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走進皇宮,撞到了一個人身上,那人下意識的把我扶了一下,然後擦肩而過。

    我站在原地,盯着那個背影良久,遲遲沒有動。

    半晌,我笑了笑,這個世界誰能記住誰呢。

    再說,楊赫當初也曾直白的說過,他不是個好男人。

    那天,秦漠若有似無的盯着我的臉看,我低下頭。

    “說說。”秦漠似乎心情不錯。

    “摔得。”

    “你把右臉也摔下我看看,直到摔出左臉這個樣子。”

    我顫抖着嘴擡頭,在林辰,在韓雪,在其他人面前我可能還能佯裝清高,可在這裏,在皇宮,我是一個沒有自尊的人。

    “現在,就去摔給我看!”

    半晌,我終於屈服了,在衆人好奇戲謔的目光,說被人打得。

    衆人笑着押注進行了一場競猜。

    有人說我這是被金主的正室打的;

    有人說我這是因爲被發現做小姐被爹媽打得;

    有人說我這是被啥都不知道的可憐男友打的;

    有人說我這是自己羞恥心發作自己打的;

    還有人說我這是被顧客打的。

    然後大家起鬨讓我公佈真相。

    在衆人的注視下,我從陰影裏擡起頭,一邊笑着一邊將錢一摞摞的拿向自己,聲音從未有過的嫵媚——

    “你們都猜錯了,我這種人哪能有男朋友,但礙不着單純少年喜歡我這種喜歡裝高傲的啊,少年的仰慕者着不知道從哪知道我是幹這一行的,衝上來的打的,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可能因爲喫的好,勁着實不小呢,這不,腫了。”

    看了眼前的錢,我皺眉很不滿,“各位哥哥,我拿我傷心事給你找樂子,這點錢就打發了?”

    好半晌,我沒等到任何人回覆,擡頭才發現房間內異常安靜。

    大家都靜靜打量着我,嵐姐眼睛裏好像閃爍什麼晶瑩的東西。

    “你真賤。”秦漠吐出兩個字。

    “秦先生真是說道點上了。”我數了數,整好50萬。

    原來我的自尊這麼值錢啊,剝去給皇宮的25萬月費,這個月我還有25萬。

    嵐姐的男人讓我接着上次的故事講,一聽這大家都來了興趣。

    我搖了搖手裏的支票,很快,又有人往桌子上扔了一張。

    “我弟在我眼皮子下面被烤死後,我媽哭天搶地,李叔罵我惡毒,村裏人覺得我小小年紀喪心病狂,被魔鬼附身,一開始提議把我送到警局,可是李叔他們又覺的太便宜我了,於是我被打斷了胳膊腿,扔在山裏的一個水溝裏,渾身發臭,蒼蠅飛的我身上到處都是,一些小動物來回啃食我的腿,我不能動,靠着自己糞便和喝尿活了七天,第八天餓的不行了,瞪着眼睛看着跑過的老鼠,一口咬住,然後生嚼了……”

    看着周圍的人難以忍受的嚥了嚥唾沫,我笑的花枝招展。

    厭惡我,覺得我噁心更好啊,這樣就不會睡我了。

    “你還有自尊嗎?”秦漠聲音冷到零度。

    我瑟縮了下1身子,垂眸,“顯然……沒有。”

    坐在烏煙瘴氣的房間一整晚,頭暈腦脹我的終於回到自己的休息間,摸了摸滾燙的額頭,不出意外應該是發燒了。

    實在沒力氣回我房間,就在這睡了一覺。

    結果外面突然一陣吵吵聲。

    有人在叫我的名

    字,然後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我被媽媽迷迷瞪瞪的拉了起來,然後跟着拉着我的人去了一個房間。

    房間很黑,我頭疼愈烈,摸着牀就躺了上去。

    然後有人壓住了我,並且撕扯着我的衣服!

    那人用力擠壓着我胸部和膝蓋不斷頂着我下面那裏。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到底被送上了別人的牀,發燒的無力感讓我沒有半絲力氣去反抗。

    我身上的人也根本沒有tiao情的打算,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

    疼的我渾身都在抽搐,真的,特別疼,卻止不住男人的暴行。

    我只能忍着再忍着。

    在一次結束後,我居然恢復了一些力氣,在男人再次撲上來的時候,我抱住了他——

    用盡那些被tiao教過的手段,果然,身上的男人發狂了。

    我拼命的叫,拼命的叫,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喟嘆還是痛苦。

    下面早已經沒有了知覺,我卻還瘋狂gou引撩撥着身上的男人。

    我想讓他把我做死在這張牀上,把我最女人的部分做爛,最好一睡不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嵐姐坐在我旁邊,據她形容——

    今早有人進來的時候,牀上佈滿鮮血,全是從我下面流的,陰道也嚴重劈裂了,不過在我醒來之前已經縫好了。

    嵐姐居高臨下的望着我,“你想死嗎?”

    我想說話,可嗓子疼的一點發不出聲,本來我是真想死,可嵐姐這麼一問,我又不想死了。

    我搖搖頭。

    然後我在嵐姐眼底看到了一絲欣賞,“你知道昨晚和你發

    生關係的人是誰嗎?”

    我搖頭。

    “秦漠。”

    嵐姐說,他被人下藥了,但秦漠有個規矩——

    從不碰自己女人以外的人,這次例外,也幸虧我還是chu子之身。

    我等嵐姐接下來的話。

    我不是傻子,不會妄想着秦漠那種人因爲睡了我,就能讓我成爲他的女人。

    “如果秦漠肯幫忙,能將你從皇宮帶走,並且解除那十年合約。”嵐姐話落於此,不再多說。

    我在牀上躺了一個月纔出院。

    出院後,我依舊回到了皇宮,然後我詫異的發現媽媽換人了。

    不過,這些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動聲色的在秦漠身旁端茶倒酒,就當那晚的事情沒發生。

    終於,秦漠有一天開口了,“開個價吧。”

    我一笑,終於等到我想要的,我直視秦漠,“換個條件如何?”

    “說。”

    “帶我離開皇宮。”

    皇宮有個規矩,贖人可以,但是隻能贖自己的人。

    被贖的人必須被花錢贖你的人半年內點臺超過百分之95,至少一月來兩次,並且代價高昂,身份越高的人贖金越高。

    秦漠沒說話,但我知道他同意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一旦我犯了他的忌諱,這約定便自動破裂,爲此我險些付出生命的代價。

    或許是因爲秦漠的原因,我有了自由選擇出臺的機會,更多的時間,我花在了學校和創業上。

    我依舊獨來獨往,即便偶爾有人和我接近,最後也因爲我的冷漠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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