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裏走出了四個蒙着面紗的美人兒。光看這身姿和眼睛便知她們的容貌一定是上上。這蒙着面怎麼看?應龍的急脾氣又上來了。他使用法術引來一陣風。不料這四個美人在面紗被吹開之前皆背過身去。應龍還是沒看到。玉如拽住了應龍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着急。應龍注視着玉如一會兒,不再用法術了。
“是誰竟敢在這裏使用法術壞了規矩?”一個半老徐娘從門中出來了。她的眼睛向四下看着,最後她把目光鎖定在遠處倚在竹子上的張子豐。張子豐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並不辯解。
“周婆婆!開始吧!”閣樓裏傳來了沙啞的聲音,令人分不清男女。
“姑娘們轉過身!開始發問吧!”周婆婆道。四個美人齊齊轉身。站在左手第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用溫和的口吻提了一個問題。
“我的問題是世人的婚姻究竟有沒有真情!”
沒有人急着回答。隔了半晌,一位身着藍衣的青年說沒有。大多數人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有的更可悲,因爲名利和政治需要而在一起的。這個青年的回答引起了共鳴。
“你說的太片面了!人世間處處是真情。有的婚姻是因爲有真情才長久的。”玉如忍不住答道。
“怎麼會有女子?”周婆婆看向玉如。
“我是幫他把關的。我的意思就代表他的意思。”玉如剛說完,竹樓樓前一片譁然。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白衣女子問道。
“他是我弟弟!”玉如邊說着,便使勁兒地掐了一把應龍的胳膊。應龍一痛,顧不上反駁玉如了。他不解地看着玉如。
“你能給我們說說真情的婚姻是什麼樣的嗎?”白衣女子的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瞥向了應龍。
“回答!”周婆婆依例詢問。
“真正的婚姻是兩情相悅,不離不棄,患難與共,生死相依。”玉如說完,深情地看着玄德。玄德也投來深情的一瞥。
“哪裏有這樣的情侶?”藍衣青年撇了撇嘴角。
“我們就是!”玉如跑到玄德身邊站定。玄德摟住了玉如的肩膀。兩個人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竹樓上的人注視着他們,住樓下的人也注視着他們。最後周婆婆宣佈白色玉牌歸應龍所有。一道白光從竹樓中飛出,應龍一把拿在手裏看了起來。玉牌是橢圓形的,長約二寸有餘。上面寫着白玉鳳三字。玉如和應龍仔細一看,玉中似乎隱現一鳳。
應龍以爲自己眼花了,他用手輕輕地拭了拭手裏的玉牌。
“別弄了,我也看見了。”玉如小聲道。
“嗨!”那名藍衣青年拂袖而去。
“該我出題了!大家聽好了。天上下雨可以澤被萬物,但是有時又造成水患殃及蒼生。那麼,這雨好是不好呢?”白玉鳳身邊的紅色佳人快人快語道。
“雨是好雨,只要我們善加利用和治理就可讓他造福蒼生,以利萬民!”一位頭戴鑲金玉冠的公子朗聲道。玉如看不見他的容貌,但是他的回答卻令人佩服。
竹樓裏飛出一道紅光,那紅色的珊瑚牌落到了那位白衣公子的手裏。應龍拉着玉如又到了那公子的跟前偷偷一看,牌子上寫着角紅姍。玄德輕咳一聲,玉如忙拉着應龍退回到玄德身旁。
“玄女!輪到你了!”周婆婆催促身邊的紫衣女子。
“白天有太陽,夜晚有皎月。俗話說,日月同輝。它們真的能同輝嗎?”玄女的聲音裏帶着天然的磁性,使得在場的男性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