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江上飄來一竹筏。筏上立着四人。筏頭是一白衣少年,手持紙扇迎風而立。身後是一白衣女子,遮着面紗,衣抉飄飄。她手拉一紅衣女孩,女孩手裏抱着兔子。筏尾立着一藍衣男子,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他們正是張子昊、玉如等四人。
張子昊怕玉如觸景生情,悲傷過度,有傷身體。因此,他和藍狐商量,兩人不謀而合地想到了帶玉如出去走走。於是他們四人來到江州,乘竹筏順水而下,遊覽沿途風景。玉如果然被沿江景色所吸引,面上悲慼之色漸去,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我們想看看江邊百姓怎麼生活,行嗎?”玉如問。
“沒問題!”張子昊手一伸,紅兒彎腰從竹筏上撿起長篙遞給他。
“站穩了!”只見他一輕撥江水,身形一轉,竹筏輕轉,飛快的向岸邊靠攏。他再一點,竹筏順岸緩行數十米,漸漸停穩。四人飛身上岸。藍狐將竹筏拴在一大石頭上。
一姑娘手裏端着一木盆走過來。
“姑娘,附近可有投宿的地方?”張子昊問。
“沒有,你們住我家好了!”姑娘大方的說。
“會不會太麻煩?”玉如道。
“怎麼會呢?跟我來吧!”
四人跟着姑娘後面前行了二百米左右。
“到了。阿爹!來人了!”姑娘的嗓門很亮。她穿着白花藍衣窄袖衫,同色燈籠褲,腰繫一黑圍裙。這一身打扮襯托得她細膩的膚色越發的白淨,不施胭脂的臉蛋白裏透紅。她眼睛稍小,瓜子臉,配上小巧的嘴巴,顯得格外靈秀。
她的爹爹從竹樓上下來,手裏拿着個水菸袋,嘰裏咕嚕的吸着。
“老爹,我們是來遊玩的,想借宿,方便嗎?”張子昊客氣的問。
“這些散碎銀兩是這幾天的宿銀和飯火錢!”張子昊掏出個小銀袋。
“這小哥可就見外了,這要傳出去,我羅老漢可就在這呆不下去了!休要再提銀錢之事。”
“我叫平姑,各位怎麼稱呼?”
“我叫張子昊,這是玉如姑娘,藍公子,紅兒。”
“噢!跟我到後面吧!”平姑攏了攏秀髮。
竹樓後面是一空地,左側是竹林,竹林邊有一竹桌和幾把竹椅。地頭有一間大屋子。屋裏有三張竹牀,竹牀上皆遮有紗帳,牀上有一牀薄被。
“等會兒,我再給你們拿牀被子。”平姑說着出去了。
“簡單了點。”張子昊好像自言自語。
“挺好的!”玉如睡過以天作被,地爲牀。所以並不在意。紅兒感到稀奇,躺在上面試了試。
“這三張牀怎麼睡啊!”藍狐皺了皺眉頭。
“那還用說,我們兩人睡這大的。”張子昊想到藍狐在地上坐了一宿的情景壞笑道。
“我和紅兒睡一張。”玉如看了看被子,乾淨整潔。
“來,喫飯了!”平姑端來了幾樣小菜,他爹抱了個飯桶。
言談間,他們瞭解到平姑五歲時,她娘就染病死了,他爹一人將她拉扯大。
“那你們靠什麼爲生?”藍狐問。
“我們這的人都會編竹器,每年有幾個大戶來收購。”老爹說。
“我爹的手藝可好了呢?”平姑邊說邊掏出一個竹編的手工竹樓模型。玉如接過來一看,竹樓惟妙惟肖,裏面還有竹牀,竹桌,竹椅等。她將它傳遞給他們看,大家都嘖嘖稱奇!
下午喝了茶,閒談一會兒,大家都乏了,各自休息。
晚飯後,大家來到江邊。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