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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什麼?”魔暝墨黑的眸子劃過一絲玩味。

    “我想去看看敢跟我搶……攝政王殿下……的是什麼人!”祁妙想了一下,扯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昨天北冥寒碩的眼神雖然一直盯着魔暝的臉,但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北冥寒碩看的其實是魔暝的手腕上……的攝魂鈴。

    攝魂鈴,她的本命法器,怎能容許別人窺視?

    現在進宮,正好可以看看北冥寒碩的態度如何。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北冥寒碩做爲她潛在敵人,她自然要對他做一番瞭解。

    魔暝聞言,如玉的面龐劃過一抹冷意:“好!”

    北冥皇家還真是越發放肆了,一個小小的北冥太子都敢公然跟“他”叫板,他又怎能看着他們繼續?

    北冥皇宮。

    正常晚宴前夕。

    “攝政王到!”一道尖細的聲音打斷了晚宴上相談甚歡的衆人。

    “攝政王?確定沒錯?攝政王不是從來不參加除百國宴之外的任何宴會嗎?”

    “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衆人的質疑聲中,祁妙攬着魔暝的腰從宮門口一步步走來。

    每一步,都彷彿走在衆人的心間上。

    “恭迎攝政王大駕。”待看清來人,以北冥皇爲首的衆人驚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候在一旁,等祁妙{和魔暝}入座。

    “各位繼續,當我沒來就好。”祁妙走到專屬於北冥攝政王的位置上坐下,隨意擺手道。

    各大臣:“……”當你沒來?

    可你天生自帶氣場,我等實在無法忽視自帶“強光”的你。

    “沒聽懂嗎?我說繼!續!”

    祁妙看着站在原地絲毫不動的衆人,狠狠的將手中的酒杯扣到桌上,發出“嘭”的一聲。

    “是是是!”

    衆人見祁妙發飆,連忙回到剛剛的位置上,繼續竊竊私語。

    只是臉上的笑容,簡直比死了爹還要難看。

    祁妙看着面色煞白的衆人,端起酒杯笑意盈盈的道:“擾了各位的興致,是本王不對,我給諸位賠罪。”

    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後湊到懷中的黑衣冷美人耳邊嘀咕道:

    “美人,本王是不是嚇到你了?可本王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北冥晚宴的時間居然提前了。”

    接着,狀似英雄遲暮般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添了一杯酒,一臉的惆悵與哀傷。

    太子北冥寒碩端着酒杯站起身,一臉歉意的道:“昨夜國師夜觀天象,今夜有雨,所以晚宴纔會提前開始。如有不當,我代父皇向攝政王殿下賠罪。”

    “原來是有雨啊。”祁妙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還以爲是諸位覺得我這個攝政王可有可無,不願多等上幾分鐘呢。”

    祁妙說着,將不遠處的小粥端到身前,用勺子盛好、吹涼之後,才慢慢送到魔暝的嘴邊。

    雖然祁妙是因爲魔暝的手到現在還紅腫着,根本無法使用勺子纔給魔暝餵食的。

    可在別人的眼中卻成了chi luo裸的炫耀與寵愛。

    這其中,尤以北冥寒碩最甚,畢竟魔暝就是祁妙從他手中搶走的。

    北冥寒碩目光一寒,對身後的小太監道:“去霞倚宮告訴八公主,她心心念唸的攝政王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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