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自己,趙彬丞找了一個二手手機市場,花了三百塊,買了一個手機。

    這是一款三星手機,很不錯,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很不錯,沒錢的人又有誰去在乎開機後,裏面顯示的是的系統呢!只要能用就行!沒錢的人沒有權利講究的!

    從一堆自己的私人物品裏,找出那個已經破碎的手機,口出手機卡,放到了剛買的手機上面。

    “晚上找誰喝酒呢?”趙彬丞翻看這通訊錄裏的一個個名字。

    “打給他!”趙彬丞打算打給一個在南京的初中同學,以前兩人走的比較近,經常一起找個小館子喝幾杯,雖然每次趙彬丞都不喝酒,但是兄弟一起吹牛喫飯的感覺還是很好的,趙彬丞很喜歡那樣的感覺。

    “您的電話已停機”聲音雖然很好聽,可是這聲音讓趙彬丞很鬱悶。

    “艹,喝涼水都塞牙!”趙彬丞罵了一句國罵!

    還好,營業廳應該沒有關門,找了一家移動營業廳,交了費用,“已經停機了,居然還收包月的費用,真黑!”

    趙彬丞的手機是66套餐,已經停機兩個月了,以前手機還有些費用,所以是停機了兩個月,所以他交了快二百塊的話費,這個月的話費不交也不行。

    “艹!”望着手中的十三塊錢,趙彬丞很鬱悶,非常鬱悶。

    “剛剛要拿一千塊好了!這下好了!身無分文了!”趙彬丞有些後悔。

    晚飯沒有着落,睡覺的地方沒有着落,本想買包煙抽,現在也放棄了這個想法,一包紅南京加上一個打火機,正好十三塊。

    “哎,剛剛知道少交一點話費好了!”趙彬丞開始後悔,明明可以交一百九十的,好吧!兩塊錢的事情就不後悔了!做人要大氣點。

    趙彬丞苦思冥想,好像南京並沒有十塊錢就可以住一晚的洗澡堂?晚上在哪裏過夜呢?早知道剛剛就去銀行把卡辦好了,現在去銀行也遲了,而且補卡需要到開戶行,距離這裏很遠的。

    “算了,晚上到醫院大廳將就一晚吧!”趙彬丞決定先去喫點東西,因爲他感覺到了肚子在抗議,好像中午飯也沒有喫?父母也跟着自己沒有喫吧?

    提着一個布包,包有點髒兮兮的,趙彬丞有些嫌棄,卻也不能丟棄,因爲這是他現在在南京的所有財產。

    一晚鴨血粉絲,加上幾塊芝麻餅,趙彬丞感覺喫的有點多了,“真是浪費!”趙彬丞拍了拍肚子,皺了皺眉,好像有點喫多了,不舒服。

    望着手中剩餘的兩塊錢,趙彬丞內心到是很平靜,“誰不困難過呢?”

    不知不覺,趙彬丞走到了自己平時上班的酒吧外,站的離遠遠的,亂世佳人今晚人很多,因爲是週五,可以放縱的人比平時多了一些。

    胡斐文今天上班時間比較早,天剛剛發黑,沒到點她就到了酒吧門口。

    “小文!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站在門口的保安張福文,笑嘻嘻湊了過來,一臉猥瑣的樣子。

    胡斐文有點嫌棄,卻也不能得罪張福文,別看張福文只是門口的保安,他在南京混的圈子裏還是比較有名的,出了名的不要命!

    “張哥!”甜甜的叫了一聲,表面上很熱情,可是那嫌棄的眼神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一聲張哥,叫的張福文內心酥酥的麻麻地,“晚上下班,跟哥一起去喫龍蝦吧!”張福文眼睛中閃着渴望的光芒。

    “我媽媽來了,張哥,下次吧!”胡斐文瞬間就找了一個藉口。

    “又是媽媽來了!”張福文很不滿的說道,不過也沒有死皮賴臉的糾纏,反正機會多的是。

    胡斐文在走進大門的一霎那,感覺有人盯着自己,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烈的,她四處張望,沒有發現什麼,皺皺眉頭,走了進去。

    趙彬丞在胡斐文轉身的一霎那,站到了一個廣告箱後面,自己這般悲慘,他不想胡斐文看見,想保留一點自尊。

    剛剛他站在不遠處,試着唱歌,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與聲帶,一點也不適合唱歌了,沙啞不說,關鍵是氣息很不穩,唱歌的時候嗓子很難受,聲音變音很厲害,他試了很久,都不行。

    “唱歌這個職業,可能要失去了!”趙彬丞很無奈,本來無意識的走到這裏,他還想着可以重操舊業,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胡斐文是酒吧的一個推銷酒水的女孩子,人長的非常漂亮,修長又不失豐滿,一張瓜子臉,漂亮的很,趙彬丞很喜歡這種類型,不胖卻不失肉感,再過幾年肯定是個御姐類型的。

    他曾經爲胡斐文出過頭,打過架,所以和胡斐文關係還不錯,他曾經也幻想過能夠擁有胡斐文現在看來,只是一個夢想而已,想想就好了,如果真的去做,可能連朋友也不是了。

    逗留了很久,趙彬丞才離開酒吧,無處閒逛起來。

    南京的風景還是不錯的,燈紅酒綠也是一個夜生活很豐富的城市,只是趙彬丞無意欣賞。

    終於到了醫院,他走進急診大廳,做到了休息椅子上,“今晚就在這裏過夜了!”

    省醫院的休息椅很不錯,只是這椅子雖然是一排排的,卻每個作爲都有扶手分割,而且是不鏽鋼的材質,躺着是不可能的,只能做着,時間不長還行,一久了會很難受。

    趙彬丞走到大門口,有一個大理石的臺子,很寬闊,他也不怕髒,躺了下來,沒到十分鐘,他就離開了,沒辦法,蚊子真多,他倒不是怕蚊子咬,只是嗡嗡的聲音,讓他真受不了,而且有些悶熱,似乎要下雨的節奏。

    “還是大廳涼快!”趙彬丞提着包,又反悔大廳,找了一處不顯眼的角落,從包裏拿出醫院的病號服,平鋪在地板上,包做整頭,躺了下來。

    剛剛進入夢想,趙彬丞就感覺有人在踢自己,他以爲四做夢,直到真的很疼,他才睜開眼睛,“這裏不讓睡覺!做到椅子上,或者離開!”一個醫院的保安站在他旁邊,有些嫌棄的說道。

    趙彬丞無奈,他也不想與保安理論,收拾了一下,提着包坐到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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