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蠍龍太尉 >第二十節 龍在洛陽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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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身似銅鐘,腰如瓦甕,肌肉虯結,目露兇芒。身披一領狼皮大氅,手持一柄開山大刀,披散開的頭髮亂糟糟好比野雞窩棚,黑乎乎的鬍鬚油膩膩彷彿烏鴉鳥巢,真個是扮演山賊馬盜他不需額外着妝,只要路上一立就知道是個化外蠻夷。

    夏燹饒有興趣地看看自家破碎的大門,再上下瞅瞅這個膽敢闖進來的傢伙,卻是一點出手的打算也沒有。敢打破龍門的傢伙,還真是用不着他操心。

    洪埃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會隱藏在夏燹體內,但是兩人的性格卻截然不同。夏燹屬於那種無甚大志,行事隨心所欲的類型,對於尊嚴和麪子看的並不重,除非是別人主動找死,否則他一般懶得動手。

    而洪埃則不同,身爲第四代秦皇,雖然知道這件事的全天下不超過個位數,但是他的尊嚴和好勝心和所有的皇帝一樣,甚至更強。眼前這個傢伙竟然敢打破庭院的大門,對於洪埃而言就是打上了他行宮的宮門,這如何饒恕得了?

    所以,只要洪埃一出來,勢必要將這個傢伙弄得生死兩難纔算到底。因此,考慮到眼前這傢伙之後在龍爪子底下掙命的可悲場景,夏燹就很大度地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了,當然,要是這廝真的不知死活非要湊過來,送他一程也無不可。

    張遼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一看來人的架勢就不是個友善的,何況這廝他也認得。

    “原來是華雄將軍,不知道何時竟然有了這份雅興,來抓遼的疏漏?”

    擋在臘梅身前,張遼沉穩地看着眼前的大漢,而庭柱後的夏燹則是又靈光一閃,哦?華雄?又是個挺熟悉的名字,不過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大角色。

    “哈哈哈,張遼啊,別看某家不是你們漢人。可咱也知道,那啥,應該盡忠職守對不對?你看相國委託你巡城,這也是大事啊,你怎麼能跑到這裏來…嘖嘖,瞧瞧這小模樣,還真是好看,簡直跟那牡丹樓的小娘們一樣。”

    華雄仰天大笑,而最後的一句話更是直接對張遼身後的臘梅說的。這句話頓時嚇得臘梅像只小雞一樣藏在了張遼的披風后面,牡丹樓就是洛陽一個很出名的**,華雄作爲董卓麾下西涼軍中的大將,當然也少不得要到裏面品嚐一下讓他垂涎三尺的漢家女。

    至於華雄爲什麼會來抓張遼的疏漏,這也是西涼軍和幷州軍的惡劣關係所致。西涼軍劫掠成性,打着清繳匪寇的名義四下掠奪,若是男子便一刀砍下頭顱假冒軍功,若是女子便劫回營盤爲所欲爲,如此行徑,身爲大漢人的幷州軍士哪裏看得下去?

    所以,就算是上有董卓偏袒,但西涼軍依然有不少私下小股劫掠的軍士莫名其妙地失蹤,這些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附近有實力並且有動機幹掉這些野獸的也只有幷州軍。

    但是沒有證據,所以董卓也不好彈壓幷州軍,畢竟幷州軍的首領是他依賴的義子呂奉先,所以這些事情只能由雙方將領私下解決。

    而軍隊私下解決的方式,自古以來只有一種,那就是打。

    大規模火併自然不可能,但私底下少數將領決鬥就百無禁忌了。而華雄和張遼,此前就曾在這樣子的鬥將中交手過不下三次,結果卻是不分勝敗。華雄本身也是個桀驁狂妄的傢伙,他自認不是呂布的對手,但卻連呂布的一個部將也無法擊敗,這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所以,在張遼目前虎落平陽的時候,華雄是很不介意來充當下欺負這隻老虎的惡狗的。

    只是,他卻沒留意到,自己充當的這條惡狗,在不經意間跑到了一條邪龍的龍巢裏。

    “華雄將軍,這裏是私宅民院,你這般行徑,莫不是要像西涼一樣劫掠一番?”

    張遼目露寒芒,華雄雖然是西涼軍中的大將,身手也極其了得,但卻還不是認真起來的張遼對手,畢竟張遼以後可是五子良將的首領,武力值就算比起關羽也相差不多,而華雄是被關羽溫酒斬殺的,兩者高下一看就知道差距。

    事實上,若不是爲了顧忌西涼軍的面子,早在那前三次交手時,張遼恐怕就已經把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腦袋剁下來不下十次了。

    何況,這一次張遼有不得不全力出手的理由,那個抓着他披風藏在他背後的人兒,令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責任感。

    “哈哈,哪裏的話,男人嘛,總得找些樂子不是?我這是來,嗯,對,我這是來和這家主人交朋友的,這,張將軍總管不着了吧?”

    目睹張遼眼中的寒芒,華雄也是心中一突,但他生性狡惡,眼珠一轉就找出來了個狗屁不通的理由。華雄也很清楚,哪怕他能實力爆發擊敗張遼,自己也得至少受個重傷什麼的,這對他完全沒什麼好處。

    所以,他的目的只是要狠狠落一下張遼的面子而已,張遼能有臘梅這樣子的美人陪伴,那這家主人絕對和他相交莫逆,既然如此的話,華雄大爺也打算和這家主人好好敘敘交情,至少不也得弄個這麼漂亮的美人回去樂呵樂呵?

    而且,這麼做的話,張遼也不好說話。畢竟華雄是西涼軍的大將,在這座洛陽城裏想要用權勢壓制一個不出名的小戶人家,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反正無論結果如何,被華雄搜刮過的這戶人家,肯定會對張遼極度不滿,這就是華雄所想出來的辦法。自己既能得好處,還能落張遼的麪皮,明面上也不用和張遼玩命。

    此言一出,張遼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奇怪,那是一種混合着驚愕、憐憫、嘆息的神色,他當然聽得出來華雄的意思,所以才爲華雄感到悲哀。

    這家主人是誰?當然是夏燹,或許還是那個白頭髮的傢伙的。

    那麼,夏燹和那個白頭髮的武力值如何?

    嗯,夏燹用辟邪勢幾乎是碾壓了張遼,詭異的攻擊方式甚至讓張遼連出招都做不到。而白頭髮的洪埃,則是連態勢都沒用,直接在正面用力量和簡練的招式,就將張遼打成了重傷。

    華雄的武力值如何?嗯,還不如張遼。雖然也算得上一號猛將,但總體而言也就是個勉強中上流的傢伙。

    那麼,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想在這裏蹭喫蹭喝順便蹭個女人以噁心張遼的華雄,未來已經可想而知。

    夏燹同樣帶着一絲驚訝的表情從庭柱後面轉了出來,他剛纔還打算放過這個闖進門的蠻子,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打算把他當冤大頭痛宰一筆?

    “喲,這個小崽子就是主人?嗯,不錯不錯,這小臉蛋跟娘們似的,喲!這還有個更好看的!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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