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四人一路向東南而行。在經過洛城時,賈義租了輛馬車。四個人坐在馬車上覺得舒服多了。這有錢就是好!玉如暗自琢磨着。他們在洛河以東的小鎮上住了一宿。
賈義由於水土不服而渾身水腫不堪。客棧老闆讓他去東來醫館去看看,還說醫館有個女郎中能治疑難雜症。玄德四人一起坐馬車來到了東來醫館。醫館的門外排了好長的隊。玄德下車去排隊。
眼看着天過晌午,飢腸轆轆的紫音望着前面的十幾號人有些不耐煩了。玄德已經瞧見了紫音的神色變化。他怕紫音徒生事端,便讓她去給賈義端碗水來。
紫音走到坐在樹下發呆的玉如身邊的桌子旁拿起水壺。水已經涼透了。
“小二!添壺水來!”紫音壓住火兒道。
“客官!您稍等!水馬上就好!”店小二笑盈盈的提着桌子上的水壺到後廚去了。紫音煩躁地坐在了椅子上。她端起碗“咕咚,咕咚”第將那碗涼水喝下肚去。
“還得多久?”玉如望着醫館的門皺起了眉頭。坐了一上午,她的腰有些發酸了。坐在玉如身邊的紫音突然不見了。玉如愣了一下。
紫音閃身進了醫館內。醫館內乾淨明亮。醫案上有一盆正吐着花蕊的蘭花。蘭花散發出淡淡地清香使得紫音煩躁不安的情緒稍稍安定了一下。“咦?人呢?”紫音這才覺得不對勁兒。醫館裏一個人都沒有。
莫非她去喫午飯了?想到這,紫音的火氣又“蹭蹭”地上竄。她出了正屋,向後院走去。後院的角落裏有一口井。井邊的野花正冒冒然地開放着。井後有一道籬笆牆。
紫音沒有找到籬笆牆的門。於是她便要越過籬笆進裏面看看。卻不料她被籬笆牆上的刺扎傷,不得已退了回來。
“我明明已經越過了籬笆牆,爲什麼會受傷呢?難道是這籬笆牆是用法術幻化的?”紫音的心猛然抖了一下。她突然想起進醫館的人沒有一個從醫館出來。紫音覺得自己的手心開始冒汗。一道紅光向她襲來。紫音閃身躲過,化作紫色的煙霧飄出了醫館。
“紫音!”賈義喫力地蹲下身子急切地喚道。
玉如趕緊起身跑了過來。玄德給紫音把了脈,道聲:“我們先回客棧!”
玄德將紫音抱上馬車,然後他將被玉如攙扶過來的賈義送上馬車。可是他驚訝的發現,紫音不見了。
“紫音!”賈義心中一急暈了過去。
“怎麼回事?”玉如上了車也愣住了。
“你看着賈義!我去醫館看看!”玄德作勢要下馬車。
“我去!”玉如不由分說地轉身跳下馬車直奔醫館的門口。
玉如進了門,看見子蒙面女子正在給病人診治。裏面沒有任何異樣!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請到門外排隊!”站在醫女身後的一三十歲上下的紅衣女子輕輕地說道。玉如只好走出醫館。
“怎麼樣?”待玉如上了馬車,玄德問道。
“裏面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玉如坐在了車裏。
賈義已經被玄德救醒。他的臉色蒼白、臃腫。他費力地請求玄德和玉如救紫音。玄德讓車伕駕車沿洛城街道而行,尋找另外醫館。他們的馬車行駛了大約兩個時辰纔看到了一個小醫館。
天色已黑,小醫館已經熄燈。玄德只好下車去敲門。門開了,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輕後生披着衣服打開了門。玉如已經扶着賈義下了馬車。那後生點了燭火請玄德三人進來。他爲賈義看了病症,然後告訴玄德三人賈義的病是有人在他的的飲食裏做了手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