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令宋惟賢和宋惟德兄弟二人,認清了眼前的局勢。生出了退隱之心。
當愛德華多等人,打上門來的時候。他們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苦苦支撐,等候兒孫們的救援。
是宋凡,解決了家族被滅的危急。
而長子宋讓國從軍,也早已明志,不會參合家族的紛爭。
那麼未來的繼承人,似乎已經是板上釘釘!
一家之主,非宋凡莫屬!
正好藉着這個幾乎,宋惟賢當機立斷,讓出了家主之位。
同時,宋惟賢還有兩個顧慮,也需要宋凡出面。
一來,就是宋凡殺死了愛德華多,完全沒留有餘地。
一旦蒙太奇財閥,追究起來,這種世界級的大財閥的能量,可不是區區一個宋家,能夠抗衡的。
下一次,再有下一次的話。宋惟賢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
所以乾脆,讓出家主之位,讓宋凡來應對,國外勢力的敵人。
再者——宋惟賢也有些擔心。還有一件事,需要擺脫宋凡去做。
宋惟賢擔心,自己開口,是否能夠請得動宋凡。畢竟爺孫兒子關係很淡。
可是一旦宋凡的身份,成爲宋家的家主。那麼這件事,宋凡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宋惟賢開起口來,也更方便,不怕宋凡拒絕。想必他也不會拒絕。
此時,宋凡面對家族中衆人,將自己推舉上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也不由得一怔。
完全沒有料到。竟然這麼突然。
“大伯在外,我又如此年輕,怎能坐上這家主之位?”宋凡對此,不免有些興趣缺缺。
畢竟,宋凡在外,已經掌控了一股不小的力量。
真要深論起來,可不比這區區東海宋家的規模小。
光是海外的藥王門,所掌控的資金,就遠超宋家。
更不用說,玄門之下的兩門,已經完全處於宋凡的掌控之中了。
“小凡,你就不要推辭了。這個家主之位,今後必須由你來坐!也只能由你來坐!”
“你大伯投筆從戎,在已經舍家了。他守護的是國家。但我們這小小的宋家,還得由你來守護!”
“今日是你,將我們宋家,從生死存亡之際,給救了出來,敢走了外敵。今後大家也將氣力同心,追隨在你身邊,共振宋家!”
見到宋凡突然態度,甚至有些害怕畏懼自己的眼神,宋凡頓時會意。
之所以如此,原因有二。
一來是因爲自己殺伐果斷,的確震懾住了家中的所有人。
再者,自己殺掉了愛德華多,得罪了米國最大的財閥之一。
下一輪國外的打擊報復再來,區區宋家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了。
可以說,宋家家主之位,已經成爲了一塊燙手山芋!誰也不敢接,不敢坐。
於是宋惟賢等人,索性將這個燙手的位置,讓給宋凡。
反正,這一切的禍,都是他闖下的。
“好吧!”宋凡也不再推遲。“今後宋家,將由我來護着了!”
聞言,衆人這才安心。
好似心中一塊巨石,終於落下。
這時,宋惟賢也又走上前來,將自己心中的顧慮,給宋凡說了。
原來,宋惟賢是擔心自己的兒子——宋讓國!
雖然也託人傳話,可是還從未向這次這樣,聯繫不上人。
再加上,剛纔愛德華多所言,似乎已經動用關係,對付宋家的長子,影響到了他的軍中仕途。
不論真假,宋惟賢都有擔心的道路。
畢竟,米國的大財閥,對世俗各國的影響力,都太大太大了。滲透到方方面面。
想要弄下去一個區區的海軍將士,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大伯或許在外,遇到麻煩了……”宋惟賢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以及擔憂。“剛纔愛德華多,也隱約提到過幾句。”
“我本想等你制伏令他們,我在問問。結果沒想到,你直接將他給殺了。唉……”
“反正我是擔心,讓國的安危。正常情況來看,家中發生這等大事,他一定是會趕回來的。說不定蒙太奇財閥,也已經對他下手了……”
宋凡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爺爺。我會託人調查一下。我不會讓大伯出事的。”
在宋凡一家人,歸來之前。宋讓國是唯一能夠贏得宋凡好感的至親。
兩人也曾並肩對抗米國的海軍。
宋讓國,是宋凡敬佩和尊敬的長輩。
若是他遇到什麼麻煩或威脅,宋凡自然是義不容辭,出手相助。
現如今,宋凡還有一層身份,就是國安局下屬龍組的成員。
當即,宋凡聯繫了一下樊勇,讓他在幫忙打聽下大伯宋讓國,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好的。我馬上去找人去查。一個小時,我在給你回話!”
放下電話,宋凡又安撫了一下家族中的衆人,這才各自散去。
“讓國的事,就拜託了。”臨離開之際,宋惟賢還不忘,再次囑託。
無論怎樣,宋讓國都是宋惟賢,最驕傲的兒子。他可不希望,白髮人送黑髮人。
“放心吧,爺爺。”宋凡向宋惟賢保證。“大伯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剛送走了衆人,樊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宋凡接聽後,頓時臉色一變!
果然不出老爺子的預料。
宋讓國那邊,果然是出事了!
此時,宋讓國已經被祕密調回燕京,一片軍事基地之中。
並接受了數次的盤問和調查,令他有些心神具備。
“將軍。”這時,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向宋讓國彙報。
“怎麼樣?”宋讓國讓他幫忙打聽並關注宋家的動向。
“宋家已經無恙了。”那人彙報道,“聽說一個叫宋凡的年輕人,回家後解決了所有的麻煩。”
“小凡!?他果然還沒死!”宋讓國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安心了。
“小凡,今後宋家,就拜託你了……”
宋讓國擡頭望着遠方,喃喃自語。
“將軍,還有一事。上面已經……”
“已經怎樣?”宋讓國一怔。
“已經給您定罪。”士兵道。
“定罪!?”宋讓國愈發惱火起來。
自己常年在外征戰,又何來罪名?
“我所犯何罪!?”宋讓國追問。
“厄……”那人頓了頓,最終到處了更加令宋讓國震驚結果,“是叛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