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水中那張臉是她用了十幾年的臉後,祁妙激動的一口親在魔暝臉上:“魔暝,你看,我變回來了!”
魔暝感覺到臉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整個人都愣了原地,他他他居然被親了……
祁妙想到自己剛剛的動作,瞬間羞恥心爆棚,暗罵道:祁妙啊祁妙,你真是墮落的可以,就算他在合你胃口,你也不能如此不矜持啊。
“賤人!”臺下的北冥霞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居然被人捷足先登,氣得臉都青了。
“哦,原來有賤人罵我啊?”
祁妙正愁剛剛在北冥擎哪裏憋的滿肚子氣無處可泄,北冥霞就撞了出來,本不欲多事的她直接回敬道。
“罵你又怎麼樣?”北冥霞想也不想的說。
“噗嗤,沒想到賤人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祁妙笑意盈盈的道。
“咳咳……”大殿內之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顯然大家都在極力隱藏笑意。
“你,你!”北冥霞氣得臉色發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只得甩袖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我怎麼了我,我覺得我很好啊。”祁妙挽着一縷青絲,挑釁的看着北冥霞。
沒想到幾天不見,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居然學會忍讓了,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開宴吧!”
北冥皇見他這幾天不辭幸勞的教導有效,欣慰的點了點,雖然是塊朽木,但也不是不可雕。
他哪裏知道,北冥霞根本不是“可雕”,而是在醞釀其他陰招。
宴會進行到一半,到了各家女子才藝比鬥環節,北冥霞見時機已經成熟。
她承認,聽到魔暝稱呼祁妙爲“我的王妃”那一刻,她嫉妒的發狂!
她惦記了十年的男人,居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卑賤女子搶走,她怎能不恨、不怨?
“攝政王殿下,你看?”北冥皇聽到北冥霞的話,有些爲難的看向魔暝。
雖然北冥國大型宴會上有用比鬥爭奪夫婿的習俗,但那也是男未婚女未嫁的情況。
如今先不說攝政王和這女子的關係如何;就單說攝政王,那也不是他能支配得了的人!
雖說他有動他的心,但如今瀛洲等國還需要他壓制,在沒有完全制肘瀛洲等國實力前他暫時還不能動他。
“本王拒……”魔暝話還未說完,就被祁妙打斷了:“好,我答應!不過我畢生只伴隨鮮血而舞。”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每跳一次舞,都要見血!”祁妙擡眸看向北冥霞,勾脣道:“若我贏了,那麼她那隻手就送給我做禮物,誰讓我討厭別人用手指着我呢?”
“你別太過份!”北冥皇“啪”的一掌拍在桌上,陰鷙的看向祁妙。
“過份又怎樣?我寵的,就算她掀了這北冥的天,也有我她給補上!”魔暝上前攬過祁妙的腰肢,目光凌厲的射向北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