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義母,你對素賢人是真好。”非常君嘆口氣道。
“哈,喫味也沒有你的份。自己去抄吧。”伍文畫轉過身往回走,“如果不是素還真承接了這樣的天命,我也不做這種勞心勞力的事啊!”
“義母,心軟可是會被拿捏住的哦。”非常君這次與疏樓龍宿想到一起去了。唉~原來義兄不讓義母闖江湖有這麼一層意思在。
妖應封光在殢無傷離開後,就閉關了。她這次的太易之氣流失了一半,要達到以前的狀態,還需要刻苦修煉《混沌經·太易篇》。
慕少九練完劍,哈了一口冷氣,慕少艾在準備換心的事,羽人非獍又去找武君論刀了。
藥廬裏就只有自己一人,隨便煮點東西對付下吧。
“喂,你就喫這個。”黃鳥很不高興,白粥什麼的最討厭了。自從把非常君得罪後,有家就不能回了。習煙兒帶在身上的小零食也沒了影,肯定是那個黃人弄沒的。
慕少九認得這隻呱噪的鳥,是習煙兒的寵物。但少艾說要離這隻死鳥遠遠的,所以自己也裝作從沒看到它。
“喂,喂,本鳥在和你說話。”黃鳥在窗棱子上連跳了兩下,撲閃着翅膀,吸溜了一口嘴裏的口水:“給本鳥來一碗。”
慕少九將冷點了的粥吸嚕嚕倒進嘴裏,收洗了碗筷,扛着劍向南山居院落走去。
見此,黃鳥氣急敗壞地在屋檐上猛跳起來,小爪子踩空,咕嚕一聲滾落,掉下瓦時,本能地撲閃着翅膀,嘴裏直唸叨:“嚇死本鳥、嚇死本鳥。”
在原地打了兩個圈,期期艾艾地跟在慕少九身後回去。至於非常君的恐怖,在肚子餓前都不是事兒。
疏樓龍宿盯着棋局道:“藥師,汝的心思不在局上。”
“老人家精力不濟。與你對弈,耗神又費勁。”慕少艾索性不下了,從棋桌旁起開。
伍文畫進來時,見只有疏樓龍宿和慕少艾在,問道:“小萬劫呢?”
“與殢無傷切磋後就進房了。”疏樓龍宿回道,“母親,吾再過數日回來。”
伍文畫擺擺手:“趕緊的,就兩三步距離,說得好似出遠門。”
非常君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義兄喫癟就是爽啊。
疏樓龍宿剮了他一眼,以爲信韜不在,疏樓龍宿就沒本事治他了嘛,單蠢!
那日上官信韜走後,疏樓龍宿去見了伍文畫。
一輪清月照了一室孤寂。疏樓龍宿的腳步聲讓伍文畫從悵然裏醒過來:“咻咻,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疏樓龍宿推門進入,夜視下母親正坐在窗戶下,從打開裏的窗子裏望月:“母親,何不點燈呢?”
“點與不點,沒甚區別。”伍文畫嘴上這樣講,手卻是一揮,輕燃了油燈。
鯨油燈火裏,疏樓龍宿看清了母親面上的寂然:“辛苦母親了!”
“哈,難得看你這孩子一本正經向我說這些。過來,讓娘看看你瘦了沒?”
疏樓龍宿移前兩步,站在伍文畫面前:“孩兒這些時日聽話了,喫好喝好睡好。”
伍文畫在燈下仔細地上下來回地打量了,才拉着孩子坐下:“這麼多年養來養去就是個瓜子臉,長不了幾兩肉。信韜有什麼好喫的全給你送,那些東西倒有一半進了我的肚。”
“母親對大兄不是全無感情。”疏樓龍宿手摸了下桌上的茶壺,溫的,執壺倒上兩杯水。
伍文畫笑道:“他眼不下人族,就這點氣倒我了。這次,藉機打了他一巴掌,心裏可美了。就是黝兒與他結怨咯。唉~也不知你倆在辦什麼事?非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