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一天到頭,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林秀雅一說到艾麗娜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是陶則琛最不願意和母親談論的一個話題。

    “媽,求求您了,別說了行不行都是兒不好。我明天就給您把文文找回來。行不行我給她打電話了。電話關機。”

    “文文的事不勞你大駕,我自己去找。”林秀雅扔下這話,起身上樓去了。

    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嚴厲地對兒子說,“陶則琛,我可警告你。其他人我管不了。

    文文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你絕對不能傷害她。

    你不要像對待艾麗娜或者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那樣對待文文。

    如果讓我有確切證據知道你確實傷害了她。你必須負責到底到時候你可別怪你媽專制。”

    陶則琛衝母親聳肩做鬼臉,“媽,你嚇死兒子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像個封建時代的家長。”

    “哼媽再開明也不能任由你胡來還有,這事兒,你自己跟姥姥姥爺解釋去。”

    林秀雅冷哼一聲,上樓去了。

    接下來幾天,林秀雅接連往文文的學校跑了幾次,都沒有見到文文。打電話總是在關機。只得暫時作罷。

    陶則琛也一直在打文文的電話,幾次親自去她學校,卻根本沒找到文文的人影。

    畢業在即,人心早散了。好多人早已離校。宿舍也是人去室空。次次鐵將軍把門,沒人。

    不過,總算打聽到學校有人最近見過文文,他多少放心了些。

    文文的身份證還押在他這裏,他不怕她不找他。

    文文自離開正訊公司,就一直穿梭在周邊各大院校的校招會上,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機會。

    心裏打定主意要回老家了,其實也就湊個熱鬧,故意躲着陶則琛,怕陶則琛去學校找她,逼着她籤合同什麼的。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可能也許想多了,又覺得小心一些總沒錯。

    她後悔自己當初的幼稚,爲一份高薪欣喜不已,答應了林阿姨。也許林阿姨並沒有什麼主觀惡意,但是她好多事,她也左右不了。

    畢竟她的兒子年近而立,且執掌一家大公司多年。這樣的人,強勢且控制慾極強,這樣的人根本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喫一塹長一智。

    也許社會經驗的不足總是需要一些代價來彌補的。也難怪金玲兒的父母總是一再強逼金玲兒回到他們身邊。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自己父母雖然沒有金玲兒父母那麼強勢,但一直表達的也是同樣的意思。

    她現在想通了,願意回到她們那裏的小縣城,按照父母的意思去考取公務員或者當一名人民教師。那怕是去鄉村做一名人民教師也是可以考慮的。

    宿舍如今就剩她一人了。連金玲兒都回老家了。說是等畢業典禮再過來。

    金玲兒告訴她說,爸爸媽媽怕她在這邊找了工作不肯回去,趁她閒,接她回老家去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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