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衣服都洗了,都堆了好幾天了!”我媽將房間敲得震耳欲聾。

    小白委委屈屈的爬起來,眨巴着大眼睛,“媽媽,現在才6點。”

    “誰家媳婦這麼懶?你以爲你回來是做少奶奶的!”咬了口西瓜,我媽呸呸兩口吐了西瓜子。

    “那你先放那裏好了,我睡醒再洗。”小白轉身回房,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這家人的極品程度和她媽有一拼,不過,真當她是任勞任怨的小百花?打擾了她睡覺,等一會寧慶回來的,讓給那個老女人氣死。

    小白帶着耳機睡到了八點點,眼看着寧慶下夜班要回來了,慢騰騰的走向衛生間。

    看着眼前堆積如山,臭烘烘的衣服,小白嫌棄的皺眉,然後蹲下拿着搓衣板,一件一件的洗着,洗了兩件後,很快手就搓的通紅。

    寧慶買了剛出爐的蛋糕回來,直奔房間,發現房間空空如也,迅速的去敲他媽的門——

    “媽!小白呢!”

    李桂芝早上才賣了早餐回來,倒頭剛睡着,就被門生震響,氣得大罵。

    “小白,小白,一天找了個媳婦跟大小姐一樣,六點還不起牀幫忙,讓她去洗個衣服,委委屈屈,那懶貨除了在牀上還能在哪,也不知道牀上功夫有多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寧慶一聽就炸了!

    “媽,都和你說了不許說小白壞話!說出都讓人笑話,以你這胡亂勾搭名聲不好的德行,我找到小白這媳婦,估計還是我爸給我積攢下來的福氣,別把人想的都和你一樣,要是靠你,全家都要完蛋!”

    “你個小兔崽子!不是我去找男人,你的學費從哪裏來,你的喫的穿的喝的——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啊!現在翅膀張硬了,爲了個不要臉的懶女人,就這麼和我說話是吧!”

    李桂芝氣得站起來指着寧慶。

    寧慶一腳踹翻桌子,“我都說了——不許再說小白不要臉!零花錢恐怕是寧玥給我的還要多點,你都拿去賭了,你以爲我不知道?”

    “慶哥,你不要和媽媽吵架了,都是我不好,起牀太晚了,可……昨晚……”小白臉紅紅的看了寧慶一眼,看的寧慶回憶起昨晚激盪的時刻,下,身一緊,走到小白跟前,摸着那雙小手。

    “這手怎麼了?怎麼這麼紅!”寧慶皺起眉頭。

    小白忙將手縮回背後,“沒、沒關係,和媽媽沒關係的,我冰一下就好了。”

    寧慶一聽,就憤怒的看着李桂芝。

    “你個小婊,子,裝什麼裝,我讓你做什麼了!老孃當初玩這招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小白咬住脣,都快哭了,着急的看着寧慶,眼圈通紅,“我真的沒有!慶哥,你快和媽媽解釋,我真的沒有!”

    “媽,你別以爲天底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樣,好了,你沒事別去找小白的麻煩,實在閒着沒事就去找你那些野男人去!”

    李桂芝氣得,她今天一定要抽死這個死丫頭不可!

    寧慶一把將他媽推開,李桂芝被推的腰撞到了櫃子上,疼的半天沒起來。

    小白擔心的就要上前,被寧慶攔住——

    “別理他,沒人看她,自然就好了。”

    說完,寧慶摟着小白去喫剛出爐的蛋糕了。

    小白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完了整個蛋糕。

    李桂芝疼的在地上呻,吟着,半天爬不起來牀,又餓,到了晚上,寧慶回來發現李桂芝還在地上,這才覺得出事了,忙和小白送李桂芝去醫院了。

    晚上,我接到寧慶電話,說我媽病了,我打了一萬塊過去。

    寧慶眼珠子一轉——“嘿嘿,妹啊,這錢不夠啊,咱媽腰要做手術。”

    “好,那我去醫院,多退少補。”我懶得和寧慶廢話。

    “別別,這麼晚就不打擾你了,這樣,我先給咱媽看病,不夠了我再管你要。”寧慶說完忙掛了電話。

    晚上盧笙約我去酒吧。

    我對那些地方不感興趣,因爲太瞭解了,便和盧笙去了大排檔。

    我們兩人點了十斤小龍蝦!

    整整十斤!喫的涕淚橫流,辣的!

    老闆看着我們乾淨的湯底,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還需要再來一斤嗎?”

    我打着飽嗝,揉了揉肚子,“在喫恐怕你要叫120了。”

    因爲實在太撐了,我們散步走到一個溫泉會所旁,索性進去呆了一晚上,我打點換給楊赫說不回去了,楊赫非要問我和誰。

    “盧笙。”

    “……把電話給她。”

    盧笙大大方方的接了電話,還在這邊和楊赫調笑了兩句,然後把電話遞給我。

    “不許勾,引男人,不許穿太暴露的泳衣,不許和陌生男人多說話。”楊赫給我立下了三不準。

    我哭笑不得,只能說好。

    盧笙託着下巴,若有所思,“看來楊赫對你很不放心啊,他讓我監督你。”

    我推了她一下。

    除了林辰,我壓根就沒見過多喜歡我的男人,除

    了想約炮的。

    我去了游泳池潛水,我也不知道

    自己爲什麼要體驗窒息感,或許是秦漠留下來的後遺症,在我中醫憋不住起身的時候,有人從後面抓住了我的腳,將我往深水處拖。

    我一不小心將水嗆進喉嚨,然後一雙滿是煙氣的嘴堵住了我。

    三姐!

    居然是三姐,他們怎麼會在這裏?

    三姐從水裏佔了我好一會便宜,我們兩人才從水裏冒出來。

    三姐興致很濃,說今晚說什麼也不會放過我,一邊說,一邊在我身上撫摸着。

    我的性向絕對是正常的,尤其是在楊赫這麼慣着我以後,我根本沒法忍受三姐對我的這種噁心騷擾。

    “今晚不行……”我遲疑了一下。

    “怎麼?是有什麼事情,還是……你不想?”三姐平靜的目光下隱藏着凌厲,宛如蓄勢待發的獵人。

    或者,她想借此來判斷我的忠誠度。

    “因爲秦漠要過來。”

    “奧?”

    三姐沒碰我,但她也沒走了,因爲她想看看我是不是真是秦漠的人。

    我去衛生間的空隙,給秦漠播了電話。

    我們已經……很久沒聯繫過了,包括那次上,牀,也是機緣巧合下發生的,他已經完全把我屏蔽了。

    我給秦漠撥電話,無人接聽。

    情急之下,我打給嵐姐。

    “秦漠和你們在一起嗎?”

    嵐姐一愣,目光移向一旁和夏鳶聊天的男人身上,對陸擎說了什麼,陸擎叫來了秦漠,拿着電話遞給秦漠。

    “是我。”我儘量把姿態放低,現在還有事祈求秦漠。

    “有事?”秦漠聲音憑平靜。

    “現在能來月亮宮一趟嗎?”我講了三姐的事情。

    “我爲什麼要去?”秦漠面無表情的抽着煙。

    “你不怕我內奸身份泄露?”我企圖談判。

    “你以爲你對我的幫助有多大?”秦漠輕笑。

    “好,算我求你。”識時務者爲俊傑。

    “寧玥,你拿什麼求我?”

    “……我的身體,夠嗎?今晚,任你宰割。”

    “看來,楊赫滿足不了你啊,還是……你就喜歡欠虐!”秦漠聲音冷的如冰。

    “你來試試,就知道我是不是欠虐。”我幽幽的說。

    秦漠啪的掛了手機。

    但我鬆了口氣,因爲我知道,秦漠答應了,於是安心坐那喫東西等秦漠。

    “一會秦漠要來,你別告訴楊赫,關於今晚的一切。”我對盧笙道。

    “你在偷,情?”

    “偷,情?誰對我友情,秦漠?”我嗤笑,“今晚涉及到一些危險東西,如果不想讓楊赫捲進來,我希望你當不知道。”

    “……好。”半晌,陸生承諾。

    盧笙對我,總有一種我難以理解的信任,我也是,因此我對她說話從不拐彎。

    “謝謝你,能認識你,還真是脫了楊赫的福。”

    盧笙拿了一片檸檬塞進我嘴裏,然後自顧自的喫着。

    我被酸的瞬間五官扭曲。

    晚飯後,盧笙回房睡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姐向我走來,我知道,她不信我了。

    我正想說什麼,大門被打開,一羣人走了過來,爲首的人就是——秦漠!

    秦漠的身旁還有嵐姐與陸擎,嵐姐看到我對我招招手,陸擎也看過來,然後對秦漠說了啥。

    三姐迅速撤退了。

    我鬆了一口氣,嵐姐過來找我。

    “你對楊赫動感情了?”嵐姐問我,這是陸擎告訴他的。

    我搖頭,又點頭,“秦漠把我送給楊赫,不就是讓我和楊赫在一起,而我也不負衆望的,上了楊赫的牀。”

    “你……唉,你真是傻,爲什麼不堅持下。”嵐姐有些失望。

    “楊赫對我很好”我沒再多餘解釋什麼。

    嵐姐覺得我爲了一個花花公子放棄秦漠這個大樹太不值得,可我又不是聖人,當時在我上了秦漠的牀以後,再被秦漠送人,我怎麼能不憤怒?

    然後,一個對我好的人出現,我屈從了自己的內心,卻被告知我的做法讓秦漠徹底失望,彷彿我成了背叛者!

    本來我和楊赫現在已經夠亂了,現在還要加上秦漠……

    秦漠邁着大長腿,一步一步,氣勢鮮明的走來——

    “走吧。”

    “去哪?”我問道。

    “回房,索取我的報酬,我來這,可不是專門泡溫泉的。”

    秦漠冷冷的說道,眸子裏隱藏陰暗滔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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