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擋着她的路,她一定是不會讓風柒兒好過。
只要一想到風柒兒與燕玦在一起,風蕊的內心的怒火不由的越來越多。
一想到這些年,只要但凡提起一點燕玦的事情,那個風柒兒就會打探一些什麼。
現在更是把燕玦帶出了這個莊園之中。
看來,風柒兒是真的要與她撕破臉。
在想要對付一個人的時候,那便是以最快的速度扼緊她的致命點。
風柒兒的致命之處,那就是她的母親。
——
而這邊走出莊園的風柒兒有種不好的預感,剛剛把燕玦主僕三人送出莊園。
便轉身告辭,也說了百里卿梧大概會在什麼地方出現。
燕玦雖然覺得這個風柒兒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熟悉到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見着風柒兒消失的方向,燕玦只是神色低沉了一下,便轉身。
這一刻,他的內心及其的激動。
想到尋找百里卿梧的這些日子,一直提心吊膽心也總算落下。
只因,這些日子的尋找都沒有白費。
她還好好的活在這世間。
他當時是真的抱着最壞的打算下的斷崖深處。
在尋找百里卿梧的時候,又怕看到百里卿梧的屍首。
只要一日沒有看到百里卿梧,他便相信着她還好好的活在這世上。
可是內心也是知曉,如果風洵還活着,她和風洵在一起一定不會好過。
只是,在這個時候他把所有的想的推翻了。
這個閩地不似他想象之中的閩地。
更是不知道,閩地這麼細小的地方也有如大燕朝堂那般複雜。
不管是大祭司,還是聖女一支,如今的閩地看似被一支掌握在手中。
實則是一盤散沙。
就是不知,這個風家能不能握着這盤散沙了。
“主子,這邊走。”玖歌也知曉那個風柒兒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去做。
不然不會就這麼快的讓他們離開。
燕玦看着前面的一座座房屋,一想到與百里卿梧的距離越來越近,心情就不由的愉悅起來。
“主子,那個風柒兒真的完全沒有問題嗎?”齊越多多少少對那個風柒兒還是有所懷疑。
燕玦的步伐有些輕快,很明顯是想快點找到百里卿梧。
不過在聽到風柒兒有沒有問題時,燕玦淡笑:“問題當然是有問題,不過不像風蕊那般囂張罷了。”
也沒有風蕊那樣的雄心鬥志。
風蕊想要閩地重出江湖,風柒兒卻是想要閩地有一席之地。
雖然細細品着這兩者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這兩個人的態度卻是天壤之別。
“如果是這樣,主子,那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閩地。”反正從來到這個閩地,齊越就有些不安。
雖然齊越說着想要離開閩地,但是隻有他們知道,前來閩地的途中。
荊棘無數,況且這個閩地本就詭異。
如果是出去的話,一定不會如來時那般簡單。
這閩地能把窩定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是一定有他們的道理的。
當然了,燕玦只會取決誰能帶給他好處,至於到底和誰合作,雖然有先來後到,但這閩地之中自然也有規矩。
這些事情都不是他能考慮的,他現在只考慮百里卿梧的安危。
大燕的安危。
從大燕離開已經這麼久,還不知道大燕現在是什麼情況。
得儘量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後,趕回大燕。
至於南疆,有風洵和黎賦,與他更沒有關係。
齊越與玖歌聞言,對主子的話心知肚明,閩地也不簡單。
約莫過了兩刻鐘後,玖歌看着前面的街道,想着風柒兒剛剛說的那番話。
說道:“主子,王妃應該就在前方不遠處。”
只是這閩地的街道之上的人,比他們來到這裏時的人更少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着,他們又是看到從另一邊出現一行人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齊越見狀,連忙站立在燕玦的前面,凜然的看着朝着他們走來的人。
玖歌緊握劍柄,這些人是不是來的太快了一些?
他們也不過剛剛走出莊園而已。
燕玦的目光不經意的朝着另一個方向看着,似乎是在尋找百里卿梧的身影。
只是,這本就沒有多少人的街道之上,哪裏有百里卿梧額身影?
這時,燕玦又開始慌了,那種恐懼又席捲而來,是不是,風柒兒與風蕊只是給他一個假象?
他擔心,他惶恐,他害怕……
“主子,你怎麼了?”玖歌看着神色有着變化的燕玦,問道。
燕玦低沉苦笑:“無事,走吧。”
只是,話音剛剛落下,便是聽到那一行人中傳出聲音:“裕親王。”
燕玦本就陰寒的目光更是一沉,並沒有看向來人。
齊越與玖歌看着爲首的人,二人的眼中都有着不悅。
爲首的女人約莫半老徐娘,眉宇間自有一股威嚴,不過這抹似乎也隱藏了不少。
接着,爲首的女人目光朝着燕玦看去,語氣中有着恭敬之氣:“ 裕親王,聖女設了家宴,吩咐屬下前來請裕親王。”
燕玦挑着眉梢,家宴?
“家宴的話,我們主子還是不去了。”齊越直接拒絕,說是家宴,誰知道有什麼算計等着他們?
在說了,現在王妃都沒有找到,誰有心情去參加什麼家宴。
看着裕親王的侍衛這般拒絕,女人並沒有氣餒,繼續說道:“聖女也知曉裕親王是在擔憂什麼,所以便吩咐我們前來這裏一同找裕親王妃。”
聽到這話,燕玦深幽的瞳孔之中閃過一絲訝色。
風蕊讓這些人一同尋找百里卿梧?
他怎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呢。
正是這個時候,從另一邊又傳出黎庭的聲音。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燕老七,你們怎麼也出來了?不是在談事情?”
燕玦側眸,看着由遠而近的黎庭,發現沒有黎賦的身影,漂亮的眸子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