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常安也沒有時間休息,洗漱完換了身衣服後她就拿了錢去小區藥店買了盒避孕藥吃了,然後又打車去了手機一條街,買完手機後她還要去補辦電話卡。

    她今天十點鐘有個雜誌內頁需要拍攝,下午一點還要趕去《那年》劇組拍攝最後幾場戲份,沒有時間耽擱。

    補完電話卡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常安剛開機經紀人夏七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一邊接聽一邊急匆匆的往外走。

    “七月,我現在在移動大廳這呢,現在就打車去攝影棚,你也直接過去吧,不用來接我了。”

    “那個…安安…”

    夏七月的話說的很是遲疑,常安察覺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匆匆的腳步停了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那個…”七月頓了下才硬着頭皮繼續說道:“雜誌內頁的拍攝取消了,說是要臨時換人…”

    “臨時換人?”

    “嗯,那個…”夏七月似乎是深呼了口氣才繼續說道:“安安啊,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剛那年的導演也給我打了電話,說你的戲份被換掉了,下午你也不用趕去劇組了,你到底是得罪了誰啊,都快拍完的戲了也能被換掉。”

    “得罪了誰?”常安站在移動大廳門外,七月的天明明很暖,她卻覺得渾身上下都冷她直髮抖,她深呼了口氣,才咬牙切齒的說道:“除了季然還能有誰,那個禽.獸都已經如願以償了,爲什麼還要這樣?是想逼死我嗎?”

    “如願以償?什麼意思?”

    常安現在哪裏還有閒心解釋這話是什麼意思,丟下了句‘我去找他算賬’後就掛了電話到路邊打車去季然所在的尚然娛樂集團。

    她是帶着拼死的心去算賬的,奶奶的病越來越嚴重,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本來這部劇拍完拿到稿酬再加上拍攝雜誌內頁的錢,就足夠給奶奶做換腎手術了。

    可現在一切都要泡湯了,有季然的阻撓,今後的日子她可能連戲都拍不着,還怎麼湊足手術費?

    真是該死。

    常安肺都要氣炸了,下了車怒氣衝衝的就往尚然娛樂的辦公大樓走,正想着待會季然要是提出無理的要求,她該用什麼姿勢踢爆他的頭,就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

    “初一喫早飯了嗎?”

    初一?常安側眸就看到不遠處背對着她打電話的男人,那挺拔的背影看着格外的熟悉,她不由頓住了腳步。

    “吃了就好…阿嚏…過會觀察看看,如果它還難受就帶她去看醫生吧…阿嚏…不用,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初一,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他邊說邊打着噴嚏,聽着有些搞笑。

    常安認出了這人是誰,怒氣衝衝的就向那人走了過去,季然這個人渣。

    “季總。”

    常安喊他的同時伸手去拍他的肩膀,手在距離他的肩膀只有一寸之遙時,那人卻猛地回過身來,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後退了兩步,厲聲說道:“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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