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踦爵本以爲喫完飯結完賬就可以離開的,沒想到伍文畫並不放人,無奈地掏出暫時計看了一眼。
還沒將時計放入懷裏,伍文畫眼快手快地一把搶過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一塊懷錶。”
天踦爵伸手欲奪回,被非常君擋下:“劣者的耐性有限。”
“你知自己也搶不過我義母,靜下心較好。”非常君也頭疼。
伍文畫眼眸裏所見是一條長河,無數的針擺在響。有意思,既然跛腳子是以時計續命,不如偷點時間與他。
時間城內,城主心有所感擡眼望蒼穹,欲窺源頭。
“素還真,你推個日晷都不安生。也不知是何人可從長河裏竊取時間,與這紛紛時局有何影響。”
天踦爵捂住伍文畫丟過來的時計,看了看時間,並沒有走動,還是這麼長,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死神殿內,死神眸中泛精光,時間在更易,有趣。
“你養的螞蟻有此能耐?”棄天帝並不信龍神說辭。
“她可不是吾所養。在她的身上存在衆多的祕密,吾只探查了部分。若是全知了,魔神下界輕而易舉。”龍神高座雲端,與遙遠的六天之界神識對話。
“哦,天下並無免費餐。說吧,你的目的?”棄天帝慵懶地撐着頭躺靠在王座上。
“我,只想尋一物。”龍神輕吐一語。
“是嘛。”棄天帝神目微闔,陷入了沉思。
龍神收回神識,覷眼望星空,隱沒萬千星辰。
三分春色內,伍文畫興致勃勃地對疏樓龍宿道:“原來素還真的化身、分體都是真的哦。咻咻,你有沒有這樣的功法?”
疏樓龍宿眼裏精光一閃:“母親,汝若是想以此法去武林,吾這是沒有的。更正確地說,母親還是麥肖想了。”
伍文畫索性起身奔過去,疏樓龍宿奪門而跑。
極其罕見地,儒門龍首被自家母親追殺。
非常君執着酒壺,飛到屋頂上看起了熱鬧。
習煙兒翻了枚白眼給傻了的覺君,溜回了房間練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覺君啊,多保重。
質辛被默言歆趕到了裏屋:“嘖,儒門的人也是虛僞。何必呢,本皇又不會說出去。”
“在我眼裏,你毫無信用。”默言歆擋門而立。
樓至韋馱與穆仙鳳對視後,進了廳裏喝茶。人家家事不理也罷。
伍文畫拿手急急扇風:“臭子,跑這麼緊,總會回來的。”
邊走邊踢石子,穩住呼吸,眯眼一望,一縷陽光反射在明黃衣角上,映入眼內。
“黝兒!”一聲暴喝,驚得非常君險險從飛龍檐脊上摔落。
非常君急忙收了酒壺,跳到地上哂笑喚道:“母親。”
“你喝酒了。”伍文畫吸吸鼻子,肯定道。
“喝了一點。”非常君被抓包,有絲赧然。
“黝兒,你能耐了哈。不正不午,給我飲酒。現在離喫飯還早,你就給我飲酒,你是當身體不要了哈,一天到晚就離不了那些勞什子。怎麼,低頭?麥以爲我不知,你在南山喝得醉醺醺。哈,也是,翅膀硬了,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啦,不飲酒咋做江湖豪傑?咋的,你是認爲先天境界,可以爲所欲爲啦!平時喝,沒管你,倒是越向酒鬼走!想飲酒,你娘明兒個就進堆好酒,你就喝個七年八年的,啥也麥喫,喝酒到飽!!!”
伍文畫訓完非常君,氣沖沖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