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之尋心追夢之旅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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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和羅弋到花店的時候,白宜嘉,希仁,亦舞已經就位了。

    小白在白板上寫了滿滿的標記,正跟希仁和亦舞梳理頭緒。我和羅弋一人搬了個凳子過來坐好聽小白分析。

    如他所述,一,作者跟文中的角色所牽扯的現實人都認識,二,當事人都答應了真名入文,雖然不算正式。

    “jackson答應你了?”我追問亦舞,她都能跟jackson搭上,這真是追星成功典範啊。“某次拍攝時候碰到的,我厚着臉皮去要簽名,不愧是jackson,十分有禮貌,有求必應,拍照簽名送溫暖。”

    “你問他以他爲原型寫了?”

    “不記得了。”

    “羅弋——”羅弋一聽我叫他就知道我又要喊他催眠,“jackson有沒有答應不是重點好吧?我們是要解除這種關聯,我們的性命長短不能被一篇決定。”羅弋拒絕道。

    幾人又陷入沉默。

    “要不然看看是否當天有奇異星象出現?我看有些穿越就這樣穿了的”亦舞提議道。羅弋翻了個白眼,“不要用你看的智商來想事情好嗎?”

    “拜佛去?”我小聲問道。

    希仁起身離得遠些,一副不想被白癡污染的樣子。也是,十幾年唯物主義教育,我還能說出唯心論,神佛論,也是奇葩了。

    “筆仙?”亦舞跟我討論起來。

    “我沒有用筆,是不是咱倆遇到鍵盤仙了?”

    “有可能。”

    如此亂七八糟胡亂猜想着沒有個可以讓人信服的主意。

    “我有事,先走了”希仁跟我們打了個招呼,拿着外套出去了,白宜嘉跟在後面追問他幹嘛去。不一會兒白宜嘉回來,對上我們探尋的目光,回道,“他有面試。”

    “面試?什麼工作啊?”亦舞好奇道。

    “律師”

    希仁本就是律師,現在沒了工作,自然要重新面試開始工作的。

    這個花店雖然地在市中心,卻客人沒多少,白宜嘉和羅弋似乎也沒指望這個花店發家致富,這裏純屬我們幾人的小聚點,打發時間的。

    白宜嘉在電腦前玩了很久,不參與我們的討論,我走過去窺屏,“小白,你也要找工作?”如果沒記錯,羅弋不是說小白是富多代嗎?隱形低調的富豪。而且這些天相處,他的穿搭,是個有錢人無疑,靠羅弋給他的那微博四千元工資,實在買不起他腳上aj的鞋子。

    聽到我的話,羅弋和亦舞都湊了過來,一起看着電腦桌面上紛雜的招聘啓事。“小白,你找什麼工作啊?”亦舞說道,“憑你這張臉,開個直播,就拍你賣花就月入十萬信不信?”

    我深表認同。

    “我沒興趣當網紅”白宜嘉拒絕道,他這性子,說好聽叫不爭淡然,說難聽,就是懶。人家網紅也要勤快的打卡呀。

    “你要是信我,也跟涵哥幹,涵哥準能把你捧成本年度最火藝人,你會唱歌不?不會也沒事,拍拍電視劇。”亦舞很是激動,分分鐘就要幫他聯繫經紀人涵哥的模樣。

    “不用了,我就是好奇看看而已,這些工作看來看去,還是花店這裏舒服。”

    “就是就是,小白,我這花店離不開你”羅弋拉攏道。我對他這行爲很是不恥,明明就是貪圖這個便宜的勞動力。

    亦舞不會輕易氣餒“你再考慮考慮,想好了,隨時找我。”

    “嗯”

    把白宜嘉擠過去,我繼續翻看起網上的職業,“你想找工作?”羅弋問道。

    “是啊,醫藥費花了不少,我不能總靠着姐姐和姐夫養着,他們還要養房養車養孩子呢。”我現在身體好多了,希望可以儘自己的一份力,賺些錢。坐班的工作做不了,兼職的太累又不行,寫文,我已經不再是靈感爆發的學生時代,寫不出那些絢爛的了。就連進入娛樂圈,都因爲上次的少歌粉事件而心生厭煩。

    “不要有壓力,小熙,我不想你因爲錢而煩憂”羅弋說道,“你若缺錢,我可以借你,不用急着還,不還也沒事。”

    “啃老族,退後退後。”羅弋家境富裕沒錯,不過他自己工作那些年的存款應該花的差不多了,這個花店也是賠本居多,或勉強收支平衡,看不出盈利的樣子。不花家裏的錢,羅弋哪來的揮金如土啊?

    “小熙,你真的不用着急,等你完全好了再說。我們這些朋友都會幫你的,還能讓你喫土不成?”亦舞安慰道。

    我知道有家人有朋友在,我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不過還是有些壓力感。畢竟我不像白宜嘉那麼懶——我是個勤勞的奮鬥青年。

    “小熙,你要看招聘用自己電腦去,我要喫雞了”白宜嘉催促道,果然頁面一關,就開始了網遊作戰。

    如此悠閒了幾日,我的放療第一療程結束了。還沒等去問門診醫生治療結果,羅弋不知怎麼爭取到我家人的同意,帶着我開始了一場短途汽車旅行,去了臨近的維多利亞海,開起了港澳遊。

    白天的陽光太過熱烈,我在酒店睡了一天,到了晚上來了精神,去敲羅弋的房門喊醒了他。“羅先生,羅公子,羅將軍,咱們夜遊香港唄!”

    羅弋披了件外套陪着我出來了。

    22點的香港夜晚還很熱鬧。商場雖然關門了,街面上的鋪子都還熱鬧,火鍋店前滿滿的客人,賣魚蛋的攤位圍着七八個貪喫的年輕人,酒吧裏彩燈閃耀陸續坐滿了人。

    羅弋帶我來到維多利亞港邊的一個酒吧。

    接連三個酒吧都很小,屋裏只有兩三張桌子,一半的面積都被吧檯佔據了,從牆上扯了塊棚子,在門外擺着十幾張桌子,客人們都坐在外面,聽着音樂,看着路上來往的車輛,穿過地下通道,那邊就是臨海步行道了。不過坐在這邊酒吧,被路邊的圍欄遮擋視線,看不清海港以及海港對面的景色。

    酒吧設有表演臺,一個衣着怪異誇張的人在臺上唱着港味十足的粵語歌曲。

    我喜歡粵語歌,不過熟知的也就陳奕迅那些了,不知道臺上唱的是什麼,一曲罷,臺下的人很捧場的叫好。隔壁桌上的人從旁邊酒吧拿來了‘西沙’,熱鬧地聚在一起吸食這種從中東國家傳過來的類似水煙的玩意兒。

    我躍躍欲試,被羅弋拉着不讓,“那都多少人的嘴吸過的,講不講衛生啊?”此話說到我的痛點了,一想被很多人用過那個吸嘴,我就噁心起來,果斷拒絕了他們的熱情邀請。不僅如此,我還瞬間挑剔起了這裏的環境,端起面前的水杯,對着燈光看到水杯上沒洗乾淨的朦朧痕跡,我恨不得方纔喝的水都吐出來。我本是要喝酒的,可是爲了身體着想,還是決定滴酒不沾,在這酒吧裏喝起了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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