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牧寒身體微僵,沈千尋感覺到,脣乾脆碰了碰他耳朵,涼涼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那股香氣她很熟悉,是跟她同款洗髮露的味道,不免心裏盪漾了下。
沈千尋正想說點什麼,靳牧寒鬆開她往後退一步,只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耳根子泛着薄紅,喉結滾了下,不看她。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襯衫,領口扣的嚴實,袖口彆着精緻的袖釦,脖頸修長白皙。
恩,不復清冷,只有性感禁慾。
很a。
沈千尋調戲他的心思更止不住,心裏癢癢的,想捏捏他的耳朵,想碰碰他的喉結,還想在他身上再畫一隻好看的鳳凰。
她那點厭惡異性的病症,在靳牧寒這裏,完全不是個事,還有點上癮的徵兆。
沈千尋擡手。
靳牧寒反應靈敏,下意識握住,兩手被他抓的牢牢的。
不能再碰,他會受不住,會想反攻,想索取更多。
明明才談戀愛,他們是新手情侶,他卻想徹底的佔有她。
沈千尋靠近,眼神專注的看他:“不是問我有沒有想你嗎,想啊,早上籤文件,我寫成了你的名字。”
“明明很忙,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下午了,還覺得時間不夠快,怎麼天還沒黑。”
要說靳牧寒的情話能打個八十分的話,那沈千尋就是滿分,她不用學,對着靳牧就能情話連篇。
“我這麼想你,你確定不再繼續抱抱我嗎?”
這可都是肺腑之言啊。
聽到這些話,用心花怒放來形容靳牧寒此刻的心情還不夠,他的世界在春暖花開。
抱。
怎麼可能不抱。
靳牧寒深呼口氣,緊緊擁住沈千尋,根本不想放手的,想揉進血肉裏,同他生命一起融合。
沈千尋不忘替自己謀取福利:“那我可以碰你了嗎?”不免心裏感慨,自己這樣子,真像個浪蕩的登徒子啊。
沈千尋潔身自好,但或許是在國外呆久了,思想上沒有那麼矜持放不開,她想要什麼,會很直接的表達出來。
靳牧寒遲疑了下,低低的嗯一聲,脣線彎了彎,他的阿尋喜歡親近他,高興。他要忍着點,依着她。
沈千尋歡喜的擡手捏了捏靳牧寒的耳朵,涼涼軟軟的,上手之後,她的笑容更明豔動人,勾的靳牧寒看癡了眼。
這大概是除他嘴脣以外,第二柔軟的身體部位了。
沈千尋輕輕捏幾下他的耳朵:“我們是情侶,肢體接觸很正常,所以,你要習慣,不許躲我。”語氣稍稍強勢。
沈千尋沒對誰這樣過,就只有靳牧寒,她會貪戀他。
“阿尋,我沒想躲。”靳牧寒解釋,“我只是怕我會嚇着你,纔有了剛纔下意識的行爲,我不躲你,我是你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沈千尋沒想歪:“不會,我對你沒有心理障礙,更親密的肢體接觸都可以接受。”
“比如?”
“這樣”沈千尋仰頭,出其不意的咬一口他的喉結,她鬆開牙,上面有一圈溼濡,意猶未盡的,“禮尚往來,你也可以咬我這裏。”
“不過我沒有喉結,脖子可以給你咬,要嗎?”
靳牧寒眸色一深,眸光在她雪白的脖子轉了一圈,“暫時不咬。”他淡定的,親一口沈千尋的脣角:“阿尋,嚐嚐我親手給你做的點心,恩?”
沈千尋脣彎了彎,沒再鬧他。
靳牧寒給她帶了糖漿鬆糕布丁,這種布丁在英國很受歡迎,甜甜的,蛋奶沙司從糖漿鬆糕上緩緩滴下,引人食慾大開。
靳牧寒還熬了一碗補氣血的花膠,用純牛奶,木瓜,紅棗混着熬了四十分鐘。
靳牧寒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沈千尋的心,還有胃,統統被征服了。
小青敲門送文件進來,又馬不停蹄的出去,回想起剛纔的匆匆一瞥,仍驚豔無比,自家沈總跟靳先生同框的畫面真是美爆了!
沈千尋擡頭看着桌上那些文件皺了皺眉頭,她可以畫畫一整天,但處理東盛的事長時間會經不住煩躁,上面好像還夾有一張商業晚會的邀請函:“牧寒,那張邀請函,幫我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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