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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躲着他,只要有他出現的場合,她就絕不會出現,算起來,他們都有十年未見了……

    本以爲這次見面,他們之間會有緩和,卻不想一如既往,她還是看到他就走,連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祁妙看着邶風漸行漸遠的背影,有些摸不着頭腦,突然出現,說兩句話就走,這是何意?

    倒是一直觀察着邶風的魔暝注意到了邶風最後那個眼神,不過他看的時候,北冥霜已經離開,他只當是巧合,並沒有多想。

    “既然國師大人已經離開,那就開始吧。”祁妙見面前的菜都快涼了,不由開口道。

    這樣做倒不是因爲她關心在坐的衆人,而是讓她看着一大桌好喫的,結果卻無法喫到口中,很難受。

    “謝攝政王殿下體諒。”

    北冥馨躬身對祁妙做了一個大方得體的標準宮廷禮儀,然後纔看向衆人道:“謝謝各位能抽出時間來參加馨兒今天的生日宴,想必大家中午都沒還沒有喫多少東西,多的我就不多說了,宴會開始。”

    話雖是對着衆人說,但她眼角的餘光卻一直落在祁妙身上,其中滿滿的愛意,連掩不掩不住。

    如此明目張膽的愛意,祁妙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也正是因爲注意到了,才讓她覺得胸悶氣短,呼吸不暢。

    她現在的“皮”是魔暝的,北冥馨愛慕她,不就等於愛慕魔暝,魔暝是她提前預定的夫君,怎能忍受別人窺視?

    “舞兒,來,喫點菜。”祁妙擁着魔暝的腰,笑意盈盈的將給他夾了一塊銀魚肉。

    魔暝看到嘴邊的銀魚肉,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然後張口將其吞下去。

    銀魚香醇的味道在他口中綻開,可對他來說卻堪比毒藥,除了苦澀還是苦澀,他從未說過,他對銀魚肉過敏,上一次不小心碰到銀魚肉,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舞兒,喝點水。”

    祁妙見魔暝眉頭緊皺,瞬間明白他並不喜歡銀魚肉,連忙給他倒了杯水,讓他漱漱口。

    “嗯。”魔暝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可無奈口中依舊苦澀不已,絲毫舒緩的感覺都沒有,甚至他胃裏還一陣陣翻騰不休。

    “魔暝,你沒事吧?”祁妙心虛的湊到魔暝耳邊,悄聲道。

    她真的不知道他不能喫銀魚肉,不然她絕對不會給他夾這盤菜的,還有那個裝盤的人,居然把銀魚肉放到她面前,還真是讓她生氣。

    很明顯,祁妙這是遷怒。

    畢竟人家只是放到她面前,並沒有讓她喫,更沒有讓她夾給魔暝,不過戀愛中的人智商爲零,更何況還是時常患得患失的祁妙。

    “沒事。”魔暝道。

    不過嘴上說着沒事,實際上卻是不斷的喝着白水,試圖減緩體內翻滾的感覺,可惜卻是聊勝於無,無奈,他只得用上魔氣,強行將身體不適感壓下。

    “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祁妙見魔暝臉色不對,不放心的道,可剛說完,卻又發現他臉色已恢復如常,不由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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