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兒走了,留下了一張字條,告訴趙彬丞,她有點累了,去旅遊了,不辭而別,也許是害怕辭別的時候捨不得,所以選擇了在夢都開業的前一天獨自離開了趙彬丞,也許不辭而別,纔是最好的告別。

    趙彬丞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字條,有點不知所措,曾經他最在乎的人,也這樣不辭而別,消失不見。,曾經那個想相伴一生的人,離開自己去了天堂,拋棄了自己。

    而現在應該是最在乎自己的人,不辭而別,消失不見。

    命運的輪迴又一次回到終點或者是起點,但是一切都變回了,一個人。

    趙彬丞坐在沙發上,茶几上的菸灰缸內已經堆積滿滿的菸蒂,室內瀰漫着尼古丁的味道。

    頹廢,真心頹廢,心情不好的趙彬丞感覺忽然沒有的意義,無論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意義。

    名譽,地位,雖然不是頂級的,可是也算是很高的了,努力還有什麼意義?站在巔峯?可是站在巔峯誰能與你共賞?

    難道成功的人都是孤獨的?寂寞的?

    夜,繁華落盡,夜,悲傷堆積!

    熄滅手中的菸蒂,長嘆一口氣。

    玻璃窗外的星星沒有幾顆,一眨一眨的,也不知道是自己在眨眼,還是星星的閃爍。

    想家了,真的想家了,這裏的一切感覺都那麼虛幻,沒有一點真是的感覺,和程雪在一起時,他感覺到了一點點真實,可是上天很快剝奪了,剩下的只是虛幻。

    他很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希望可以夢醒,希望回到那個活的沉重的真實世界,回到那個劉姝也好,韓菲兒也好,連說話都沒有機會的世界,回到那個爲買二十一包煙,還是買十五一包煙而糾結的世界,回到那個爲了掙二百塊錢,熬夜唱歌到深夜兩三點的世界,回到那個,自己存在像是空氣一般被忽略的世界,回到那個,真實的世界。

    煙,一支接一支,淚,一滴接一滴。

    一大早,迎着初升的太陽,劉浩就來了,同時來的還有夢都新聘請執行官的米國人格雷迪。

    趙彬丞很煩這些能夠早起的人,多麼美好的早晨不睡覺,亂跑,可是無論怎麼煩都沒有表現在臉上。

    起牀,整理個人衛生,喝着速溶的牛奶加麪包,聽着劉浩滔滔不絕的說着今天的安排與流程。

    “一切都由格雷迪出面吧!”劉浩彙報完,趙彬丞一桌定音,制止了格雷迪與劉浩的反對。

    剛剛穿好衣服,陳東行的電話來了,與趙彬丞聊了幾句,說了一些吉利話語,掛了電話。

    格雷迪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協調與組織能力很強大,開業或者說搬家儀式很成功,來了很多同行恭賀,場面有條不亂,顯的大氣。

    也來了一些明星,不多,重量也不大,貴在有,不冷場。

    當然花錢請媒體是必須的,至於報不報道,也只是天知道,收紅包,擺陣勢,氣勢要足。

    全程趙彬丞都沒有參與,他只是作爲一個旁觀者,當然來賓都會來與他寒暄幾句,說着一些言不由衷的恭喜話語,趙彬丞也很謙虛,不熱不冷,迴應幾句,不失禮貌。

    媒體也拍了一些趙彬丞照片,甚至有媒體想採訪趙彬丞,結果被保鏢擋住了。

    儀式結束,在大廳裏舉行了一場小型酒會,同時也宣佈當幸福來敲門電影立項。

    格雷迪宣佈本片的導演是趙彬丞,編劇是趙彬丞,總投資三千萬米金,當然這是宣傳,也許一千萬也用不上。

    這是一部典型的小成本電影,沒有任何期待,如果說他與其他電影不同之處,只有導演與編劇是趙彬丞這一關注點了。

    媒體紛紛拍照,這個可以作爲新聞的重點,畢竟收了大紅包,一句不說,有違職業道德,誠信爲本嘛!你這樣下次就沒有人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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