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跟着點頭打招呼。
電話那頭,羅文璽還在說:“千尋,關於許庭堯的弱點我只知道這麼多,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沈千尋說了謝謝,關於許庭堯的信息她知道的太少,這個人就算出現在她身邊她可能也認不出來,但現在不一樣了,如果許庭堯會來找她,那麼,那麼從現在開始,但凡接近她的人,她都可以憑藉這亮點將無關緊要的人排除在外。
羅文璽說不用客氣,“靳牧寒現在在不在你身邊?”
“沒有。”
“那你自己一個人多加小心。”羅文璽叮囑。雖然他大費周章的從許庭知口中挖關於許庭堯的事原因是因爲私心,但他是真心的希望沈千尋這個姑娘能風雨無阻,生活過的幸福美滿,不要被奇奇怪怪的人看上,打擾了現在的生活狀態。
“好。”聞言,沈千尋眉眼微垂,暈染着淡淡的柔和。
掛了電話,羅文璽脣角勾起一個笑容。他這波操作,在沈千尋心目中的形象只增不減,眼下,他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沈知意身上,如今的沈知意,是好接近,好相處,但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她還能懂多少?
所以,笑容剛起又沉了下去。
江塵見沈千尋掛了電話,開口,“她人在哪?”
話剛問完,已經從另一個房間裏出來的阿璇便看到江塵,眼裏有星星一樣亮起,“塵塵。”
她喊江塵的時候,嗓音總是有勾人的味道。
江塵望向她,看到她手臂上綁着的紗布,神色微沉,走上前。
蘇璇立馬意識到不對勁,目光落向了沈千尋。
沈千尋眨了眨眼睛。
蘇璇立馬秒懂。
江塵是知她受傷了纔過來的。
她一直知道,江塵不喜歡她總是身上帶傷,雖然會罵她,會指責她,但是,會心疼,會緊張她的人還是他。
“塵塵~”
江塵不說話,罵了句笨蛋,上前抱住了她。
蘇璇脣角勾了勾,安心愜意的枕在他胸口。
江塵開始口不對心:“還說自己很厲害,簡直蠢死了。”
蘇璇想替自己辯解,但沒得機會。
“那些垃圾都能傷害到你,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在靳牧寒身邊混。”
“沒有下次了,再有下次類似今天的情況發生,你就留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留在家裏給我生猴子。”
江大律師不愧是雲城赫赫有名,各個圈子裏讓人忌憚的角色,就那說話的語速,就跟放鞭炮似的非常快,但咬字清晰,鏗鏘有力。
蘇璇不敢頂嘴,又或者,爲了順從他,超級乖的,“好嘛~”她還用崇拜的口吻說,“塵塵,你兇起來的樣子好帥哦。”
江塵:“······”怎麼辦,女朋友看起來很乖,但實際很皮。
一旁,陳銘真想給蘇璇豎起一個大拇指來,他今天總算見識到了她在自家男人面前是什麼樣子的了,明明就是一隻爪子及其鋒利的野貓偏偏收起了鋒芒,讓人很難以想象,剛纔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面無表情,像個沒事人一樣縫針的女人是她。
陳銘有點痛心,他還是個需要關愛的單身狗,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恩恩愛愛,沈千尋相當的淡定,她啊,只是有點想靳牧寒了。
兩人溫情倒沒有佔多少時間,也就兩三分鐘,阿璇倒是在意逃走的南詩靜,“塵塵,我的活還沒幹完,你還要訓我的話要等會了。”她的語氣是藏着認真在裏面的。
江塵,“你缺個助手。”
阿璇想說自己並不缺,她幹什麼活兒向來獨來獨往慣了。只是面對江塵你敢說不要的話就後果自負的表情只好作罷。
這時,陳銘拿出手機:“南詩靜有動靜了,阿璇。”
“知道了。”
沈千尋跟着擡起頭,神情若有所思。
彼時,蘇璇看向沈千尋,說:“千尋,你就留在這裏等靳先生回來。”
“我可以幫忙。”
“你情況特殊,呆在一個安全的空間裏比較好,南詩靜那邊,我絕不會讓她再逃第二次。”
沈千尋猶豫着,又問,“季從業那邊什麼情況?”
“季凜一直盯着他的父親,時機一到,警方會層層包上來。”回話的事陳銘,他比較瞭解外面的情況,靳牧寒離開以後,安插在酒店裏的人彙報的信息就傳到了他這裏來。
陳銘也勸:“千尋,我也贊同阿璇的說法,你呆在休息室裏是最保險安全的做法,外面太亂,照顧不周的話,很容易讓某人趁虛而入。”
最後,沈千尋只好,“知道了。”頓了頓,她又說,“盡力而爲就好。”
宴席那頭,因爲火警警報的原因把不少客人給驚到了,眼下,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但婚宴也接近了尾聲,已經頻頻有客人離開。
何少林得知女兒何珠珠被人綁走以後便心神不寧了,但靳然景說會把他的女兒給平安帶回來,身爲女婿,又是靳家人,這點信任還是要有的,他有個任務,那就是穩定宴席裏的情況,不要讓某個人察覺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關於警方今晚的逮捕行動,何少林自然是收到點風聲的,而且,政府下來的行動,他縱使不情願,但也沒辦法拒絕。
“季兄,來,再喝一杯。”何少林收搭正在了季從業的肩膀上,白酒喝不少,臉很紅。
季從業舉杯,抿了口酒,有點興致缺缺,可面對何少林的熱忱,他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彼時,酒店一個雜物間,搞砸了事情的南詩靜寫了一張紙條交給了身旁的保鏢,“一定要把紙條成功送出去,別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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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紹寒這輩子沒有離異只有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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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首都商賈權貴長子嫡孫,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神祕帝國企業接班人。
傳聞,他已婚。
傳聞,他正在打離婚官司。
傳聞,他妻子甩他在先。
某日,他算計她懷孕,她怒氣衝衝將一紙診斷書甩在男人跟前,猩紅着眼冷聲怒斥,“徐紹寒,你真不是東西。”
男人輕點菸灰,隱不住那雙顫慄的手,沉靜良久吐出隱着雀躍的四個字,“老天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