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我聽見有人在喊我,走到園子裏,看到一個丫頭正在到處找我。
“我在這!什麼事?”
“公子請你過去。”她擦着汗說。
我隨她來到慕容青海的書房。他的書房不大,看不到書櫃。
“你會騎馬嗎?”他的頭從正在看的書上擡起來。
“會!”我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那好!後天春獵,你也隨我去吧!”他又低下頭看書。
我愣住了,這可怎麼辦?
“你叫什麼名字?”他忽然又問。
“如姬。我能不能不去?”我鼓起勇氣道。
“不行!”他斷然回絕,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這兩天,我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喫不香,睡不着。信息也送不出去,怎麼辦啊?
第二天就是春獵了。夜晚的月亮特別明亮,我坐在鏡子前看着自己。我拿出描眉筆在鏡上畫着自己的模樣。畫着畫着,我靈機一動,把春獵圖和我畫在了鏡子上。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可以讓他們知道我去了哪裏。
晚上我終於睡了個好覺。
清晨,一個丫頭把我喊醒。我快速的喝了口粥,穿上白色勁裝出了府門。門丁把一匹棗紅色小馬的繮繩遞到我手裏。慕容青海已經騎在一匹黑色的馬上,手裏握着馬鞭,神采奕奕,精神煥發。
我跨上馬背,跟在他身後出發了。
圍場大約覆蓋半個山坡,我們先到山頂觀看了一下,然後才入圍場的。本來打算在狩獵過程中逃走,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圍場的四周拉着網,裏面的獵物都難以逃脫,何況我了。在各個出口均有士兵把守,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擅進擅出。
我自然明白狩獵過程中的危險性,所以在整個狩獵過程中我只是跟在他身後縱馬狂奔。雖然我也有弓箭,但我不忍心去射殺那些驚慌奔逃的小獵物。
圍獵漸漸趨於尾聲,我裝模作樣的拿起弓箭,比量着叢林。一隻大手握住我的手,作勢就要放箭,原來是慕容青海。
“那個小白色的絨球就是鹿的尾巴。”他貼着我的耳朵說。
拉滿弓,箭在弦上。就在發射的一剎那,我的手抖了一下,箭偏了半寸,鹿跑了。我鬆了口氣。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去檢視他們的獵貨。他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着他們的收穫,三支箭直奔慕容青海後心而來。
我本能的把他推開,左手用弓撥開兩隻箭,第三支箭射進我的左肩,一陣刺痛,我瞬間失去了知覺。
不知怎麼從圍獵場回來的,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當我費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頂金色的幔帳。感覺左邊的身體火擼擼的疼痛,扭頭看看左臂,完好無損,心裏還挺高興,這箭沒毒。
我靜下心來想自己用意念將傷治好,可是一點也提不起氣來。這是怎麼回事?我有點懵懂了。
“他的傷怎麼樣了?”是慕容青海的聲音。
“已經無大礙了!”
“那毒?”
我一機靈!真的有毒!
“毒已經解了,只是人無力,沒有幾個月恢復不過來。”話音未落,他們人已經進來了。
見我已經醒來,慕容青海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他們給我換了藥,餵了點水。
在牀上不能動的滋味真不好過,我只能躺着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