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弄醒!”玉如不高興了。哪有這種關口?簡直就是兒戲嘛!
“這個容易!”龜老頭口吐三口仙氣,玄德三人慢慢地甦醒過來。
“我們可以走了吧!”玉如站了起來。
“你得告訴我爲什麼你沒有醉倒?”龜老頭的小眼睛眯了起來。
“她是”張子豐話還沒出口,就被玄德瞅了一眼嚥下去了。龜老頭突然眼冒金光看向玉如。玉如平靜地看着他。龜老頭並未看出玉如的真身。他撅了撅嘴,打開了洞府的石門。
玉如四人離開了地下洞府,來到了海邊。海上起了風浪。巨大的海浪撲打着島上的礁石。這樣大的浪是不適合出海的。玄德回頭看了看龜洞。那地洞的門正緩緩地合上了。
“他肯定認識龜疝。你們醉酒的時候,他勸我們不要去仙澤。”玉如坐在了礁石上。
玄德等人沒有說話。這龜疝雖說法力大,但是有應龍和玉如在,那龜疝也不足爲懼。取離魂草的事只不過是探囊取物一般。只是目前這風大浪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平息下來。
夜幕降臨了。玉如四人離開海邊上了島上的一座小山。大家尋到一處平坦的地方躺了下來。海浪拍岸的隆隆聲實在不適合打坐練功。玉如頭枕着玄德的肚子睡覺。應龍就在對面枕着玄德的腿。玄德欠起脖子望了一眼兩人又躺下了。
“帶着他,你不累嗎?斜”躺在玄德一側的張子豐輕聲問道。
“他不纏着玉如就算燒高香了。”玄德咕噥着。
“看來這女人的確是麻煩。我還是老老實實地修行吧!”張子豐感嘆道。
“在沒遇到她之前,我比你的修道之心還堅定。”玄德嘆了口氣。
“怎麼?後悔了?”張子豐側起了身子看着玄德。
“來不及了!哎!”玄德被玉如掐了一下,不禁叫出了聲。
“別動!”應龍拍了一下玄德的腿。玄德皺了一下眉頭閉上了眼睛。自己這一輩子算是不得安寧了。
在這荒蕪人煙的島上睡覺格外的安寧。玄德第一個醒來。他迷濛地睜開眼睛又閉上了。海上的陽光太亮了。他用手遮住陽光想坐起來,卻忽然想起玉如枕在他的肚子上睡着呢。他覺得被應龍枕着的右腿木木的。
“起來了!”玄德動了動自己的右腿。還好,腿還有知覺。應龍睜開眼睛又迅速的閉上了。玉如坐了起來。
“天亮了。”玉如揉了揉眼睛看向海面。海面已經沒有浪濤了。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有點晃眼。
“我們走吧!”玉如拔下頭上的綠玉簪子拋到海里。然後她飛身到了船上。應龍幾乎同時與她一起落到船上。
玄德坐了起來。他輕輕地捶打着已經麻木的右腿。張子豐把他扶了起來。然後,張子豐就獨自一人下了山,去了船上。
玄德一瘸一拐地走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們居然都拋下自己,獨自一人這麼狼狽不堪地行走。
“哎!玄德!您再不來,我們可要開船了!”玉如喊道。
玄德走了這一會兒,他的腿上的血脈已經通了。他嘆了口氣,使用了飛行術來到了船上。還沒等他站穩,船就動了。玄德一伸手拉住了玉如四的胳膊站穩了身子。
“你就不怕我掉海里?”玄德幽幽道。
“那你以後還亂說話不?”玉如轉身瞅着玄德的眼睛。
“小心眼!”玄德的腦門頂住了玉如的頭。
應龍故意晃了一下船。玉如和玄德倏地被晃開了。
“應龍!”玉如疾步去追打應龍。應龍飛快地踩着船舷奔跑着。玉如竟然追不上他。玄德也晃了一下船。應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