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那三人完全沒有要讓開的意思,站在那裏,冷冷的看着他們。
“看來櫻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看到了這一幕,就見那兩個騎士說道。
然後,就見兩個騎士其中一個留着金色長髮的騎士,對着另一個騎士說道:
“你去保護公主,我來對付他們。”
而另一個騎士帶着頭盔,把整張臉都給遮住。就見他點點頭,說道:
“好。”
“……”
看到了那帶着頭盔的點頭,那金色長髮騎士向着那三人走去,說道:“開始吧。”
隨即,把挎在腰際的長劍拔了出來,對準了那三人。
可是……
呼——!
那三人的身體突然跳起,躍過了那金色長髮的騎士,直接向着躲在一旁的公主衝了過去。
“可惡!”
看到了那三人向着公主奔了過去,那金色長髮的騎士急忙轉身。而此時,那三人其中一個突然也轉身,向着那金色長髮的騎士迎了過去。
於此同時……
“來吧。”
看着那衝來的另外兩人,那戴着頭盔的騎士“哼”了一聲,隨即,雙手伸出,從自己腰際拔出了兩把長劍,交叉在一起,然後分開。
嘯!
頓時兩道寒光劃過,而後鮮血飛出,那兩人的其中一人頓時被斬成了七八塊。
“混賬!”
而另一人急忙身體一翻,到了空中,躲過了那戴着頭盔騎士的攻擊。
“逃了一個。”
看着躲過了自己攻擊的那人,那戴着頭盔的騎士說道。
“他媽的……”
而這時,那逃開攻擊的人猛地把自己手背以外,三把白色如彎月的利刃出現在他的手臂之上。
“死吧!”
然後,身體抱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圓球,向着那戴着頭盔的騎士衝了過去。
嘭!
可是,就在此時一人衝了過來,一拳砸在了那人身上——正是那金色長髮的騎士。
“唔!”
看着就見那撲向他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不在動彈。
“可惡……”
落在了地上,那人一咬牙,剛要再次站起來。
可是……
“別動了!”
那戴着頭盔的騎士突然衝了過來,一腳落在了他的腹部。
“哇!”
頓時,一口鮮血從那人的嘴中吐了出來,倒在地上,就像那戴着頭盔的騎士說的一樣,不在動了。
“嘻嘻!”
看到了那兩個騎士解決了那三人,公主跑了過來,挽住了兩個騎士的肩膀,說道:
“你們真厲害,一下子就把他們給解決了。”
“呃……”
聽到了這話,那金色長髮的騎士頓時臉紅了起來。而那戴着頭盔的騎士,因爲臉藏在tou kui裏面,看不清楚是什麼表情。
“嘻嘻~”
這時,就見公主繼續說道:“我們來做一個約定吧,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
※※※
回到現在——
“對,永遠的在一起,明明約定好的。可是,爲什麼……”
看着天空中的月亮,那女僕想道。
“唔!”
而後,就見她一咬牙。
“管他了!”
說道:“現在我的只要有貝納大人就好了。”
※※※
幾百年過去了,她的國家滅亡了,而她躺在自己的墳墓裏面。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天她卻活了過來。那個是她什麼也不知道,只想吸血。於是,她開始不停四處去襲擊村莊和乘着,在那裏吸食別人的鮮血。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貝納。
※※※
第二天,天氣十分的陰沉,而那青年並沒有把禹幻兒留在那個山洞裏面,而是揹着她,繼續向前興趣。而那個女僕,依舊跟在他們的後面,一語不發。
轟隆!
突然,天空一道閃電劃過。
“……”
而那女僕,擡起頭,看着天空,說道:“好像要下雨了。”
“確實。”青年點點頭,說道:“看來我們要找一個躲雨的地方了。”
說着話,那青年加快了步子。可是,大雨說來就來,一會兒,傾盆的雨水就從空中落了下來。而還沒有找到躲雨地方的三人,頓時變成了落湯雞。
轟隆!
而這時,一道閃電突然劃過,落在附近的巖壁之上。頓時,那巖壁崩開,大量的碎石落了下來。
“快跑!”
看到了那落下來的岩石,那青年對着那女僕說道。隨即,腳下加快,向着前方衝去。
“唔!”
而那女僕,也加快腳步,跟在那青年的後面。
碰!
差之毫釐,那些碎石落在幾人的後面。
“把我留下吧……”而這時,在青年後背上面的禹幻兒說道。
“不可能!”青年搖頭。
譁!
而這時,前方大量的水流衝來,咆哮着向着他們壓了過來。
“可惡!”
那青年急忙取出了那長弓,拉開了那弓弦,對準了那本來的水流。
“給我散開!”
頓時,白光衝了出來,一下子就把衝來水流跟切成了兩半。
但是,就算把水流給切開了,那流水依舊兇猛,一下子就把幾人的身體給撲倒了。然後,水流慢慢的過去。
“嗯!”
青年突然發現,自己的長弓不見了。
“在我這裏。”而此時,那女僕的聲音響了起來。
“唔!”
青年看去,發現那女僕站在不遠處,自己的長弓被她我在左手之中。
“你在做什麼!”看到了這一幕,青年急忙大叫。
“你真是笨。”而那女僕,看着青年,說道:“我接近你們,就是爲了殺了你們的。現在你的武器沒有了,這件事就易如反掌。”
“你!”
青年頓時咬牙。
“你果然有問題。”
而此時,就見禹幻兒慢慢的站了起來。
“你……!”看到了禹幻兒居然站了起來,那女僕頓時張大了眼睛。
“我一直提防你。”而這時,就見禹幻兒說道:“因爲從一開始我就發現你有問題。”
“哼!”
聽到了這話,那女僕也是冷哼一聲,說道:“原來你一直都是裝的。”
“確實。”禹幻兒點頭,說道:“但是,飯一直是你做的,不能喫。所以,唯一難受的就是我的肚皮。”
“哼!”女僕再次冷哼。
“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而此時,就見那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