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蠍龍太尉 >第七節 張遼追擊(二)
    (完全體主角登場~~撒花鼓掌~~新年快樂~~~\(≧▽≦)/~啦啦啦~)

    誰也沒想到,已經炎熱了許久的天氣,會突然開始降雨,在發覺雨勢不弱後,曹操決定暫時停下來,否則萬一患上風寒就會是**煩,古代沒有發達的醫療手段,一些輕微的頭疼腦熱都可能發展成足以要命的事情。

    而落腳點也是現成的,一間在古代看來頗爲大氣的農家庭院,主人是一名年紀五十多歲的老人,名叫呂伯奢,是曹操父親的結拜兄弟,乍一看到好友之子,老人家顯得很是激動,不有分說立刻將一行三人迎入庭院。

    “伯父,這次是孟德來的唐突了,等下次定要置辦禮物再上門感謝伯父厚意。”

    在草堂內部坐定,曹操不無感慨地對呂伯奢拱手執意,而後者則是哈哈一笑道:“你這孩子還是這麼客氣,我和你爹是結義兄弟,你來這裏就當是自己家,我這就給你們準備點喫的。”

    “如此真是有勞伯父了。”

    陳宮也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能有一個可以安心落腳的地方總是好的。而夏燹卻是有些焦躁不安,以往雖然也有過許多怪異的感覺,那就是好像這個時代許多人名和事件自己都很熟悉,但是今天這種感覺卻達到了頂點。

    呂伯奢、曹操、陳宮,這三個名字之間彷彿存在着某種極爲可怕的事情,讓夏燹感到久違的坐臥不寧,尤其詭異的就是這種感覺雖然強烈,卻又並沒有危險感。

    “真是見了鬼了...到底怎麼回事?”

    夏燹看着庭院外的雨簾皺眉沉思,他雖然是個神經粗大的類型,但是連續遇到怪異的事情也不由得會去思考。仔細想來,在當初遇到曹操時就感到奇怪,似乎對方似曾相識,而之後的陳宮也是這樣,雖然沒有曹操的感覺強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種彷彿認識對方的感覺一模一樣。

    現在又加上呂伯奢這一家,重疊而起的怪異感覺令他感到不勝其煩。尤爲奇怪的就是,自己可以肯定以前沒有見過這些人,但是就是對他們的名字感到熟悉。

    到底,自己忘了什麼?

    廚房內部,老邁的呂伯奢頗爲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自己呆頭呆腦的兒子,一邊用力頓了頓手裏的柺杖:“你這個憨瓜,曹賢侄可是朝堂上的人!聽說還是個大官,現在他到咱們家裏來,這就是機會!去!把後院的那頭豬都殺了!給曹賢侄好好接風洗塵,你老子我也好張口給你們謀個一官半職!”

    “唉!好叻!爹!我這就去把它宰了!”

    呂伯奢的兒子是典型的農家漢子,聽到父親的話立刻前去準備殺豬。因爲沒有機會,所以也只能當一個從土裏刨食的莊稼戶。而呂伯奢早年曾經到洛陽城內交遊,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曹操的父親曹嵩,兩人一見如故,甚至成了結拜兄弟,後來曹操被舉孝廉入朝爲官,呂伯奢也有耳聞,故此見到曹操上門欣喜至極,打算不遺餘力地好好招待一下這個入朝爲官的賢侄,以讓其帶自家的笨兒子一程。

    “嗯?你們要去宰了誰?”

    就在這時,夏燹好奇地走進了廚房,剛剛聽到這句話讓他吃了一驚,以爲這家農戶打算當劫匪,不過看到廚房裏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兩頭豬之後就反應了過來,這是要殺豬招待曹操這個當官的。

    “哎呀,原來是小將軍。家裏沒什麼好的,小老兒本想到縣城去打幾兩酒來,可現在卻又下了雨,只能殺頭豬,來招待一下貴客。”

    呂伯奢滿臉堆笑地對夏燹解釋,而後者聽到這句話臉上又多了一絲怪異,呂伯奢這番話語給他的感覺簡直就像是某種臺詞,而且似乎還早就聽過一般。

    夏燹皺着眉頭,下意識地跟着呂伯奢重新回到中堂,不過這次他多了個心眼,那就是仔細看着呂伯奢,等着聽對方再說幾句話來,以證明一下自己那種詭異的熟悉感到底是不是真的。

    呂伯奢當然不懷疑夏燹的行爲,只當是他年幼行事隨意,對堂內的曹操和陳宮哈哈一笑道:“吾已吩咐家人宰一豬相款,賢侄、使君何憎一宿?今晚不妨在小老兒家中休憩。”

    “如此有勞伯父了,待小侄脫困後,他日必有回報。”

    連忙起身對呂伯奢拱手致謝,曹操當然能看出呂伯奢的言外之意,畢竟攀龍附鳳是人之常情,呂伯奢竭誠招待,自己脫困後自當提攜一番呂家子侄,也算是培養一下可用之人。

    “不敢不敢,那就請賢侄和使君,哦,以及將軍稍待,小老兒去後廚催一下我那憨兒。”

    得到曹操的保證,呂伯奢滿心歡喜地走出了中廳,而曹操則是頗感興趣地看了一眼夏燹,他看得很清楚,從剛纔起,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小傢伙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一下,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呆滯狀態。

    “小夏?你怎麼了?今夜沒什麼事,你乾脆把接下來的故事講出來,也讓公臺鑒賞一下如何?”

    拍拍夏燹的肩膀,曹操對那隻猴子接下來的命運可是十分感興趣,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很不介意將這部名著筆述出來,那樣子也算是爲這天下再增加一本鉅著。

    “先別管那隻猴,我有麻煩了。我問你啊,要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一個你從來沒見過的人,卻熟悉得跟知道他祖宗八代一樣,而且他還正好說出來一句你曾經聽過的話,你怎麼想?”

    捧着下巴坐在席上,夏燹滿臉都是費解,他記得很清楚,剛纔呂伯奢那句‘吾已吩咐家人宰一豬相款,賢侄、使君何憎一宿?’這句話,完完全全和他腦海裏的一模一樣,這種驚人的巧合,就算是他再怎麼神經大條也沒辦法忽視,而且,他正巧也有可以懷疑的人。

    “.先秦·左丘明《左傳·襄公二十九年》曰:聘於鄭,見子產,如舊相識。又何足怪哉?”

    不等曹操回答,一邊的陳宮便略帶譏諷地開了口,他對夏燹還是有些不滿,所以雖然出口解釋,語氣卻並不太好。而夏燹則是搖了搖頭:“你要說一見如故的話,我對你倆也很熟,但熟悉的只是你倆的名字,就好像很久以前我就聽說過有曹操和陳宮這倆人,但從來沒見過你們。”

    “哈哈哈,這就是說我們天生有緣,一起聚集於此,豈不是天意?”

    曹操哈哈一笑,率先端起面前的茶碗拱了拱手:“曹某在此謝過二位,若今後能成事,定然不敢相忘。”

    “哪裏!能和曹公一併攜手,這是我陳宮的榮幸!”

    陳宮也端起面前的茶碗,他對曹操那種忠君愛國的思想和行動極其贊同,否則也不會棄官相隨,當下已經將曹操作爲了自己要追隨的主公,對這番說辭也極爲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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