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暖婚似陽 >127掉馬,哄人
    “魏小姐,請你救救我的女兒。”

    魏嫣然嚇一跳,不知道這是鬧哪出?救她女兒?怎麼救?她又不是醫生。

    婦女指甲黑黝黝,她抓着魏嫣然的褲腿,磕頭,“魏小姐,你行行好,行行好…”

    這一幕,引來他人圍觀。很快,人羣中有人認出魏行洲的身份,“是魏市吧,坐輪椅的那位是他女兒?”

    “是魏市啊。”

    “市長好。”

    魏行洲朝他們笑了笑,跟他打招呼的市民越來越多。

    “魏市,你家千金怎麼受傷啦?”

    魏行洲:“在澳門意外出了個小車禍。”

    “那魏市你是親自去把女兒接回來的咯,魏市真疼女兒。”

    “自從魏市上任咱們市市長後,我們市民的生活越來越好了,我們會一直支持你的,加油。”

    魏行洲衷心的說了謝謝。他做雲城市長已經快五年,每一年人民支持票選率皆是蟬聯第一。

    見圍觀羣衆越來越多,魏嫣然不得不扯出個笑容,溫聲細語的問:“阿姨,你想讓我救你女兒,得說清楚怎麼救啊。”

    婦女眼裏生出希翼,解釋:“我女兒患有急性白血病,急需不定期的輸血,可是她是RHO型血,血源稀少至極,據我所知,魏小姐您——”她聲音頓了頓,“您的血型跟我女兒是……”

    那婦人的聲音宛如洪鐘,在空曠的機場會有迴音。

    南詩靜神色有變,在婦人要說出最好兩個字時意圖衝上去,只是沒走兩步,眼前晃過一抹身影擋住她。

    是靳牧寒,他笑的溫潤,“南女士,我女朋友在跟你打招呼,不迴應是不是不太禮貌?”

    南詩靜指甲已經劃破手裏的包包,眼神陰沉的可怕,“她算老幾。”

    靳牧寒挑脣笑之,眼底生寒:“她不算什麼老幾,更不是軟柿子可以隨便你拿捏。”

    緊隨,婦女的話跟着落下:“是一樣的,你們都是RHO型血。”

    南詩靜氣急了,她已經阻止不了那個婦女,可是沒有全數表現出來,只冷笑:“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哪裏比得過魏阿姨您,這是我回敬你在澳門對我和我媽的所作所爲。”沈千尋淡然的:“牧寒,你過來,別擋了南阿姨的道。”

    與南詩靜帶刺的語氣不一樣,她始終是溫淡的,沒有半點起伏。

    “失禮了。”靳牧寒說着,回到沈千尋身旁。

    沈千尋是計算過魏行洲會帶魏嫣然回雲城的時間是在上午,畢竟,下午魏行洲有一個會議必須出席參加,他要走,定不會讓魏嫣然還獨自留在澳門。

    還有魏嫣然是RHO型血是她跟婦女透露的。

    原先不想這麼早爆出來,但南詩靜觸碰了她的底線,居然拿沈知意來牽制她,沈知意若有什麼三長兩短,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要她償命。

    眼下可謂一箭雙鵰,但結果對魏行洲來說傷害是最大的,不過沈千尋不會同情他,他早該嚐嚐沈知意當年受的苦了。

    且,魏行洲長年身居高位,刻在骨子裏的大男主義是容忍不了妻子的背叛的,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所以,魏嫣然不是他女兒這件事,一定會爆發。

    沈千尋跟婦女說上午魏嫣然會從澳門回來後,婦女爲了女兒的病一大早就守在了機場。

    但沒想到自己會和他們坐同航班回來,所以沈千尋是臨場發揮攔截南詩靜,不給她有機會登場,誰又知,靳牧寒會這般夫唱婦隨。

    “你是靳牧寒吧。”

    靳牧寒只笑了下,不置可否。

    “你作爲靳家人,挑女朋友的眼光可不要太差。”南詩靜意有所指,挑撥離間,“好比你身邊這位她跟北港老闆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作爲過來人提醒你一聲,可別被利用了。”

    靳牧寒說:“這就不勞南女士費心了,畢竟我不是魏市,眼睛不會被豬油矇住。”

    南詩靜聽了也沒生氣。

    沈千尋只想笑,骯髒的人果然連思想也是骯髒的,以爲誰都跟她一個樣,更何況,她跟Nolble先生還沒什麼。

    南詩靜又說:“沈千尋,你比你媽媽沈知意要厲害多了,我挺想知道你給了北港老闆多少好處,以至於他這麼處心積慮的幫你對付我。”

    沈千尋笑了笑:“你不會想知道的。”她是一點好處沒給,“ws是我媽媽的公司,你霸佔這麼多年該還了。”

    語氣聽起來風輕雲淡,可身上傾露的壓迫感,怎教人小覷。

    “不自量力。”南詩靜扔下一句。

    那頭,婦女眼睛紅紅,難以啓齒的懇求:“魏小姐,你能不能跟我去醫院,就先輸100毫升的血,她現在真的很需要您的血救命。”

    魏嫣然又愣了愣,什麼RHO型血,她根本不是好嗎!這個婦女在胡說八道什麼。

    魏嫣然本來就不是個脾氣好的,想發作又發作不來,“這位阿姨,你是不是搞錯人了,我是O型血沒錯,但不是什麼RHO型血。”

    “不是的,你就是RHO型血,我確認過的,不會有錯。”

    “我還知道你十六歲那年在北京腹部中了一刀,當時有個出車禍的患者本來是要立刻進行手術的,因爲你的情況緊急,又是熊貓血,在手術室只剩一間空閒的情況下,醫生先給你做了手術。”

    魏嫣然臉色發白,她那時候痛的死去活來,根本不知道進手術室前發生過什麼,她一覺醒來,自己躺在普通病房裏,南詩靜在旁邊守着她。

    人羣中有人喊:“阿姨,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們魏市是o型血,作爲他的女兒,肯定是o型血啊。”

    魏行洲曾經獻血救過人,媒體有登報報道過。

    而魏行洲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眼角一抽一抽。

    衆目睽睽下,眼睛猩紅,險些失控。

    婦女一臉茫然,樣子十分無助,又不知如何是好。

    機場外面,沈千尋跟靳牧寒說:“我跟北港老闆沒什麼關係,非要說關係的話,他是我的腦殘粉,讓我有點頭疼。”

    猶豫要不要脫馬甲的靳牧寒抿了下脣,“頭疼什麼?”

    “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他背地裏替我做了不少事,我說我不需要,但他還是一意孤行的。”

    “澳門這事,他肯定是拿南詩靜的把柄威脅她了。”

    靳牧寒眸暗了暗,心想,他的阿尋可真聰明。螻蟻再渺小,成羣結隊,照樣能讓蒼鷹喫皮肉之苦。

    是他的錯,如果他能留個心眼在沈知意身上就不會發生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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