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隻土蛙!”我定了定心神。
“是牛蛙!”張子豐矯正。
“它那麼大,會害人嗎?”我忍不住問。
“會!今天是月圓之夜,所以它變回原形。等子夜一過,它便會恢復法力,成爲一隻蛙妖,那時就很難對付了!”張子豐道。
“蛙妖也不一定會害人。”我幽幽地說。
“封印被解!它纔出來,你說它是善是惡?”吳亦凡瞪了我一眼。
“被封印的都是惡妖麼?”我不服氣的說。
“也是。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先收了它爲好。如果它不曾作惡,我們查清楚了再放了它也不遲。”張子豐拿出了一個符。他在空中畫了一個圈,那符便飛了出去,直奔那牛蛙而去。
那牛蛙似乎知道什麼似的,竟然向前跳躍起來。張子豐的掌心出現了一個八卦圖形,那道金光罩住了牛蛙。牛蛙不動了,符貼到了它的身上。奇蹟出現了,牛蛙變得越來越小,被張子豐收回來時,他變成了一塊蛙形玉佩。張子豐將它拴在腰間。
藍狐斜眼看着這一切,他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憐憫的目光。我走到了藍狐跟前,看着他的臉。藍狐低下頭衝我笑了笑。我們一起向燕子嶺下走去。玄德沒有跟過來。他和張子豐等人商量着什麼。
“你很同情牛蛙是吧。”我邊走邊問藍狐。
“這對他們不公平!”藍狐憤憤不平。
“這也許就是妖魔和人類不能共處的原因吧!妖魔的法則是弱肉強食,而人類食別的動物卻不想被食。”
“但仙神卻向着人類!”藍狐嘆了口氣。
“他們享用人類供奉的香火,自然會幫着人類了!”我幽幽地說。
“別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人心向善,妖魔向惡。”玄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
我們一行人出了燕子嶺,來到了異域。這裏的風土人情與境內不同。吳亦凡把我們領到了一家舞樓。我們八個人租了一間大的包間。坐在三層樓的包間內,眼界也開闊,下面的場景盡收眼底。
我們剛剛坐定,桌子上就擺滿了可口的食物。玄德等人喝着酒,看着歌舞,不停的談論着。他們好像忘記了即將面臨的危險,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勢。
“嫂子不下去跳一場?他們的賞金很豐厚!”吳亦凡看來是喝多了。我倚在了玄德的身上不去理他。
“來!幹!”張子豐笑着端起了酒杯。
“這酒不醉人麼?”我揪了個葡萄粒塞進嘴裏。
“酒不醉人人自醉!哈哈哈!”吳亦凡大笑起來,人也站了起來,上半身探出包房的觀望口。
“別掉下去了!”我坐直了身子去拉他。他卻一把把我拉起來,指着下面熙攘的人羣。
“你看!那裏有個白衣女子很特別。”
我好奇的看去。果然在人羣中有個白衣女子獨自一人坐一桌,看不清她的長相。
“你下去陪她不就行了嗎?”藍狐居然把吳亦凡推了下去。我大驚,想抓住吳亦凡的手臂,但是什麼也沒抓住。吳亦凡直直的往下掉。下面的人羣中有人開始尖叫。他們向上看着,擁擠着,躲閃着。
吳亦凡本來是大頭朝下跌,可是快到下面時,他居然是腳先落在桌子上,有驚無險。他掉落的桌子正是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