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纔來這裏,來之前,阿麗還是處,聽說是被人販子拐賣來的。
這是阿麗第一次作陪,抽到的卻是萬人衆.
說通俗點,這就是所謂的n、p,女孩子跪在地上,輪流讓每個男人發泄一次。
阿麗臉色煞白的,祈求的目光看向每一個男人。
大家都戲謔的等待着,三姐伸手過去——
嘶拉!
阿麗的裙子直接被扯掉,然後捏了捏那白嫩的臀,“你們快來,手感不錯。”
阿麗望着我,光着屁股跪在我面前,冰涼的水漬落在我的大腿上,阿麗“月姐,求你,救救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阿蘭也抽到過這個,最後我救了她,代價是挖掉了自己胳膊上的一塊肉。
“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你能爲我做什麼?比我都怕死,我能指望有危險的時候,你幫我頂上去嗎?”我拒絕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的心是冰做的嗎!”阿麗怨毒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把恨意轉嫁的人不止愚蠢,還是個懦夫,我憑什麼幫你?我又有什麼義務幫你?你躲得過一次,以後怎麼辦?”
啪啪啪——
“二哥”拍起了手,“是個聰明的,看得透徹。”
我且笑不語,遞了根菸過去。
阿麗趴在地上,被人懟入身體,被人輪流從後面動作者。
一開始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彷彿隨時能撲上來把我吃了——
“我恨你!就算做鬼我也不會放過去!這一生,你註定活的慘不忍睹。”阿麗嘴裏還在咒罵我。
阿麗身後的男人一聽來了勁,玩的更嗨了!拿起皮帶一邊騎一邊抽着阿麗。
“哇——好痛,好痛!我好難受!”
阿麗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哭,在地上扭動的身體,宛如一條垂死掙扎的驅蟲。
我終究沒忍住想開口說點什麼,但阿麗此時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用盡最後的力氣,顫抖着雙腿後退兩步,一頭撞到了牆上,鮮血四濺,腦漿都撿了出來。
我盯着牆上的鮮血,叫人來迅速把阿麗拖出去.
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牆上也乾乾淨淨,這裏的姑娘都很怕我,儘管我通常不怎麼說話。
房間唯一的女顧客“三姐”看了我一眼,招手讓我過去做她旁邊.
她一手摟在我的腰上,對着我的嘴灌了一口烈酒。
咳咳咳——
房間裏想起了我痛苦的咳嗽聲,三姐笑的咯咯的。
這個被人稱爲三姐的人,喜歡女人。
我嚥下去那口烈酒,靠在三姐懷裏喘1息,被女人佔便宜總比被男人佔好。
三姐問我真不害怕?
我說,最起碼我還活着,爲什麼要讓別人的恐懼影響我?
我沒說的是,只要我還活着,那些欠我的我總會加倍奉還.
只要我能出去,這一生都以毀了這個骯髒的地方爲己任,我要讓這裏的人永世不得翻身。
似乎阿麗用死亡換來的詛咒生效了,兩輪後,轉盤轉到了我這裏,情動高爾夫。
這個遊戲必須給下面塞兩顆高爾夫球,直到遊戲結束。
我靠在三姐懷裏,一手摸着三姐的臉,用無懼的目光望着三姐的眼睛,“換一個玩法如何?”
三姐狠戾的目光閃了閃,說了聲好。
我拿了一把小刀,對着自己右臂劃了一個月亮,然後將整個月亮的肉挖了下來,其實也不大面積,一個拇指大小。
鮮血順着我的手臂梳梳的流下,流到沙發上。
看我臉色煞白,咬着脣才笑着將那塊肉放進玻璃杯裏,然後給杯子裏放了一管液體。
咬咬牙,我硬生生的吞嚥到肚子裏。
我,吸毒了。
周圍人看了連聲叫好,說我有血性。
第二天他們走了,陳哥叫我過去,給我包紮——
“如果不想沾上毒癮,就不要在喝那些東西。”
我點點頭,等待陳哥後續。
“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我一愣,心一沉。
或許幹我們這行的說愛有點虛僞,但阿蘭確實愛上了陳哥。
我不是好人,包括那一次幫助阿蘭,也是因爲阿蘭幫我隱藏了曾經當過秦漠女人的祕密。
如果我碰了陳哥,不知道阿蘭瘋狂之下會做什麼。
我一直覺得陳哥有祕密,女人的第六感真是特別準。
前幾天我在陳哥身上發現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有一次我偷聽到他再打電話,內容很奇怪,似乎在彙報着關於這裏的什麼……偷偷摸摸的。
我不想成爲炮灰,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阿蘭喜歡你。”我一臉爲難。
陳哥盯了我一會,盯的發毛,半晌說認我當乾妹妹,但別告訴任何人。
阿蘭如願做了陳哥的
女人,那以後,她對我和顏悅色多,很多事情都主動幫我擋着。
唯一沒辦法的是,三姐每次來必點我,而且會強迫我服用之前的毒品。
終於,我染上了毒癮。
我想戒掉它,可三姐她盯上了我,她每次都會喪心病狂的逼我喝毒品。
終於,有一個月三姐沒來。
我讓阿蘭把我綁在牀上,咬着毛巾。
我臉色猙獰的發野獸般的低吼,渾身的痛苦感,宛如密密麻麻的蟲子在撕咬着我的骨頭、我的內臟。
那是我人生中第二次體會到痛不欲生的感覺,彷彿隨時能把我打倒,那一刻我直覺的真是死了算了。
幾天後,我終於重獲新生,戒掉了毒品。
阿蘭看着我說,我這種對自己都能這麼狠的人,說不準真能離開這裏。
在我解毒的第二天,三姐又來了。
三姐知道我解毒後,用宛如猝毒的目光看着我,捏着我的嘴巴,強迫又給我灌了兩隻毒品。
我捏緊拳頭,將指甲都按進了肉裏。
三姐他們越來越暴虐了,而這一切似乎都與秦漠有關,對上秦漠,他們不止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地盤勢力不斷縮水着,每次作陪的姑娘幾乎都會受傷。
此時,這裏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這裏進了內奸,據說有臥底。
所有人都被嚴格調查,人人膽戰心驚,隨時有可能殞命,此時,陳哥帶人抓走了阿蘭,並且證據確鑿。
我一度懷疑這個證據確鑿的真實性,如果真說是臥底,恐怕陳哥更像……
既然,陳哥都對阿蘭出手了,那隱約猜到真相的我可能也即將面臨巨大的危險。
幾天後阿蘭被從刑房拖了出來,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地方,到處都是森森白骨。
被拖出來的時候阿蘭已經沒氣了,一隻眼睛甚至被挖空了,被人隨便放在一個房間,準備第二天拉走。
我沒忍住去看了阿蘭,阿蘭趴在架子牀上,一隻手垂在地面上,全身血淋淋的樣子讓我終生難忘。
我握住阿蘭的冰涼的手,低聲道,“如果你恨這個地方,就請保佑讓我離開這裏,總有一天,我會回來親手毀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