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心情好轉,幾個人輕快的向前走着。我伏在玄德的背上安心的睡着。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一陣狂笑,猛的驚醒。發現自己在一家農戶的榻上,一位女子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玄德和李炯亮站在地上,眼睛怒視着那女子。發生什麼事了,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
“你先鬆手,有話好說!”玄德儘量壓低聲音道。
“你束手就擒,我就不殺她!否則……”她的手略一用力,我感覺頭腦發脹,憋的難受。我使勁的搖着頭,意思是讓玄德不必管我,快逃!誰知那女子竟然從靴子裏摸出一把匕首,照着我的胳膊劃了一下,血頓時溼了我的衣袖。
玄德和李炯亮放下了劍,門口進來兩個蒙面人將他們捆綁起來。那女子鬆了手,我撫着脖子咳嗽起來。
那女子撕下衣襟將我的胳膊包紮起來。
“你們是慕容青海的人?”玄德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那女子下了榻。
“這玄門就是爲了引我們出來?”
“是!”那女子淺笑。
“我家主人不弄清事實真相是不會罷手的。爲了不被你們跟蹤,那個報信的女子已經被我們祕密的處決了。可是,你們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就引起了主人的懷疑。所以,他不惜動用他苦心經營多年的玄門組織。”
“他爲什麼這麼做?”我不加思索的問。
“他一直未娶,你說爲什麼?”那女子一臉的妒意。看來慕容青海在她們的心裏是多麼的重。
“你不怕到時候也被祕密處決了?”玄德採用了攻心術。
那女子果然一愣,但瞬間就笑了。
“把他們帶走!”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從孔裏問玄德。
“我們到了一家農戶,他們看了你的腿,然後就熬藥給你喝了。”
“那麼說,我一直都在昏迷之中?”我以爲自己睡着了。
“是的。喝了他們的藥,你的腿好了。”玄德嘆了口氣。
“所以,你就放鬆了警惕!”
“我吩咐顧義和小新子去聯絡吳亦凡他們。只離開你一會兒功夫,他們就得手了。說來真是我大意了。”
“不許說話!”
一陣清香飄過,我便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就剩了我和玄德。李炯亮不見了,我和玄德被穿上了他們的服裝,蒙上了面坐在一輛馬車裏。我知道這是到了邊界。
他們給我們灌了一些水,喝了一些馬奶。
“李炯亮哪裏去了?”我問玄德。
“在你昏睡時,被吳亦凡他們救走了。”
“那我們?”
“他們丟下裝有李炯亮的棺材和兩口空棺材,然後拉着我們飛奔。”
“空棺材?不會是毒煙吧!”
玄德不做聲了,他可能也是這麼想的。我們被點了穴,玄德還被捆着。看來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我沮喪的低着頭。
車子不停的行駛了兩天,終於停了下來。我和玄德被送進了牢房,慕容青海進來了。他注視了我一會兒,然後朝我走來。
我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他“刷”的撕開我的衣衫,看向我的肩背。然後又捏捏我的臉和脖子。
“你果然沒死!”他一拳揮來,我閉上眼睛。他卻半道改變方向打在了玄德的身上。
玄德頓時口吐鮮血。我的心劇痛起來,眼淚流了下來。
“怎麼?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