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飛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位白衣仙子問他：“你渴望力量嗎？”
“不，我渴望柰子。”
仙子：“……”
然後他就醒了。
“恭喜你，手術很成功。”
“謝謝醫生。”
王路飛覺得醫生看他的眼神很古怪。
手術成功，作爲醫生不應該很欣慰嗎？
這是他的業績他的成就啊。
爲毛會用看變態的眼神看他？
王路飛不懂。
一星期後收到出院通知書時他突然明白了。
那個醫生想把他切片研究！
“媽蛋，老子恢復力強不行啊？不就是斷了兩條大腿骨外加神經系統受損，一星期出院怎麼了？”
“我……我……”
趕緊細軟跑。
——
這邊羊超越跟着白肅回到公寓趕忙關上房門。
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趕忙拉着白肅開始追根究底。
白肅定了定神想着如何將這事應付過去。
腦子思緒萬千，準備了一萬手的騷操作要與羊超越周旋。
過了一會，傳來了可愛的呼嚕聲。
羊超越睡着了。
白肅額頭生出雙角瞳仁邊泛出螢藍色。
視線中羊超越額頭出現一條黑紅相間黯淡無光的錦鯉虛影。
白肅極爲心疼的抱緊這女孩。
看着她對比去年明顯蒼白許多的小臉蛋。
“對不起……”
雙手迅速掐了幾個指決，一團白光附着到羊超越的額前。
黑紅相間的錦鯉虛影微微跳動，但依舊黯淡無光。
“不行麼……”
白肅緊握雙拳面色陰晴不定。
最終視線落在羊超越那蒼白麪容後狠下心來。
清喝一聲，白肅鼓盪體內妖力迅速轉化成龍之力。
額頭鼓包小角開始迅速生長，體表浮現的白玉蛇鱗變得更加細膩光澤。
“真君。”
察覺到白肅的孤注一擲，哈毛和楚阿九頓時大駭。
對白肅來說化龍之途可比修道求仙更加險惡。
“住嘴！”
白肅面色冷冽，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羊超越錦會因爲鯉命格受損導致魂魄不穩，長期處於這種狀態會讓她神魂分離。
到時候人沒死，神魂離體變成遊魂野鬼，肉身也會變成行屍走肉。
“我欠的，我來還！”
炫目白光照耀充斥着整個房間，甚至透過窗戶門縫照射而出。
白光之中白肅背後騰起白蛇虛影，那白蛇虛影扭動着身軀開始慢慢向白龍轉變。
崑崙山脈深處又一次地震了。
這次震級在六級以上。
長髮男子看着棋盤上方再次盤旋而起的棋子，氣的渾身發抖。
“白素貞！
還有錦鯉！
好，很好。
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白棋重新跌落棋盤，長髮男子原本安排的大量黑棋通通被一股斥力彈出棋盤。
“哼，既然不爲我所用。那麼……”
一枚散發着森森黑氣的黑棋放入棋盤。
“去死吧。”
公寓樓內白光漸漸散去。
羊超越額前的錦鯉虛影變得凝實，白肅終於鬆了口氣歪倒在牀邊。
“真君！”
白肅凝了凝神一擺手道：“無事，我只是法力消耗太多一時體內空虛。修養幾天就恢復了。”
隨後沉默了幾秒纔開口：“竟然耗盡800載的修爲都不能讓錦鯉命格恢復到紅鱗，只能幫超越穩固神魂、恢復體魄。”
白光全部散去，出現在哈毛與楚阿九面前的白肅氣質陡變。
如果說之前的白肅仙氣十足，清冷之中帶着一絲妖媚。
那麼現在的白肅卻是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皇室貴胄的大氣，彷彿漢唐全盛時公主在世。
爲什麼不說像歐洲大陸那些國家的皇室公主。
因爲白肅除了兼顧盛世美顏與皇族貴氣之外兼有不怒而威的上位者霸氣。
說她像漢唐公主是因爲外表過於年輕。
如果成熟上十歲，不，只要五歲，那麼盛唐女皇也不過如此了。
真?龍威。
外邊傳來了響動，想是剛剛的白光已經引起公寓裏其他人的訝異出來查看。
白肅輕瞥哈毛一眼，哈毛渾身汗毛一豎，卻是立刻知悉了白肅的寓意。
“謹遵真君法旨，屬下這就去消除他們的記憶。”
飛也似得逃竄出去將事情解決，回來後的哈毛蹲在角落裏低垂雙眼一揖：“稟真君，事情已經辦妥。”
卻是不敢瞧向白肅。
白肅看到他這麼害怕的樣子，噗嗤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過來吧，些許龍威都承受不了，以後怎麼做我的哼哈二將。”
哈毛支支吾吾的不敢過來，白肅搖搖頭將龍威收斂入體，哈毛這才鬆了口氣走近一些但依舊不敢像從前那樣跳上她的肩頭。
“罷了，等我過幾日能熟練運用這龍之力，龍威就不會這麼鋒芒畢露了。”
白肅額頭鋒銳龍角縮入體內恢復常人樣貌，眉眼間的威勢頓時弱了下去，雍容華貴的一面顯露出來。
哈毛和楚阿九這才走上前來雙手抱拳作揖：“真君龍威銳不可擋，吾等拜服。”
“得了吧，我纔不稀罕化龍呢。
西遊記裏小白龍頭頂草原，我還不想被綠化。”
“再說神話裏的龍那麼慘。不是被剝皮抽筋就是上了斬龍臺，不然就是給大佬拉車做坐騎。
要不是爲了超越我何必好好的仙不修去做龍？”
龍是圖騰沒錯，但各種神話志怪小說裏的確太慘了。
封神榜裏被打西遊記裏被打，哪裏出現哪裏被打。
被大禹拉去疏通河道，錯行水道還要被斬。
就和漫威的美隊作爲戰力指數一樣，龍也是大佬們顯示神通的基礎指數。
所以龍雖然是華夏圖騰，但是讓白肅走化龍的道路，她心底是不願意的。
做什麼別做龍啊，給人抓去當寵物當坐騎怎麼辦？
不過，轉頭看了眼面色逐漸紅潤起來的羊超越。
白肅摸摸她的小臉蛋。
“這一切還是值得的。”
變成蛟龍之後白肅更加親近羊超越了，之前說的女兒女兒還是帶着玩笑話。
現在卻是有了八分的真實情感。
或許是錦鯉與龍類天生的親和度吧。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白肅拉開窗簾暖和的陽光曬在羊超越臉上，她眯了眯眼睛伸了個懶腰這才醒來。
“哎呀，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
“餓了嗎？喝點粥。”
白肅將做好的白粥端到羊超越面前，打開一罐肉鬆笑着遞過去。
“肅，肅哥。”
羊超越歪着腦袋奇怪的看着她道：“爲什麼我看到你會想到我媽媽。”
白肅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呆。
“臭丫頭，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