是暫時放下心來。至少師父還活着,就還有希望。
只是——湯殷發感覺到,自己恐怕,命不久矣。不要說逃,現在就讓他走兩步,都難辦。
“徒兒無能……無法拯救師父……”湯殷發十分懊惱指責。
宋凡強忍着渾身的毒痛,直起身來,問道:“你是何人?”
“哼!你兼併了我座下那麼多的門派,反過頭來問我是誰?”白世昌冷冷一笑,傲然道,“丹鼎門!白世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