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任誰也沒有想到,最終的結局,竟然會是這樣。.
這可是在玄門的天玄島啊!
玄門的地盤上。
結果玄門兩大護法,一死一傷!
其中一位護法,甚至已經邁入神境,仍然被接連輕易的擊飛,毫無還手和招架之力!
“這小子的實力,也太恐怖了吧……連神境的牧護法都被接連擊飛,簡直不可思議啊!神境什麼時候這麼弱了?”
“這小子簡直不是人啊!不——簡直是魔鬼啊!這也太太恐怖了吧!?到底是哪來的實力,打的玄門兩大護法都沒有招架之力!?”
“我就看這件事如何收場!堂堂玄門,兩大護法,被打的一死一傷,行兇者卻又是玄門地煞堂的新堂主的兒子?這關係有點複雜和亂套啊……”
此時的左承明,也是看得膽戰心驚。沒想到父親的實力,簡直是恐怖至極!而這次與玄門的矛盾與仇怨,差不多也上升到不死不休了。怕是難以化解了!
‘玄門……看來要變天了啊……’
不知爲何,左承明忽然對父親宋凡,多出了一絲期待。
畢竟,兩人父子關係。而是父親真的能夠顛覆玄門,那麼自己也能夠直接獲利!甚至能夠一躍,補充李復護法的空缺!
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能夠一步登天了麼!?
想到這裏,左承明反而激動起來。
況且,父親是實力,簡直是吊打神境。那麼即便是面對玄門的掌門人,怕是也不逞多讓,勝算極大!
“可惡的小子!!!”
就在這時——
被擊飛墜海的牧原,再次拖着重傷的身軀,暴怒而回。
只不過這一次,在接連被宋凡重傷後,即便是暴怒的牧原,也不太敢貿然行事了。
畢竟,事已至此,無論自己怎樣,都無法改變什麼了。更不用說,自己還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他還真怕,自己在動一次手,那麼自己的下場,也將跟李復一樣。
看着同僚被扭斷的屍首,牧原不由得重嘆:老夥計,沒想到最終,你竟然死在這種無名之輩的手裏!而更可笑的是,咱們竟然都不是這無名之輩的對手!
一時間,牧原有些神情恍惚,無能爲力,以及突如其來的死亡,給他造成的影響和打擊很大。
“你們先退下吧……”劉月娥對衆人道。
五門的門主和弟子,不敢怠慢,也不敢再此久待,免得惹禍上身。
於是紛紛告辭。
“劉堂主!”這時,回過神來的牧原,轉而怒視劉月娥,“這小子跟你是什麼關係?真的是母子?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爲何要殺李護法!?”
牧原由於並不清楚之前的隱情,所以還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詢問劉月娥。
“牧護法,十分抱歉,我兒子出手太重,傷了你。改日我會親自登門致歉。今日情形和局面,有些失控。你也先行回去休息養傷吧。改日我會向你們解釋的。”劉月娥一臉的歉意。她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會鬧成這樣。似乎已經是不可收拾的地步。
“解釋……李護法被你兒子殺了!這是解釋就能行得通的嗎?”牧原冷哼一聲,既憤怒又鬱悶。但也不敢在造次,又嘀咕了幾句抱怨的話後,抱起李復的屍首,氣呼呼地轉身離去。
看着長大,也變強的兒子,劉月娥露出了一陣恍惚。彷彿自己的骨肉,變得愈發的陌生起來。
誠然,自己有很多的事情,隱瞞了兒子。但是兒子的變化,也完全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劉月娥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過普通人的幸福生活。所以她才一直沒有傳授兒子修煉法門,壓根就沒打算將他引入修煉至途。
但或許是天意,終究還是躲不過去。二十年前的那一場大禍,將所有人都牽扯了進來。
劉月娥的內心,十分的愧疚。宋家父子,都是無辜者,現在反而弄得與玄門之間的矛盾,更是無法調和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啊……’劉月娥十分的難過。
宋凡看着母親,這個再也不是曾經在都市,爲了討生活,起早貪黑,操勞過度的婦女了。好似搖身一變,成爲了一名貴婦人。
變得是那麼的陌生,又那麼的神祕。
母親的身上,以及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宋凡一直都被矇在鼓裏,即便是父親也從未透露半點。
有時候,宋凡甚至懷疑,父親是不是也被刻意的抹掉了那段記憶呢?
“媽……”宋凡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去問,想要解答。但一開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而且,這裏面的種種事端,也不是幾句話能夠說得明白的。
於是,宋凡索性——
“媽,父親的屍體在哪裏?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吧!所有的事情,以後在慢慢說!”
宋凡覺得,與其在這裏,耽誤時間。倒不如先帶着父母,離開這裏再說。
畢竟,宋凡此次前來玄門,無非就是兩個目的。
第一,自然是親手殺掉李復李護法,報數年前的殺父之仇。
第二,就是帶着父母離開。
無論父親,是生是死。即便是屍體,宋凡也要帶父親回去,入土爲安。
聞言,劉月娥一怔,覺得兒子,說的也有些道理。
此地,自然是不宜久留。
幸好現在,玄門的掌門人,正在閉關修煉。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們整合,可以趁此機會,先離開這裏再說。
不然等掌門人出關以後,怕是就難以逃脫了。
雖然——事後玄門,定然不會放過母子二人,但想來兒子現如今的強大而恐怖的實力,即便是鬥不過玄門,自保還是搓搓有餘的。
“好!你跟我來!”劉月娥也同意了兒子的計劃,轉身帶路。
很快,母子二人,穿過了重重的道路,好似迷宮一般,終於來到了一處地窖。
周圍的寒冷,深入徹骨!
這竟然是一處地窟冰窖!
宋凡明白了母親的用意,正是用這種極冷極寒的環境,才能夠保存的住,父親的遺體。還存有些許的復生希望。
很快,宋凡見到了,在一座冰牀上,躺着的父親的遺體。
“爸……”宋凡兩眼一紅,心中一酸,流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