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趁她芳心大亂將她俘虜。”
趙日天不是那種將自己的生死託付到他人身上的人。
對付這種還未情竇初開的女子,對於早已經經驗十足的趙日天來說不是難事。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
趙日天就靜靜的直視着白衣女子那複雜的雙眸。
這種無法用語言的對視讓白衣女子有些慌亂,想要將那迷亂的眼神給挪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那肌膚分明的感受到了趙日天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刺激着她每個大穴清理着殘餘的毒素。
她渾身一顫。
擡頭一看,見到趙日天那標誌性的壞笑。
轟!
她腦子一片空白,瞬間明白過來。
這混蛋在假公濟私爲她治療期間在輕薄着她。
“怎麼樣?好些了嗎?”
趙日天問道,目光寧靜。
“還……還行!”
白衣女子目光驚慌失措的亂飄,但是她那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
她看着在那佈置法陣的叶韻眼睛不自覺的向旁邊飄去,就如同做賊一樣,她知道這個美貌不遜於她的女子很有可能是他的女人。
他怎麼可以當着他女人的面來輕薄自己。
但是這種感覺就如同李淺語對着她妹妹和趙日天曖昧一樣有着特別的感覺。
“在檢查一遍。”趙日天平靜的說道。
見到這白衣女子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他內心得意知道離俘獲這女子的芳心已經不遠了。
他左手慢慢拔出女子上的銀針,右手不停的做着輕薄之事。
當然了再爲俘獲這白衣女子前,趙日天還並不想徹底的將她的傷勢給治好,不然等她傷勢徹底的好後立刻翻臉的話說毀了她的清白的話將他碎屍萬段。
拔出銀針的時候特意在白衣女子的胸口處停頓了一下。
這一隱祕的動作,不過趙日天相信這白衣女子能感受得到。
“差不多好了!”
白衣女子那雙眸憤怒的看着趙日天,但是誰知這混蛋居然規規矩矩讓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當銀針從她的身體拔出的時候,那種空虛的感覺席捲而來,她內心不僅有些複雜起來,難道自己的冰清玉潔就要毀在這混蛋手上?
而這混蛋明顯不是隻有一個女人。
可是她內心爲什麼生不出來一絲恨意……
“韻兒,法陣佈置好了沒?”
趙日天適可而止起身到叶韻的身旁過去,他見叶韻那俏臉微紅顯然也是受到那白衣女子那魅惑的聲音影響,他一擡手‘啪’的一下打在她的翹臀上。
“啊……你幹什麼啊!”
叶韻醋意不消,身手朝着趙日天那作懷的手抓去,見這混蛋居然沾滿了那溼漉漉的毒液的手又想到他對那白衣女子那樣,心裏更加不好受。
“這沒什麼,等我們出去後好好特賞你好不好?”
“哼!你……你這雙手居然當着我的面碰其她女人,以後別想碰我!”
“如果我碰呢”
“啊!”
在那自主療傷的白衣女子見到趙日天拋下她和叶韻說着情話還動手動腳着,雖然這本就是很正常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股空虛感和失落感更加的強烈。
這混蛋!
恨得讓她癢癢的!
白衣女子不知道,她這樣的想法很明顯的落入到趙日天的圈套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