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將茶沏好,坐在竹桌旁靜靜的聽琴。她感受到了琴聲的美妙,將她的思緒帶到了那一片竹林之中——嫩筍一夜之間從地下冒出,早晨的露珠聚集在筍尖上,嫩筍貪婪的允吸着朝露……
玉如品着茶,享受着這渾然天成的曲調。
張子昊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來,盛好放在她眼前。玉如發現他真的對她很好,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他衝她笑笑,低頭喫着飯菜。她發現他笑起來很好看,俊俏的臉頰上露出淺淺的酒窩。
琴音驟停。一襲綠衫飄下。竹君坐到了桌前,輕輕啜了口茶。
玉如起身給他添了茶水。
“竹君的琴聲如此高雅,令人讚歎,不如再高歌一曲,讓我們聆聽一下你那動人的歌聲。”張子昊喫好了,抹抹嘴說。
“沒有曲,如何唱得!”
“笛子可否借我一用?”
竹君側目不看他。
玉如在桌下一伸手,手中現一玉笛。她將笛子遞與張子昊。竹君一蹙眉,神態頗尷尬。
張子昊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吹起來。玉如擺了一個請的手勢。竹君的臉紅了一下。他不得不站了起來,迴轉身合着曲調唱了一首《玉樓春》。
歌聲婉轉低沉,韻味十足,氣韻悠長。玉如不禁鼓起掌來。他唱罷,回身坐下。
“你這麼好的歌喉,不收徒可惜了!”張子昊看着玉如道。
“收徒?”
“現在有一個現成的徒弟,不知竹兄肯不肯收?”
竹君看了看玉如,笑了笑。“我的費用很高啊!”說完掀開茶蓋抿了一口茶。
玉如從懷裏掏出一袋珍珠放在桌上。張子昊打開袋子拿出一顆。竹君接過一看,眼睛一亮。這珠子是露的精華與五色珍珠凝練而成,十分珍貴。他師傅也只有一顆,說是天山姥姥送的。只有他的眼睛能看出他的來歷。而她居然有一整袋的水珍珠。
玉如沒吱聲。她不能說是自己用意念凝結而成,因此只有沉默。
“你管它從哪來,你到底收不收。”
“這麼珍貴的珠子我怎能不收!”他收起珍珠,應下了。
待竹君離去。玉如站起來,親了一下張子昊的臉頰,跑開了。留下張子昊美美的坐在那裏,回味着這甜甜的吻。
以後,每天清晨,竹君就教玉如發聲練習。玉如的的音質不錯,很快就學會了一首歌曲。竹君說光會唱不會舞不行,他開始調教她跳舞。玉如很有舞蹈天分,再加上身姿卓越,她的舞有說不出的韻味。
竹君利用休息間隙和玉如閒聊。玉如對他所問之事幾乎不隱瞞。只是對自己的身世和在忘憂山修煉那一段閉口不談。
張子昊管理一日三餐,閒時看她學唱歌、跳舞。
一日,玉如跳得很開心,轉了一圈又一圈,停下來時有點急沒站穩。竹君上前抱住了她。他俯視着她美麗的容顏,不可抗拒的去親吻她。當他們的脣隔着面紗相觸的一剎那,玉如想起張子昊的話,輕輕的推開他。竹君生性灑脫,也沒在意玉如的舉動。
這一幕被剛巧過來的張子昊撞上。他衝上前對着竹君就是一拳。竹君偏頭躲過,轉身飛快的走了。玉如拉住了衝動的張子昊。他看着她蒙着面紗的臉,一把把面紗扯下吻了下去。他抱起玉如走入屋內。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她還不是你的新娘!”竹君問過玉如他們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