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慎獨笑了笑,說道:“好了,文遠,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們也該動手了。”
周文遠笑着搖了搖頭說:“關於這次的比試,我有一個要求。”
“要求?什麼要求?”
“其實你心裏應該也清楚,這場比試,並不是因爲詩瑤的事,這只是個藉口罷了,主要就是因爲我想要和你單挑一次。”
“不錯,我已經猜到了,以你的性格。”
“所以,這次的比試,我要見一見你的第二人格。”
君慎獨對於周文遠的要求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之前說了這麼多,怎麼可能只是閒聊,但是君慎獨並沒有立刻答應。
這個人格可不是玩的,自己也沒有做到完全的控制,隨隨便便放出來,如果打着打着,打嗨了暴走,怎麼辦?
“文遠,你是認真的?”君慎獨很是嚴肅的問道。
周文遠自然能從君慎獨的語氣中聽出異樣,也自然是能猜到君慎獨的顧慮,但是他還是想試一試,而且,君慎獨畢竟還只是個玄天四層的少年,破壞力應該不會很大。
想到這裏,周文遠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是認真的,小獨,不用顧忌,放開了打吧。”
君慎獨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低下了頭。
隨着君慎獨低下頭,很快,周文遠便發覺了不一樣,自己周圍的氣氛變了,他發覺四周的溫度降了下來,周文遠目光轉向君慎獨,死死地盯着他。
雖然君慎獨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周文遠可沒有任何要偷襲的打算,無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君慎獨給予周文遠的壓力太大了,大到他根本不敢動,大到讓他懷疑如果他動了,君慎獨會瞬間把他打飛出去。
就這樣,兩人站在那裏,不一會兒,周文遠發覺,起風了。
很像前天在武魂場時,最後時刻也是這樣,起風了,然後君慎獨的發揮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過那天周文遠是在場下,所以感受不深,可是現在他就面對着君慎獨,這種直面的感覺,說起來可一點都不好受。
很快,風大了起來,周文遠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君慎獨的身上,集中了所有的精神死死地盯住他。
突然,君慎獨擡起來頭,看着周文遠,那眼神讓人覺得有些滲人,君慎獨並沒有盯着他看很久,張嘴用一種令周文遠感到陌生的語氣說道:“周文遠……”
聽到君慎獨的聲音,周文遠一激靈一下——這不是那個他認識的君慎獨,
君慎獨的第二人格,出現了……
“周文遠,你,準備好了嗎?”
聽到“君慎獨”的話,周文遠剛想回答,卻沒想到,面前的人動了。
周文遠只是稍稍一愣神,他發現“君慎獨”不在了,危機感立刻傳遍了全身,下意識的,周文遠舉起斷夢刀,擋在自己的右側。
這一切的動作剛剛完成,“君慎獨”的劍就到了。
“鐺~”
周文遠向左邊緩了幾步,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說真的,要不是剛剛有着長期與強者比試而鍛煉出來的極快的肌肉反應速度,恐怕周文遠已經飛出去了。
當然這不是沒有代價的,那天君慎獨的完全脫力,就是典型的例子。
所以,不說他們這些孩子,就是那些實力不俗的修煉者,輕易也不這麼做。
一般比試,正常的做法就是在自己的長處或是能夠壓倒對方的優勢方面,發揮出全部實力,這可以說是作爲穩妥的辦法了。
君慎獨看着周文遠,冷聲說道:“怎麼樣?”
周文遠笑着說道:“果然厲害,但是,這種狀態下的你,究竟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君慎獨”笑着說道:“哼哼,周文遠,你認爲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這可不一定,”
周文遠舉起斷夢刀,“我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誠然,這個狀態下的‘君慎獨’的確很強,但是底子放在那裏,再強也不可能沒有限度。我承認在這種情況下,想贏你不太可能,但是耗到你崩潰卻並非是癡人做夢。”
“君慎獨”笑着說道:“很好,那我就看看我們倆,到底是誰先倒下,”
說着君慎獨舉起君子劍,
“殺……人……劍”
聽到這個,周文遠明白,真正的考驗來了,
“可……無……鋒”
周文遠也沒有閒着,揮動斷夢刀,口中念道:“寒霜怒·江水寒”
隨着冰覆蓋了整個訓練場,“君慎獨”,也動了起來,
“來風急·秋月清風·踏飛燕”
“君慎獨”就如同飛了起來一樣,向着周文遠殺來。
“寒霜怒·江水寒·冰鏡”
一個巨大的冰鏡出現在周文遠和“君慎獨”之間,“君慎獨”揮動着君子劍,向冰鏡砍去,“來風急·百劍歸一斬”
“轟……”
巨大的聲響過後,冰鏡轟然倒塌,形成了巨大的冰霧。
周文遠盯着冰霧,架起斷夢刀,不出搜里奧,“君慎獨”的身影,在冰霧中逐漸清晰起來,“君慎獨”衝出冰霧,向着周文遠砍去。
周文遠也舉刀相迎,一刀一劍的對撞,產生出陣陣火花。
“君慎獨”朝着周文遠便是一個斜劈過來,周文遠側身躲過這一擊,轉身便是一個橫切。
“君慎獨”面對周文遠的刀,用劍擋住,然後向上一挑。
挑過周文遠的刀後,“君慎獨”接着便是從上向下,朝着周文遠砍去。
面對“君慎獨”的這一擊,周文遠迅速向後退去,脫離“君慎獨”的攻擊範圍。
“君慎獨”一劍周文遠向後退去,便也向前趕了幾步。
可這正好遂了周文遠的意了,
“寒霜怒·江水寒·千年冰棺”
瞬間,“君慎獨”較小的冰面升上來一個大大的冰棺,將“君慎獨”包裹起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