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皮膚如牛奶般雪白,纖細的腰肢,讓人錯覺一雙手就可以環住。精緻的鎖骨讓rén liu連忘返,腹部沒有一點餘肉,甚至隱約可見一些腹肌。
她纖細的胳膊勾住張遙的脖子,徑自坐到他大腿上,那雙類似貓科的眼睛,媚眼如絲,“張長官。”
如果說何智的身子點起了火,那她的聲音無意就是助燃劑。她纖長的手指,開始調皮解張遙襯衫上的扣子。
美人在懷,如何能心神不亂。
張遙一把握住何智的手,力氣大的有些說不過去。
“鬧夠了沒有。”
就連他說話時,也沒來由的多了些鼻音。
“我沒鬧。”何智看着張遙抓住自己的手,也沒掙脫的意思,“我早說我喜歡你,我在追你,你沒有拒絕,還答應了我約會的要求,張遙,你不會現在告訴我,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並沒有。”
“是嗎?”何智巧妙的掙開了張遙在手上對自己的束縛,在說話間已經連着解開了三顆釦子,隱約看到他健壯的胸肌。張遙身材不錯,屬於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典型,但他的肌肉又不會太過火。
張遙突然摟着她的腰,翻過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一隻手將何智的雙手按在她頭頂,縱使何智力氣再大,也比不過一個男人,何況還是身手矯健的男人。
“長官,還嘴硬呢!”
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何智的白紗裙早已滑落掉在地上,就連她的胸衣都在搖搖欲墜中。張遙看不過去,連忙扯過沙發上的攤子蓋住何智即將春光乍泄的胸部。
張遙單手撐在沙發上,一隻腿擱在沙發上,另一隻腿壓着何智的雙腿,以防她亂動。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對每個看上眼的人都這樣嗎?”
“都怎樣?”
“跟剛纔的一樣。”
“剛纔?”何智從不肯在嘴上妥協,“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脫衣服,誘惑。”
何智甚至看到張遙在說這句話時,額頭上凸起的青筋,與眼神的不自然。
“我沒喜歡過別人。”何智這話說的認真,她幾乎是盯着張遙的眼睛說的,“張遙,在遇見你之前,我沒喜歡過別人。”
“長官,別說你對我沒感覺,否則你小弟弟就不會起來了。”
...
何智明目張膽的說着黃色廢料,一隻腿趁空抽了出來,有意無意的磨蹭着他的敏感部位。趁着張遙一陣的不注意,翻身壓住了張遙。
現在是她在上,張遙在下。
毯子落在張遙身上,但還是能遮住何智身上的主要部位。
“你這麼主動,我再不有點反應,會讓人誤會我喜歡男人。”
張遙的玩笑有些冷。
“有時候是會懷疑你喜歡男的。但我更多時候懷疑,是不是有人在跟我開玩笑,從我這裏偷走了我的夢,將我夢中喜歡的人克隆成了你。”何智將全身的重力都壓在張遙身上,後者卻一點都不覺得重。何智伸手摸着張遙的臉,順着臉龐的線條,到下巴。每一個角度都像是事先測量好的,完美得沒有一絲缺陷。
張遙的嘴脣有些薄,顏色很淺,讓人忍不住觸碰。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何智卻停着沒動。不是她不想動,是某人頂住她肩膀,讓她不得不停下來。
“有些事,得男人主動。”
張遙只說了一句話,就抱着何智滾了半圈,位置又換回來了。
張遙的吻是光看他這個人所想象不出的暴力,只有蠻力,卻無溫柔可言。不過不用強取豪奪,何智已經將自己送了出去。兩人似乎在進行格鬥,脣舌間的格鬥。偶爾還聽到牙齒觸碰的聲音。放棄了格鬥,張遙似乎對更深處的神祕提起了興趣。
深吻。深無止境。
兩人都是新手,這個吻並不浪漫,只算得上上戰場前的第一次演戲。
脣舌分開時,拉起了銀絲。
因呼吸不太順暢,何智的臉紅的厲害,雙眼像蒙了一層薄紗。這幅我見猶憐的樣子,是你平日裏看何智想都不會想的模樣。
張遙有些開心,無理由的開心,他問何智,“喜歡嗎?”他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他看着何智,眼神清透間又藏着一絲轉瞬即逝的輕語。
“該死的喜歡極了。”何智摟着張遙的脖頸,“只是我覺得,你該多練習,我被你親的有些痛。”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好哇。”
何智笑嘻嘻的湊上自己的嘴脣,眼看張遙馬上親上來了,該死的電話居然響了。
她從茶几上勾住了手機。
“喂。”
“沒忘呢。”
“好的,一會兒見。”
半分鐘的電話,打擾了二人的雅興。
“那個...”何智後知後覺的有些害羞,“把毯子蓋住一點,我上去穿個衣服,我們出去吧。”
張遙扶她起來,“去哪?”
“新天地文化演藝館。”
兩人吃了早餐,便出了門。坐在車上,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倒生出了一點尷尬。
“那個,我們是不是就算是男女朋友了?”何智覺得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好。
“你覺得接吻的關係不算男女朋友嗎?”
何智當然說算了,只是她有些好奇張遙的思維,“那牽了手呢?”
“也是。”
“如果,你只看了我一眼身體,那是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
何智鬆了口氣,還好,這人至少不是剛出土的文物。
“我很傳統?”
何智反問,“我表現很明顯。”
張遙微微點頭,“有一點。”
“張遙,我很開心。”何智說的真摯,“我很開心,你願意跟我試一試。”
張遙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比平常要柔和很多。他想,希望自己邁出的一步是對的。
何智突然從包裏掏出一個u盤,塞進張遙口袋裏,“我說到做到,賬目給你。”
“你不擔心?”
“擔心啊。”何智說,“但是我更相信我自己。”
“查智爾是你的意思還是上面人的意思。”何智問完,覺得有些不合適,“嗯,這個問題你還是別回了,不管是哪個,我都不在乎。”
“是我。”
張遙平靜的說出事實,的確是他主動提出要查智爾國際。
何智沒問爲什麼,公私,她還是分的清楚的。
車子停在新天地的地下停車庫,才下車,就看到牆壁上大大的海報。抽象派的畫風,印着一位現代美女的臉龐,旁邊四個歪扭的大字:同存之時光,右下角刻着時間:2018年5月15日,a: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