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暖婚似陽 >201去給寶寶買藥,遇突發事件
    沈千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買藥什麼的太麻煩了,再說,暗地裏有沒有人盯着他們還不好說,靳牧寒出去,指不定會遇到危險。

    她一臉淡然的:“我不是很疼。”

    靳牧寒眸光微灼:“弄紅了。”

    沈千尋:“······”

    靳牧寒親親她,嗓音輕輕的,有點自責:“還有點破皮。”

    難怪不是很疼,但就是不舒服。

    24小時營業的藥店附近有一家,開車的話十分鐘來回。

    沈千尋有點羞窘:“那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靳牧寒恩一聲,親了親她的臉頰,轉身換衣服出去了。

    過了凌晨的街道蕭條,車子停在24小時營業的藥店門口。

    靳牧寒走進去,店員聽到動靜,回過頭,“歡迎光臨。”店員頓了頓,心中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今晚走的是什麼狗屎運,值一回夜班,便是見到了兩個風光霽月,帥的一匹的男人,簡直了!

    “這位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靳牧寒報了一款藥膏的名字。

    “好的,請稍等。”

    興許是說話的聲音吸引了店裏那位先來的客人,他側頭,看向了靳牧寒。

    靳牧寒察覺到,不着痕跡的擡了下眼。

    對方笑了笑。

    靳牧寒微微頷首,淡漠移開。

    店員面帶微笑,夜裏來藥店裏買藥的兩位先生,兩人的氣質倒是有點相似,溫文爾雅,風範高貴,大世家的公子哥便是如此。

    但那張臉各有千秋,不分伯仲,換她,她喜歡剛剛進來的那位先生,長得更符合她的審美,以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詩更符合對方多一些,簡直就是說他本人了,不過就是人看起來特別冷淡,氣息涼薄不已,不好相處。

    如果說上輩子靳牧寒在外人面前還會僞裝一下守禮溫雅的君子,這輩子,他已經連僞裝都懶得裝了,本性是如何,便是如何。

    那股熱情勁,也就只有在沈千尋面前纔有所體現,纔有那麼丁點的煙火氣息,好比今晚,沉迷於人世間男女歡好,深陷不拔。

    店員將打量的目光收回來,方道:“先生,碘酒五塊錢一瓶,棉籤一元一包,黃道益35塊錢一支,總共收您41元,請問您有會員嗎?”

    “沒有。”

    “那您需要辦理一張嗎?我們這邊辦理會員卡有優惠,以後來買藥可以打個八折,還可以積分兌禮。”

    對方從身上拿出錢包,包裏沒有鈔票,只有一堆卡,他拿出一張卡,只笑了笑:“不需要,結賬吧。”

    “好的。”

    “我看您這傷口是被動物抓傷的吧,您養狗嗎?”

    “恩,今天剛養的,是隻金毛,很聰明,但是有點皮。”

    “狗狗到了陌生的地方會不習慣,過幾天就習慣了,金毛打過疫苗吧?”

    對方風輕雲淡的:“還不清楚,我是在御江南附近公園收養的狗。。”

    御江南啊。

    那可是雲城鑲了金似的樓盤啊。

    她們這種小蝦米住不起。

    店員恍然:“那個公園的流浪狗養的都挺好的,不過,您明天最好還是帶它去醫院確認一下,您也最好到醫院做個身體檢查。”

    流浪狗始終是流浪狗,養的再好,不定時做檢查,很難說身上會不會攜帶什麼病菌和疾病之類的,萬一傳染到人體可就麻煩了。

    “恩。”

    聽說是在公園裏收養的狗,還是一隻金毛,靳牧寒的目光才又重新落下。

    對方臉上仍掛着笑,一個沒有任何攻擊性的笑容,溫溫和和,“怎麼,這位先生也養狗嗎,對我們的話題挺感興趣的樣子?”

    靳牧寒緩緩啓脣:“收養金毛的畫家?”

    “是我。”

    靳牧寒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店員又叮囑:“還有先生您有碘酒的殺菌功能很強,對皮膚的腐蝕性也很強,你的傷口拿棉籤塗一點就好了,不要塗太多。。”

    “謝謝。”

    “不客氣。”

    店員接過銀行卡,替對方結算,“先生,在這簽字。”

    男人接過筆,在收據上行雲流水的簽下了許嘉青三個字。

    好名字。

    店員遞過藥袋子:“先生,慢走。”

    對方微微頷首。

    店員隨後去找那款藥膏,“那···這位先生,您的藥膏是388元,現金還是刷卡?”

    靳牧寒:“刷卡。”

    “好的。”

    店員看到對方手上的鉑金戒指,是已婚人士啊,加上他大晚上買這款藥膏,頓時一切瞭然。她接過卡。

    突然,外面又進來一個身影,高高瘦瘦的,帶着口罩,看不清臉,他從身上掏出一把槍,“搶劫!”

    店員嚇得手裏的藥膏掉在了地上。

    這種大晚上被打劫的情況不是第一次,但這次來搶劫的兄弟有點猛啊,居然拿了槍。

    靳牧寒見藥膏掉在了地上,擰眉:“藥膏可以先撿起來給我嗎?”

    “啊,哦、”店員彎了下腰,打劫的大哥凶神惡煞的,怒吼:“不許動,你他麼給我老實點,還有你們,把錢包給我拿出來。”

    店員貓着腰,不敢動了。看向靳牧寒,欲哭無淚的。

    那個叫許嘉青的男人沒有動。

    靳牧寒也恍若未聞。

    打劫的大哥見他們一動不動,不聽話,自己愣了下,又惱羞成怒的:“操,給老子裝耳聾,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們。”

    他舉起槍,朝着天花板開了一發,砰的一聲,將藥店裏的一燈泡給打爛了,驚的店員一張臉煞白煞白。

    ‘許嘉青’:“兄弟,有話好好說。”

    “說個屁,錢包拿出來。”

    “我給你,你彆着急。”

    ‘許嘉青’慢悠悠的拿出錢夾,“拿好了。”下一秒,倏地,錢夾砸在了對方臉上。

    大哥憤怒了。

    槍口對準了‘許嘉青’,並且扣下了扳機。

    ‘許嘉青’拿出袋子裏的活絡油一砸,正好中對方的手肘關節,槍口的位置一移,竟是朝向了靳牧寒。

    “小心···”

    砰——

    靳牧寒冷靜的:“趴下。”

    店員蹲下的那瞬間,子彈掠過,卡在了藥櫃子上。

    大哥沒打中人,更憤怒了。

    槍口朝着‘許嘉青’又打了去,‘許嘉青’按住他拿槍的手,而後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人一個趔趄,跪在了靳牧寒跟前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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