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就成全你!”他剛想出手。張子豐開口了。
“他是血魔!專門吸食血液修行。它本是上古的神——羽聯的坐騎血獸。在神魔大戰中,羽聯與魔曠同歸於盡。它卻活了下來。後來聽說它爲了生存和修行傷了很多無辜的生命,所以被神所封印。”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來歷?”血魔轉向了張子豐。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主人要是知道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不知道……”張子豐沒有再說下去。
“我雖然吸食了一些人畜的血液,但並未要了他們的命。那些仙神卻不分青紅皁白的將我封印了,讓我受盡折磨!”血魔的眼睛紅的嚇人。
“可是,你不吸食血液不也活了過來了嗎?”我怕他真的要了張子豐的命。現在的我們毫無還手之力。
“那是我主人教我的避血神功救了我的命。”血魔轉向我。
“他爲什麼傳你避血神功?”我坐了起來。血魔看着我發了一會怔。
“你既然練了避血神功,就不是魔了。”玄德也坐正了身子。
“可是我永遠成不了神!”血魔皺了一下眉頭。
“魔永遠是魔。怎麼會變成神?真是癡心妄想!”梅妖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血魔仔細打量了一下梅妖。
“人家已經是名花有主了!你還是走吧!”梅妖站了起來。
“哈哈哈!那小子在千年前只不過是一個……”他突然不說話了。
“千年前?他?”我們都驚訝的幾乎異口同聲道。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在玄德的身上。
“千年前,他就存在?”我追問。
“你們大部分人都在!”血魔眨了眨眼睛。我們等着聽下文,可是他卻不說了。
“他不會說的。天機不可泄露!”張子豐開口了。
“那你一定是知道了?”我看向張子豐。張子豐漠然的搖搖頭。
“你跟我走吧!不然,以後他們不會放過你!以前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血魔看着我說。
“所有的事情都會改變的。就像你一樣,現在不用吸食血液也能活的很好。”玄德適時的勸道。
“她不一樣!他們是不會放過她的!”血魔的眼睛始終盯着我。
“不管結局如何?我現在要和他們在一起,哪怕是一天也足夠!”我下了決心。
血魔還想說什麼,卻最終閉上了嘴巴。他走了好遠才傳回話來:“但願你不會後悔!”
血魔走後,大家意識到了潛在的危險。於是,衆人一起打坐,希望儘快的恢復功力。
夜幕降臨了。寒冰潭水開始結冰。我感到越來越冷。玄德脫下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藍狐的功力恢復的較快。他把我抱在懷裏坐着。玄德沒有言語。他知道藍狐這麼做是爲了保護我。縱使是這樣,我還是凍得發抖。因爲我太虛弱了,不能抵禦這寒冰徹骨的寒。顧義、炯亮和小新子背對背打坐。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也好不了多少。
天剛矇矇亮,一股怪風襲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玄德等人皆悄無聲息。我在藍狐懷裏動了一下。藍狐睜開眼睛看向我。
“扶我起來!”我向四周看看,剛纔那股風怪怪的,有點不對勁。藍狐扶着我站了起來。
“藍狐!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保護好他們!”
藍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一句話也不說。
“你聽見沒有?”我轉身拉住了他的手。
“我只保護你!”藍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