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霹靂咱家不差錢 >第二百四十八章
    伍文畫最近又在做夢了。閃舞..夢裏的人、事、物,恍恍乎,似曾相識又不識。

    “也不知道什麼兆頭不管啦”

    孩子們沒有在身邊,伍文畫覺得清是清淨了,但心裏難免不掛念。當聽到疏樓龍宿傳書信過來後,便急忙取了看。

    “最近有暇來兩局怎樣”緞均衡將棋盤放在桌上,問慕少艾道。

    “免、免,藥師我在思考該如何將一身本領寫出來傳與後人,你找南冕或商清逸吧。”

    慕少艾抽空翻了下伍文畫曾經編寫的冊子、書目,觸類旁通,也想留下醫術救世人。

    “緞某認爲勞逸結合纔是做事的法子,藥師,不急一時。”緞均衡這段時間鬆快不少,因爲管他的“不孝子”們都被抓了壯丁,去搬書了。

    “哈,中陰界書籍都未動的人,說這話不慚。”慕少艾揶揄道,將手裏的煙桿子收了,坐到桌邊。

    “那有何妨慢慢做,一日吃不了大胖子,緞某養的兒子就是這時用的。”緞均衡將棋盤擺好。

    “嗯阿九和羽仔也在幫老人家整理藥草。大夫山上的藥材成熟的不少,老人家打算抽空一日去選選,弄幾幅藥出來補補身體。你就沒口福咯”

    慕少艾嘴裏話不停,手上落棋的速度不慢。

    月色下,玉波池飄香。

    一人從山下行來,聞香起扇舞。飄逸騰挪、腳踏玄步,姿態從容、閒適,似月下謫仙、似賞芳自喜。花枝顫顫、荷葉田田,構成一幅清緲的畫卷。閃舞..

    無人賞,自有花月伴。興盡後,漩渦眉展愉。

    冷別賦冷冷地瞅着非常君道“你是真不打算管,還是本就不打算管”

    “哎呀呀,好友啊,千萬麥誤會。我可是尋求義兄幫忙了,他不管,只好我上了。唉,上輩子欠了那個傢伙啊,盡在後面收拾爛攤子。”非常君頗無奈地說道。

    “佛者認爲人覺先生的嘴在往下垂三分,這話更容易相信。”

    俠菩提端坐竹蓮臺,心憂叔父、小弟之現狀。憑越驕子搞事的手段,這個江湖會被他掀個底朝天。

    “俠菩提好友,我今兒算是明白佛門除了暴力美學深入人心,厚黑學也不差。”非常君頂着冷別賦的眼神,疆着臉說道。

    “咦咦,這點是萬萬及不上你之義兄的啊”俠菩提慈眉笑道。

    三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時,忽聞

    “生有生,大道自有徵,死無死,何用百年算。掩箏罷弦聽淵默,蒼茫天地何解蓮。”

    俊雅的面容,熟悉的眉宇,讓非常君大大鬆了口氣,他快被這兩人逼起肖了。

    “哈,稀客稀客,不知道這位公子怎樣稱呼”

    “覺君,你的表演太低了,這是素還真,離開你這兒並不久。”冷別賦看不慣非常君轉移話題。

    “這位道者,兩位前輩,劣者有禮了。劣者下意識走入此地,並不知道爾等口中的素還真是何許人也,劣者有生之蓮解封鏑。”藍衣公子施禮道。

    非常君笑道“哈,我對你之裝扮已然十分熟悉了,好友並不瞭解。你自稱是誰,我便喚你現有之名。就是不知道你的脾氣性格與素還真有幾分相似。想當年,遇到天踦爵、三餘無夢生和鷇音子時,他們誰都不肯承認是清香白蓮素還真。”

    非常君這話多說給冷別賦聽的。

    解封鏑聞言笑道“嗯,前輩將劣者當作故人,可見情難卻。”

    俠菩提在一邊執壺倒水,聽到此言,忍不住擡頭望瞭解封鏑一眼,素還真不愧七竅玲瓏心,順着杆子往上爬,移情一招用得甚妙。

    非常君哈哈大笑,他自是聽明白了這位新出爐的解封鏑的言下之意。以前素還真有記憶可能還會顧念着一層輩分之禮,邀請自己時還要迂迴穿插,如今嘴裏說着客套話,行動上並不含糊,這潛意識的感覺就這麼強烈,能讓平白見面的人輕而易舉地相信自己了。

    冷別賦用手肘捅捅非常君,對解封鏑道“麥站着了,坐下吧。”

    “請。”非常君回過神虛手請道。

    “佛者應不至長得凶神惡煞。”俠菩提寬解地說道。

    “不是,是”解封鏑靦腆一笑,虛坐在俠菩提身邊。

    “這就對了。佛者小弟赮畢鉢羅正在江湖,如是施主遇到還請帶話給他,佛者安好,不用掛懷。”俠菩提將茶水推到解封鏑面前。

    “是,劣者多謝前輩照顧。”解封鏑虛首道。

    “玲瓏心思天下知解封鏑,遇到洌紅角與他說聲,越驕子的事情我來處理。”非常君說道。

    解封鏑心內好笑,俠菩提前輩的溫柔從裏到外,是慈悲爲懷的佛修,非常君前輩則傲嬌,溫柔藏在深處要好好體味,都是好人啊。

    非常君還想再交代兩句,忽感結界在顫動“諸位,我去去就來。”

    三人留在亭中喝茶,冷別賦問解封鏑道“你是從琉璃仙境而來”

    “是。劣者正下山探聽此番局勢,走到半道,突然就轉了彎,來到此幽篁飄香之所。”解封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對這裏挺信任的,應該是有人曾讓自己全然信賴過吧。不過這人是誰,還不得而知。

    “嗯,如不是你有要事在身,我肯定想與你說道一番。”冷別賦將茶壺遞給解封鏑,他看出了年輕晚輩的拘禮。

    三人喝着茶時,非常君領了一個面向嚴肅、器宇沛然的白髮男子進來。

    “德風古道法儒無私君奉天見過諸位。”來人赫然是此刻待在昊正五道的君奉天

    “同門是兄弟”非常君面無表情地介紹道。

    “哈,這回儒道釋聚齊了”冷別賦起身行禮。解封鏑站在身後行了一個晚輩之禮。

    俠菩提起身施完禮道“呀呀,覺君,同門之誼乃兄弟,何必這樣不愉呢”

    “非是不快只是越驕子來堵心。”非常君纔不想承認自己不待見君奉天呢,這人在仙門沒少與自己作對。

    君奉天瞧了他一眼“師弟個性還是這般”

    幼稚兩個字,君奉天耿直地憋住了,他有事出門,需好好大廳情報。

    “哈哈”冷別賦見非常君眼珠瞪視君奉天,猜出了後面的未竟之語,不客氣地大笑。

    衆人紛紛落座,見面聊起了現今江湖爭鬥。

    九輪天與苦境的戰事還在膠着,久未出徵的越驕子躺在紅冕邊城的客院裏,狠命地打了兩個噴嚏。自上次見到洌紅角,他就沒有與非常君等人聯繫了。

    “我以爲這院子裏住了何許人原來是個矇頭蓋臉的無名之輩。”

    赦天琴箕跟在赮畢鉢羅身後走進隔壁的院子。她剛從苦境回來,路遇赮畢鉢羅便一道回了紅冕邊城。

    赮畢鉢羅失笑道“琴箕,他與我等是戰友。”

    “你是好心,但人家可不領情。”赦天琴箕甩了一下水袖,對越驕子聰耳不聞、搖着扇子斜癱在軟椅上的姿態非常不滿。

    赮畢鉢羅回過頭,對越驕子笑道“赮畢鉢羅見過施主。”

    “哈,還是汝懂做人有禮貌。”越驕子偏過頭說道。

    “呵呵”赦天琴箕覺得自己與眼前這人及其不合,語氣裏的惱怒讓她心驚了一下,憤憤轉過身,“赮畢鉢羅,我先走了。”

    “抱歉,琴箕個性直接,不是壞心眼的人。”人走後,赮畢鉢羅帶着歉意地說道。

    “哈哈”

    你瞧誰都不是壞人這話,越驕子放在了心內,他從椅子上站起,幻化出桌椅、茶具,請了赮畢鉢羅喝茶,他想知道此次將赮畢鉢羅他們叫回是龍戩的意思,還是魔息大帝魂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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