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榮直接一鞭子打在了帝不滅身上。
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香妃一起說給了帝不滅聽。
結果帝不滅不僅無動於衷，還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中罈子中的香妃發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切屬於正常孩子的表現，表情，都沒有出現在帝不滅身上。
難道就是因爲他是無情的佛轉世嗎？
不對呀，之前她明顯能夠看得出，帝不滅是討厭她的。
她對帝不滅這麼好，對方還這麼討厭她。
除了香妃，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這就說明，在帝不滅心中，香妃是非常重要。
“梅妃，你在幹什麼你居然打他！”
華榮懶洋洋的甩了甩鞭子後，道：“爲什麼不能打他，現在可是柳妃的兒子，而柳妃是我的人，那他相當於是我的兒子。我打自己的兒子，難道不行嗎？”
說到這裏，華榮冷哼了一下，又笑了笑。
“至於梅妃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早就已經沒了。要不是我仁慈，你們母子倆說不得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面了。”
梅妃聽到華榮這番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一是她沒有想到，華榮會這麼囂張。
二來則是沒有辦法反駁華榮說的話。
香妃這個人，在這世上早就已經消失了。
而且還是以那種恥辱的理由消失的。
如今活着的，不過是行屍走肉。
和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
香妃想哭，可是根本流不出淚水。
那種憋在心裏的感覺，讓她沒有辦法承受。
“母妃。”
那一瞬間，房間裏都安靜了下來。
雖然香妃那張面目全非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但是華榮卻知道，她心裏的複雜與激動。
華榮撇撇嘴，出了門後，柳妃正等在院子裏。
華榮直接去問：“你心裏不會難受吧？”
柳依依心裏有些複雜，“娘娘，你說這個話你自己信嗎？”
華榮也沉默了，平日裏柳依依雖然下手沒有她狠。
但是每一次打那個帝不滅的時候，都激動的。
這樣還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那你站在這裏？”
“我只是站在這裏思考明天應該怎樣訓練不滅。難道娘娘你居然沒發現，最近他的任務完成得越來越快，導致我們都沒有藉口抽他鞭子了。”
華榮：“……”
她覺得比起她，可能柳依依更惡魔吧。
第二天，華榮起牀的時候，就看到帝不滅跪在門口。
“幹什麼呢？”
“道歉。”帝不滅言簡意賅。
其實昨天晚上，比起知道自己的母妃還活着，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居然誤會了華榮。
就這樣，明明還很討厭華榮。
但是這段時間的折磨，她都覺得是華榮爲了他好。
然後又想，曾經宮裏盛傳她討厭他，會不會也是一種保護她的方式？
越想他越覺得自己過分。
華榮靠在門上：“哦。”
帝不滅擡頭，眼神真誠：“母妃。”
華榮：⊙▽⊙
“別別別，千萬別這麼叫我，你母妃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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