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農女:買個相公來種田 >第1979章 番外之女帝賀姮(一百八十七八
    燕淙愣住了:“什麼意思?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呢?你到底是要出去還是不要出去?”

    姮姮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你覺得你一身衣服值一千兩嗎?當然還要給我幫個忙了。”

    半個時辰後,姮姮屋裏傳來了對話聲。

    “賀姮,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我肚子爲什麼這麼疼?”

    “我還說你給我下毒呢!我肚子也疼。”

    “那我先回去了,找大夫看看去。你用不用也叫個太醫看看?”這是燕淙的聲音。

    姮姮的聲音懶洋洋的,又有些無力:“我沒事,我躺一會兒就行。你出去和她們說,都不許來打擾我。”

    “那行吧,我也懶得管你了。”

    片刻之後,“燕淙”捂着肚子出來了。

    宮女忙迎上去道:“王爺您沒事吧。要不找太醫看看?”

    燕淙不說話,只擺手示意不用,捂着肚子弓着腰,就那般出去了。

    他平時就常常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宮女們已經習以爲常,看着他的樣子,還捂嘴偷笑。

    過了一會兒,燕淙總算出了東宮,站直身體。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會發現,他比從前矮了一大截。

    原來姮姮對燕淙威逼利誘,不僅穿了他的衣服偷出來,還強迫他假扮自己留在東宮掩人耳目。

    燕淙現在正躺在她的牀上,滿臉悲憤。

    ——他堂堂七尺男兒,現在竟然要穿女裝,扮女人,簡直豈有此理。

    賀姮用什麼薰香,還怪好聞的……燕淙拉起被子,深深吸了一口,索性蒙上頭閉眼睡覺。

    羅衾溫暖蓬鬆,淡淡的香氣縈繞鼻尖,燕淙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再說姮姮總算逃了出去,憑着對京城各處的熟悉,很快找到了一家成衣鋪子,進去買了身衣服換下,然後直奔吳魚的房子而去。

    吳魚中舉之後,姮姮送了他這處宅院,原本是一個前朝將軍的府邸,雖然不是絕頂奢華,但是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格局,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姮姮對這裏也異常熟悉。

    她並不是隨意決定今日要來,而是盤算着吳魚今日會在府裏,所以特意選了這一天。

    她走到門房處,還從荷包裏摸出一枚銀瓜子扔給守門的人,道:“哥哥在府上吧。”

    守門的人接了銀瓜子,眉開眼笑,點頭哈腰地道:“在,在,在。公子這幾日都在府裏,沒有出門。”

    姮姮聽到這話就愣了:“前幾日也沒有出去嗎?”

    “沒有。府裏來了客人。”

    “誰?”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守門的人撓撓頭道。

    “行,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姮姮笑道,腳步輕鬆地往裏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外院這些守門的也好,灑掃的也好,看見他和從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但是進了內院以後,丫鬟婆子們看見她,目光都有些躲躲閃閃,還有些……同情?

    姮姮莫名其妙,但是也沒有多問,聽說吳魚在花園裏,就直接去找他去了。

    然後她就看見,她平時最喜歡的鞦韆上坐着一個妙齡女子,吳魚站在旁邊,低頭和她說話,神色溫柔。

    女子貌

    美如花,吳魚高大俊秀,倒是一對璧人。

    姮姮心裏瞬間像被針紮了般,深吸一口氣後才走過去,面色如常地道:“哥哥,我來了。咦?這是誰?”

    鞦韆上的女子慌亂得起來要給姮姮行禮,吳魚扶住她,道:“你有身孕,要小心點。”

    姮姮的眼睛盯着他的手,半晌都沒有收回來。

    女子倒是先開口了,行禮道:“見過皇太女殿下。”

    “你是誰?”姮姮聲音冷冷的。

    女子似乎受到了驚嚇,囁嚅着道:“我,我……”

    “姮姮,”吳魚替她答道,“這是我表妹夜鵑。”

    “表妹?”姮姮的眉頭快要皺到一起,滿臉不高興,“那她爲什麼坐我的鞦韆?她懷孕了?她相公呢?”

    表哥表妹的,就應該像她和燕淙一般坦坦蕩蕩纔好!

    一看這個夜鵑,就是一朵小白花,看着就讓人不舒服。

    “此事說來話長,我回頭再和你說。姮姮你在這裏等我,我先送夜鵑回去休息。”

    姮姮沒有說話,吳魚便以爲她是默認了,伸手扶住夜鵑。

    姮姮就站在原地,目送兩人離開,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過了一會兒,吳魚急匆匆地跑出來,道:“姮姮,你今日怎麼有空來了?”

    姮姮問:“哥哥的意思是我不該來了?”

    吳魚一驚,隨即道:“你生氣了?誰惹你了?”

    “哥哥,你哪裏來的表妹?”

    “說來話長……”

    “沒事,你慢慢說,我慢慢聽。”

    “你坐鞦韆上,我推着你,說給你聽。”

    姮姮別過頭拒絕:“我今日不想坐鞦韆了。”

    別人坐過的地方,她嫌髒。

    她生氣在於吳魚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和夜鵑舉止親密,已經超過了該有的界限。

    吳魚道:“哦。夜鵑是自己找上門來的,她也是夜氏的骨肉。她身世很慘,被人賣到了煙花之地,好容易被人贖身,懷上了身孕,贖走她的那個男人又溺水而亡。她無家可歸,便只能來投奔我了。”

    姮姮問:“她是如何知道你這個親戚的?”

    “因爲你。”

    “嗯?”

    吳魚道:“因爲我們來往甚密,所以她才聽說了,我也是夜氏後人,所以抱着試試看的態度來投奔我。”

    “你就接受了,然後爲了照顧她,幾日沒有出門,既沒有來看我,也沒讓人給我送信?”

    吳魚後知後覺地發現,姮姮生氣了。

    他慌亂地道:“你別生氣,別生氣啊!我和她真的沒什麼,就是可憐她身世,覺得好歹都是親戚,所以才收留她。”

    姮姮笑笑:“哥哥心地善良,好,這我也知道。可是她一個上門求救打秋風的,就能如此公然在你府裏,讓你陪着像情侶一般在園子裏散步,就能公然坐上不屬於她的鞦韆嗎?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她有寄人籬下的自覺!”

    “姮姮,你別這麼說話。”

    “哥哥覺得我該怎麼說話?”

    她千辛萬苦百般盤算逃出來,就是爲了看這刺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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