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坐在花園裏,看漫天星河閃耀。

    “黝兒,說一說這次出去發生的事情吧。”伍文畫放下茶點,對想幫忙的非常君道。

    “這次在外面喫到了不錯的菜餚,下次帶義母出去喫。”非常君將伍文畫泡好的茶,先拿了一杯給收萬劫。

    伍文畫將茶都斟好,坐下來道:“沒說喫食。我詢問江湖事。那什麼蟲子和那隻老鼠的事。”

    非常君望了一眼收萬劫,收萬劫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

    非常君不得不硬着頭皮道:“義母,進來南山的是厲族。”

    “久遠之前,天佛原鄉與元種八厲爆發了第一次佛厲大戰,天之佛以四劍封印了天之厲。天之歷封印之地在中陰界與苦境的交界處。紅潮是中陰界所特有的,苦境之地有懺罪之牆便是爲抵擋紅潮所設。”非常君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說了出來。

    伍文畫手指輕叩掌心:“也就是說天之佛爲封印天之厲與中陰界做了交易,引入了紅潮入苦境。以後那個光頭可有得受的。那個牆出了什麼事,沒擋住紅潮?”

    “被人破壞了。”收萬劫摩挲着茶杯沿道。

    “哎——”伍文畫拉長了聲音,驚訝道,“這什麼人用了什麼方法?目的何在?”

    “義母,這麼操心真是少見。”非常君奇怪地瞅着伍文畫道。

    伍文畫咳嗽了兩聲說道:“今天有人告訴我,說我出去遊玩改寫了某些人的命運,使得天命軌道難以糾正,讓我不要再出去玩了。”

    非常君與收萬劫滿臉不可思議,原來不受天命所違是這樣自在。

    伍文畫等他們消化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方天地本來就是個大窟窿,現在被我捅了一下,久久沒有辦法導正,可見天道意識的脆弱。與其說天道太弱,不如說是魔道太盛,故人道不得不匡扶,天命就這樣發生了。有天命加身的人也是悲催,不得不應劫。

    好了,不說這些了。繼續說後面的事情。你們去中陰界做了什麼事兒?”

    “伯母,何以知道我們去了中陰界?”收萬劫猜測,“是不是那人說的?”

    “什麼那人?哦,你說不讓我攪亂天命運軌的人。不是它,我猜的。素還真承接天命,現在成了胤天皇朝人,中陰界浮出水面,他可沒精力雙線作戰,何況底下還有暗流。上次去找劍毛、和尚,就是奔暗流而去。那麼中陰界是派誰去呢?只能是趕着去的你倆了。奇怪,爲蝦米你倆會答應?”

    伍文畫望望左邊的非常君,又看看右邊的收萬劫。

    非常君忙低了頭飲茶,收萬劫將臉轉向一邊,看花影斑駁。兩人如此樣子,愈發讓伍文畫好奇了:“你倆到底做什麼事讓素還真派苦力了?”

    再問,非常君端起茶直接灌入口,茶水有點燙,一口噴了出來,將伍文畫看得一愣,心疼地道:“行了,這麼大個人了,不想說就不說,避諱成這樣,可遭罪,來,吞一片清涼丸。”

    收萬劫淡笑道:“何不逗伯母一笑呢?”

    非常君含着藥丸悶聲道:“麥提,在外人面前夠丟臉了,讓義母笑豈不更沒面?”

    伍文畫褏如充耳道:“來,嚐嚐我做的桃花糕。上次在三分春色本來要做的,結果羽人非獍要過來,就沒做成,咻咻沒口福。”

    非常君見義母轉移了話題,眉開眼笑地配合問:“羽人非獍是誰呢?”

    “慕少艾的兄弟,是個英俊的面癱娃兒。”伍文畫指了指自己臉頰,“在冷字上,與萬劫有得一拼。”

    第二天,收萬劫便看到了與自己有一比的羽人非獍。如果不是對方滿身的刀意,收萬劫便與他劍決了一場。

    慕少艾是來找伍文畫的,表示想回琉璃仙境看看,還有筆賬沒與素還真算。

    伍文畫一聽也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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