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君煜前腳剛走,鍾離後腳就出發前往暮城。
暮城之所以讓人這麼忌憚,是因爲它地處五國交接處,不受任何臨國的統治與管轄。
一城自成一國。
暮城內部治安極亂,各種聲色犬馬的場所遍地開花。
搶劫,燒殺淫掠,當街橫行。
傳言,這個地方只有一個人受暮城的一衆玩命徒敬仰,那就是駐地城中心的教皇。
而教皇在暮城的地位,如同古代的皇帝。
暮城就如它的名字,籠罩在黑暗下的城市與國度。
一路度過遠洋,君煜一行人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他們沒有選擇在當地的酒店居住,而是到了一個英宗曾在暮城駐紮的別墅。
“先去休息。”君煜對着楚行深和花硯道。
又扭過頭來吩咐遲洋,“吩咐下去,讓英宗的弟兄隨時待命。”
遲洋:“是。”
君煜回到房間,將外套搭在衣架上後,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給鍾離打電話。
電話響到快結束時被接起,“哥哥?”
君煜懸起的心放下,“在做什麼?”
鍾離此時正身處殷門在暮城的基地,聞言面不改色道:“剛洗完澡,要睡覺呢,哥哥有什麼事?”
站在鍾離面前的一衆殷門門徒聽着鍾離說話,大氣不敢出,但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微妙的笑。
鍾離目光凌厲地掃了他們一眼,頓時沒人敢笑了。
君煜沒產生什麼懷疑,聽鍾離說要睡覺,語氣中帶了點不捨和遺憾,“那你睡吧,晚安。”
鍾離:“晚安。”
掛了電話,她看向面前的一衆門徒,“開始報數!”
“一!二!三!……”
君煜這邊掛了電話後,微嘆一口氣。
才離開這麼一天的時間,他就想他快想瘋了,恨不得立即飛回去。
君煜苦笑一聲,曾幾何時,他以爲自己這輩子都會心如止水。
竟沒想到,有一天會在一個臭小子身上栽了跟頭。
洗漱之後,君煜闔眸淺眠。
別墅附近靜得彷彿一塊安逸的無硝煙的樂土。
到了深夜。
君煜半睡半醒間突然睜開雙眼,他猛地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體內的氣血暴走無常,和蠱毒發作時的感覺竟如出一轍!
楚行深睡眠也很淺,意識朦朧間,隱隱約約聽到隔壁傳來打砸東西的聲音。
瞌睡的睏意一瞬間消散,他迅速起身,想也不想的就奪門而出。
等來到君煜門外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到對面走來的花硯。
兩人對視一眼,面色都很嚴肅。
待打開房門,入眼的房間內已經是一片狼藉。
花硯看着君煜目光失焦的猩紅雙眸,“艹”了一聲,“不是還有三天才是月圓之夜呢嗎?他怎麼又提前發作了?!”
他說着話,腳下不停歇地朝君煜的方向走,和楚行深合力將君煜綁在了椅子上。
楚行深轉身出去拿來醫藥箱,邊取出注射劑邊道:“不知道,也許是經過那小子的一陣近身治療,阿煜有些離不開他了,也或許……”
說到這他頓住了,看向花硯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
花硯顯然也跟他想到了一處,咬牙切齒道:“老爺子!”
他話音剛落,“砰”的一聲qiāng響,打破了深夜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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