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也打算爲齊家做點實事?”齊晟看着樓下的舞姬的表演問道。
“這些事由二哥您操勞就行了。我不喜歡做這些事情。”齊嵩說了實話。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看劉先生不也出來做事了?”
“人各有志,二哥不會去父親面前說這些吧!”齊嵩自顧自地倒了又一杯酒。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麼?”齊晟把目光挪到了齊嵩的臉上。他的這個三弟已經長大了。並且他越來越像父親了。也難怪父親寵他。
“是我說錯了!自罰一杯!”齊嵩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突然,曲藝坊衝進來一隊官兵。玉如得到下人的稟報便出來看個究竟。
“所有人都不許動!奉旨查案!”校尉長梁軍拿出了御賜令牌。所有看歌舞表演的人都呆住了。齊嵩放下酒杯就要下樓,卻被齊晟拉住了手臂。齊晟衝他搖搖頭。
“不知官爺爲何要查我的曲藝坊?”玉如現身了。
“你是何人?”
“曲藝坊的掌櫃!”玉如儘量使自己的語調平和些。她剛接管這曲藝坊不久,就碰上這檔子事,能不着急上火嗎?
“看住他!其餘人給我仔細的查!”校尉長一聲令下,兵士們開始搜查起來。
齊晟拉着齊嵩從暗道出去了。齊嵩看着這出口處,正是他們家的珠寶店。
“劉先生怎麼辦?”齊嵩看着自己的二哥問道。
“我們的曲藝坊又沒有什麼不法之事。他應該不會有事。”齊晟拉着齊嵩回到了齊府。不管怎麼樣,齊嵩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他不可能讓他去犯險。
齊嵩雖然回到了府裏。但是他的心裏倒底是不踏實。他決定再去看看。他剛走出屋門,廊下的侍衛便攔住了他。
齊嵩只好退回屋裏。難道那曲藝坊真的有事?那玉如豈不是有危險?
玉如皺着眉頭看着四周驚慌的舞姬和看客們。偌大的大廳裏一聲沒有。只有二樓的包廂裏不時地傳來兵士們翻動物品的聲音。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兵士們押着五個人過來了。
“大人!這人的身上有違禁品!”
“報告大人!他們倆人在進行黑市交易!這是贓物和贓銀。”
“這兩位……”
“咦!度大人和葉大人今天怎麼有空來曲藝坊了?都帶走!還有他!”校尉長梁軍瞅了一眼玉如。
玉如只好隨着他們一起前往刑部大牢。牢房裏昏暗無光。玉如被押到了地下的石室裏。這裏有燭火,看起來比上面乾淨多了。校尉長梁軍臨走時只說了一句:“案子查清楚了,就放你出去!”
玉如坐在桌子旁琢磨不透梁軍話裏的意思。就算那些人在自己的曲藝坊做了不法的事。自己只能擔個管理不當之責,通常罰些銀子就算了。可是這次爲什麼把自己也抓來?莫非是那兩個朝臣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皇上知道了,所以纔不得不連同自己一併關了起來?
想到這裏,玉如便安然地待下來了。她在石室裏開始練習功法,進入化境。外界的一切都如同不存在了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玉如才睜開眼睛。她感到有些口渴,便從桌子上的壺裏倒了一碗水。水是涼的。玉如喝了幾口便放下了。這時,石室的們開了。梁軍走了進來。
“我在這裏多長時間了?”玉如忍不住問道。
“三個多月。”梁軍不假思索地答道。
“這麼久?”玉如喃喃自語。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