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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文畫被圈在院裏哪也不能去,呆着無聊時,只得拉起習煙兒下廚做飯。沒過幾日,一衆人被喂得臉的圓圓的。

    玉簫對鏡摸着自個的臉,那裏的瓜尖尖成了圓潤潤,唉~傷心,肚子上的肉肉千萬不要有,否則穿不了漂亮的衫裙。

    玉離經寫好最後一個字,收攏筆墨紙硯,經過玉簫身後時,對着鏡子吐舌,雙手抓着筆臺端硯去外面清洗。

    玉簫目送他出了房門,莞爾一笑,這孩子活潑多了。

    “離經,你練完字啦。”在院裏井旁洗蔬菜的習煙兒聽到腳步聲,擡起頭見是好友,高興地打招呼。

    玉離經放下筆硯,讓習煙兒幫自己舀水洗手:“煙兒,我與你講,這兩天義母時時刻刻照鏡子,嘴裏唸叨又長胖啦臉又圓啦——”

    習煙兒再舀了一勺水淋到玉離經手上:“女人家就是麻煩。義母也是天天對鏡,唸叨還好沒白髮沒魚尾紋,然後塗上三層水乳,也不知那是什麼東西。嫌棄銅鏡照不清晰,讓家裏的工匠做了白亮白亮的鏡子出來,自從有了那勞什子,更是眼不離鏡,死命盯着眼尾部。”

    “啊?義母還沒有成親,噶意打扮喜歡漂亮能理解,姨奶奶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愛水,打扮出來給誰看呢?”玉離經好奇地眨着長睫毛問道。

    習煙兒折下菜梆子,將籃裏的白菜放齊:“不知道呢,反正義母走出去,人都叫她姑娘。”

    “哈,那是裝嫩。”玉離經大聲道,“這個詞還是姨奶奶自己說出來的。我的東西洗好了,你那還有什麼沒洗完的?”

    玉簫使勁兒拉着伍文畫的手,不讓她衝過去:“姨,童稚之語,麥放心上。你看,你這麼年輕美貌,若是氣了,豈不容易長皺紋生白髮?”

    伍文畫順着胸口的那股氣兒,將它深呼出來。這倆傢伙,枉自己疼愛一場,結果一不在,就在背後吐槽,太不知事兒了,一定是作業太少:“這飯,我不做了。誰愛做誰去做。”

    玉簫忙鬆了手,看着伍文畫往大廳走,哎呀,好險,姨真地是更年期到了哦,這氣性越來越把握不準了,這飯還是自己做吧。

    非常君正在廳中與佛劍分說對弈,收萬劫坐在一旁觀戰。伍文畫瞟了三人一眼,坐在了近門的位置上,離他們遠遠的。

    疏樓龍宿與天都羅喉、君鳳卿見過面了,從他步伐輕快中可知得了實惠。

    跨入大廳,一覽無遺:“孃親,汝怎一人坐此呢?”

    伍文畫擡眼輕瞄了兒子一眼,繼續將視線定在院裏枝條上蹦蹦跳跳的雀子身上。

    疏樓龍宿以扇遮脣,立時明白母親情緒處於爆發邊緣。從對面端了一張椅子,放下,挨着母親坐下道:“孃親,汝這樣悶悶生氣,可是很傷身體的。”

    “咻咻,安靜點。”伍文畫也不知道怎麼就氣上來了,不是因爲稚子言論,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頭腦裏有萬千畫面,也不知哪個是真實的。

    當年咻咻的父親,將一團紅光打入自己體內,使自己意外有孕。爲了讓咻咻出生,將自己扔到了上官信韜那裏。在此之前,自己又是怎樣與他相遇的,自己的前世究竟是人爲的造憶還是真實的經歷……越想越頭痛。如果今天習煙兒和玉離經不說,自己也許會一直將他略過。

    疏樓龍宿壓下紫睫毛,在眼部留下陰影,輕輕搖着手中珠扇。

    非常君從對弈中擡起頭,對佛劍分說道:“這局,我輸了。”

    佛劍分說知他心不在棋盤上,便收了殘局。收萬劫從椅子上起身,跟着非常君後面向門口移動。

    “義母。”非常君輕聲喚道。

    疏樓龍宿起身對他說道:“既然孃親想單獨呆着,吾等就麥呆此刻了。”

    “你們在這坐吧,我去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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