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輕輕地走向玉如。她還是那個性情,又何苦去下界走一遭?玄德心痛地站在玉如身前。玉如的心性和修爲倒底比不上玄德和張子豐,所以她註定要受七情所累。
玉如聽得腳步聲擡頭一看,玄德目光溫潤的看着她。玉如猛地站起來撲到他的懷裏哭泣起來。玄德溫柔地撫摸着玉如的秀髮。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情感的宣泄。
張子豐悄然離去。他雖然已經放下了過往,但是那份情感的種子卻無法拔出。張子豐來到了神魔邊界吹起了簫。他的簫聲悽蒼、哀婉。
祁玉在他的魔殿裏聽出了簫聲的蒼涼和無奈。他信步走到了神魔邊界。原來是張子豐在吹簫。祁玉的嘴角向上微微揚了一下。他想知道玉如的近況,所以他坐在了張子豐的身邊。
笛聲戛然而止。笛子在張子豐的手裏隱去了。他不用去看就知道是祁玉。這天上人間再沒有比祁玉的魔性更大的了。張子豐是個修道之人。他以除魔衛道爲己任。所以,他的嗅覺對妖魔十分的敏感。
“怎麼?你也喜歡玉如?”祁玉一語中的。
“不比你的少!”張子豐知道祁玉一直纏着玉如。
“你倒是坦然的很!”祁玉的心裏酸溜溜的。但是他知道像張子豐這種人一定不會做什麼非分之事。因此,祁玉並未感到潛在的威脅。玄德就不同了。祁玉看到他就恨不能掐死他才解氣。他也不知道給玉如吃了什麼迷心丸,讓玉如對他死心塌地令人好生氣惱。
“玉如去了下界,管了閒事後被弄得很傷心。”張子豐知道祁玉想知道什麼。
玉如已經梳洗完畢,換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裳,內襯白色衣裙。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素雅。鬥元仙君見張子豐落座便拿起筷子夾了塊筍嚐了嚐。
“嗯!不錯!寒生,一起喫吧!”
姜寒生被玄德拉到了座位上。他捋了捋白鬚拿起了酒杯。大家邊喫邊聽應龍講張子豐在上清宮學藝之事。張子豐知道應龍喝了酒後,嘴就沒了把門。他不想招惹應龍,便默不作聲地喝酒。
玉如被張子豐在上清宮的糗事逗樂了。張子豐紅着臉一聲不響地看着眼前的一碟花生米。
“張子豐!你露兩手?”玉如的臉喝得紅撲撲的。
張子豐的手在桌面上抹過。桌子上便多了一些佳餚。玉如驚奇地睜大了眼睛盯着那些多出的菜。這些是真的麼?玉如拿起筷子剛要夾辣子龍葵,卻被應龍夾了去。
“嗯!好喫!”應龍給玉如夾了些在碗裏。玉如嚐了嚐,味道確實不錯。
“這上清道人還真有兩下子!”玉如忍不住讚道。
“他的法術已經登峯造極。在天界恐怕無人能及!”鬥元仙君抿了一口酒道。
“子封!你就不怕你師父……”坐在張子豐旁邊的玄德忍不住道。
“他就是怕他師傅知道,所以才鬧出了好多笑話!”應龍興奮不已。他已經喝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玄德從來沒見過張子豐這麼囧過。他拍了拍張子豐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走到了廳外。天界是沒有風的。四周一片祥和。這裏也沒有白晝之分。
“我是不是很對不起師傅?”張子豐看着手裏的酒杯喃喃自語。
“你又不是自願的和上清道人學藝。”
“但是我畢竟是學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