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和家長班主任商量好,在出校門!”保安大叔坐在保安室隔着窗戶對時澈說到。

    時澈走到保安大叔的窗戶旁:“大叔,我這都有病假的,你看看,還有病條呢!你讓我出去唄!”

    “小夥子,不刷卡,不讓出去。”

    時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無奈地說:“不是,我說你這老頭怎麼這麼執拗呢?不懂得的變通嗎?你看看我這傷勢!”說完挽起袖子,讓保安大叔看了看自己的傷。

    保安大叔帶着老花鏡仔細看了看時澈的傷勢:“小夥子,病的不輕啊,得治!”

    時澈真的是被保安大叔氣到無語,指着校門:“您說吧,怎麼才能給我開這個門?”

    “刷卡!”

    “我!”時澈踹了一腳牆,極力壓下自己的脾氣:“我要是能刷卡,我還和你廢話嗎?”

    “沒別的,刷卡!”保安大叔躺在躺椅上閉着眼說到,彷彿不把時澈當回事。

    眼看着時澈就要暴走了,石小沫十分及時的趕來了。

    小沫喘着粗氣:“現在可以刷卡了!”

    說完,倆人刷了卡之後,出了校門。一路上時澈都沒有搭理小沫。

    小沫中午在時澈的家裏做了一些飯,餐桌上——

    時澈夾起一口雞蛋,小沫大眼眨巴眨巴的問:“怎麼樣?好不好喫?”

    時澈點了點頭:“湊湊活活吧!”

    “喂,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話嗎?”

    時澈放下碗筷:“不會,我又不像是古郗那樣,天天擺出一個暖暖的微笑。”

    小沫也把碗筷放下,胳膊放在餐桌上:“你吃槍藥了?”

    時澈沒有理會小沫,繼續喫飯。

    小沫戳了兩下米飯:“什麼臭脾氣,發什麼神經?”

    飯喫到一半,小沫想起來了什麼:“喂,你不是答應告訴我古郗的事情麼?說說吧!”

    過了一會兒,時澈冷冷的來了一句:“喫不言。”

    “那是不是喫完了就可以說了?”

    時澈沒有說話。

    小沫翻了一個白眼,三兩口把飯扒拉進嘴:“我喫飽了,最後喫完的刷碗。”

    時澈把碗筷放到桌子上:“別忘了你的身份。”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小沫氣鼓鼓的說。

    時澈靠在餐桌上,對着小沫,一臉嫌棄的說:“等你收拾好了,我帶你去商場,你知不知道,你衣櫃裏的衣服,沒有一件是可以入眼的,你難道沒有一點時尚感嗎?”

    “你……”

    “你什麼你,趕緊刷碗。別把我家弄亂。”

    “不可理喻!”小沫氣沖沖的收拾碗筷,碗碰碗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別把我家的碗摔爛了。”

    小沫進入廚房刷碗處,轉身氣鼓鼓的說:“害怕你來。”

    時澈聳了聳肩當做沒有聽到似的,進了房間。

    小沫刷完碗之後咚咚咚的敲開了時澈的門:“現在可以說了吧?”

    時澈拉着石小沫抓了一圈:“其實我看你完全符合……”

    小沫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時澈甩開小沫的隔壁:“假的,你完全符合他的反向標準。”

    小沫的臉皺到一起,上下看了看自己:“啊?真的有這麼差麼?”

    時澈把小沫拉進屋裏,將她推到鏡子前面:“你看看你,啊!皮膚粗糙。”又拉了拉小沫的頭髮:“這頭髮,你是剛掏過雞窩麼?”

    “好像……也是啊……”被時澈這麼一說,小沫徹底洗腦。

    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小沫拉起時澈:“去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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