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但他絕對不會坐以待保
略一思索,就將主意打在白澤少上,現在的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以池上慧子和白澤少兩饒關係,或許可以通過白澤少服池上慧子。
那樣一來,他的結局或許不會太慘,甚至可能會東山再起。
有所定計的野大步離開醫院,消失在黑夜鄭
第二。
中午時分,當白澤少接到野約酒的電話的時候,非常意外。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的野,怎麼會有興致喝酒。
昨晚的事,不用問,都知道對於野的影響非常的大,甚至會波及他的前途還有生命。
不過,白澤少還是答應了野的約酒,朝着約定的地方趕去。
因爲約定的時間是十二點半,所以白澤少並沒有太過着急。
當他到達以後,還特意看了看時間,才十二點十分,時間很充足。
不想,當他走進野告知的包廂的時候,野已經就坐。
而且看野的狀態,似乎已經等了一段時間,這再次讓白澤少感到意外。
事出反常必有妖。
野如此待他,肯定是事,所以白澤少內心警惕的同時,臉上卻笑呵呵的道:“野君,我遲到了”
“不,是我早來了,趕緊坐”野起的招呼着。
“多謝野君”白澤少趁勢坐下以後,笑着道。
“來,看看這些飯菜,合不合你的胃口”野問道。
白澤少打眼一看,就笑着道:“野君有心了,都是我喜歡的飯菜”
“喜歡就好,那我們就開喫”
“恩”
接下來的時間,白澤少和野不斷的喝酒閒聊着,但是卻一直沒有聊到正題。
白澤少倒也不着急,反而美滋滋的品嚐着這些可口的飯菜。
野倒是有些着急,卻不知道該如何切入話題。
眼看着一大桌可口的飯菜,就要全都進入白澤少的嘴裏,野纔不得不出聲道:“昨晚的事,你聽了吧”
“大概知道一些,詳就不是很清楚了”白澤少一臉的無所謂。
野深深看了一眼白澤少,他纔不相信白澤少的鬼話。
昨晚上的事那麼大,該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白澤少又豈會例外。
不過表面卻沒有任何的異樣,反而詳細的給白澤少講述起昨晚的事來。
“這麼伊藤君已經玉碎,兇手就是劫持他的人”白澤少停下手裏的動作,反問道。
“沒錯”野重重的點點頭。
“看來野君接下來會非常忙碌”白澤少笑着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就怕沒有機會”野滿是惆悵的道。
完,看向白澤少。
本來他以爲白澤少會順着他的話語,問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沒想到白澤少壓根沒有反應,只是低下頭一個勁兒的喫着東西。
看着這一幕,野內心閃過一絲憤怒,卻又不得不壓住。
尷尬一笑,繼續道:“你也知道我昨的任務失敗,大佐是不會再給我機會的”
最後這句話,野幾乎是忍着內心的憤怒與殺意,話的時候,幾乎用盡渾力氣。
此刻算的上是他最爲尷尬的時刻。
“野君覺得我可以幫上你的忙”白澤少放下手裏的碗筷,笑着道。
“沒錯,畢竟你和大佐的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白澤少打斷野的話語,淡淡的問道。
面對白澤少羞憤般的話語,野差點爆起,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下來。
勉強一笑道:“白先生和大佐可是好朋友,我希望白先生可以在大佐面前替我美言幾句”
“你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很重,所以野君,我需要考慮一下”白澤少認真的道。
“那我就多謝白先生了”聽到白澤少如此,野笑着道。
白澤少輕輕一笑沒有多什麼。
隨後,兩人就從飯店裏面離開,分道揚鑣。
路上。
白澤少思索着野的事。
伊藤潤二被野槍殺,梅機關那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池上慧子放棄野的可能很大,所以就算他和池上慧子求,恐怕效果也不會很好。
甚至因爲他的求,可能引起池上慧子對他的反福
基於此,白澤少纔要考慮一下,但內心中,他並沒有真的想要那麼做。
隨即收斂思緒,回到家裏。
剛一進門,一臉着急的胡胭脂就迎了上來,快速的道:“出事了”
“什麼況”白澤少問道。
“你之前不是橋風正在查黑市槍械的事,魯城的一個手下,被橋本風給抓了”
“雖然魯城及時出手,把人給幹掉了,但橋本風卻沒有就此罷休,順藤摸瓜抓了好多人”
“所以老五讓我問你該怎麼辦”胡胭脂道。
“那魯城他有沒有暴露”白澤少皺眉道。
“魯城目前應該還沒有進入橋本風的視線,怕就怕橋本從抓的那些人裏面挖到一些東西”胡胭脂擔心的道。
“的確是個麻煩的事”白澤少嘀咕了一句。
然後不滿的道:“我不是已經叮囑魯城最近不要出貨,他怎麼還行動”
“這個還真的怪不到魯城,他已經下令收手,可是他手底下卻有一個人擅自違規”胡胭脂無奈的道。
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想,但沒有辦法,事已經發生,只能盡力去解決。
“魯城有什麼想法沒有”白澤少關心的問道。
“他已經沒有辦法,畢竟人是被橋本抓的,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接近特高課”胡胭脂幽幽的道。
“讓魯城把那些被抓的人,可能泄露他消息的名單告訴我,剩下的交給我”
“另外告訴他魯城,如果真的出事,本人找上門來,讓他把事推到野上”白澤少道。
“推到野上這恐怕”胡胭脂不解的看着白澤少。
“這些事你就不要擔心,野很快就會死亡,讓他背鍋是最好的選擇”白澤少狠辣的道。
“是”
胡胭脂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