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林阿姨不是都答應幫忙替皓皓向校長說情,讓他重新回學校上學麼?
既然如此,他們認識皓皓,皓皓還要回去上學的。
這樣做不太好的。”
“王斌是王斌,我是我。
你氣消了,我沒有。
像那種小混混,仇家不知道有多少。
我又不是親自出手,他們怎麼知道跟文皓有關。
就算他們知道,我保證找人一次揍到他們改邪歸正。
就算他們知道跟文皓有關,也不敢怎麼樣,叫他們從此見了文皓都要繞道走!”
“已經結束的事,您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好不好?算我求您了。
陶總,您是公司總裁,又不是黑社會老大,總有暴力思維不太好吧?”
“這怎麼叫暴力思維?
我這人有個毛病,雖然憐香惜玉,卻從來不動處女。
那天動你,是因你事先惹了禍,再說,我也不知道你是處女。
知道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那既然我要了你的第一次,多多少少對你得負點責任。
別人傷了你,我就不能不站出來,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長點記性。
那要不然,我還算男人麼?我的面子往哪裏擱?
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裏混?
借據上說的錢是十八萬,先別說他這錢要得合不合法,咱們一分不少全給他們了吧?
那他們動手動腳,算哪一回?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能要他的命,給他的教訓,讓他長點記性總還是做得到的。”
文文愣住了,她有些煩躁地說,“陶總,不是的。
您是您,我是我。
您與我之間就是上司與下級,債權人與債務人的關係,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您剛剛不久之前不是還要我不要把那晚的事讓阿姨知道麼?
既然如此,能不能請您也不要再提那晚的事,更不要把那晚的事胡亂引申,扯出一堆不相干的說法。
那天晚上,您說是對我的懲罰。
說實話,當時,我確實挺恨您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恨了。
您說的對,是我那天壞了您的好事,也看在您這兩天幫了我的份上,您懲罰我,我認了。
您不需要對我負任何責任,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你負什麼責任。
我只求您忘掉那一夜,對任何人包括我,都不要提起,就當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未來,您要娶妻生子。
我也是要嫁人的。
過去的事,我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求您不要再提。
您還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我如何跟您的面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與您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
您在您的圈子裏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有什麼不能混的?
只要您不說,我敢對天發誓我絕不會說。
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對您在您圈子裏的威信一點影響都沒有。
求您不要沒事找事了。
校園貸這事已經快把皓皓和我嚇得魂不附體。
好在在您和王大哥的幫助下,這事總算過去了,我真的不想再節外生枝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