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潘森來了,讓我過去砍死他。”說着,一副就要拿着傢伙上來操的樣子,惡狠狠的眼神閃爍着一絲殺意。
飈兼很想現在就讓手下馬上就衝上去,砍個十刀八刀的,可轉頭一看熙門靖一副車沉默的樣子心不禁一抽。
“砍你媽呀!別在我面前城逞什麼威風,滾。”
馬仔不說話,而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暗道:我也是着急於在小姐姐面前樹立威嚴嘛!你看靖哥這幅瘦不拉幾的樣子能喫得下倆個美女嘛。
“靖哥,我被學校開除就是潘森搞的鬼,他故意讓我被黑鍋,然後又讓校務處開除我跟其餘的小夥伴。”
說着飈兼給一旁的同學眨了一眼又道:“以後我不在學校,我就不能保護你了,靖哥你要爲我們做主啊。”
“是啊,靖哥。”與飈兼對上眼的馬仔插上上說道
“那潘森可陰險着呢,打了我們就算了,而說您的壞話,那我肯定不服氣,沒想到卻被他陷害最後被學校開除。”
熙門靖聽着幾個手下的訴苦之後沉思一會,問道:“說我壞話?”
“那可不嘛!他說您在學校連掃地阿姨都不放過,還說你晚上喜歡穿着女人內褲睡覺,說你變態。”
“我擦!···”
熙門靖頓時就暴跳如雷站起來擡手一揮,一巴掌蓋在卡坐上馬仔的臉上,冷道:“我操尼瑪的,要不要那個擴音喇叭給你啊?”
顯然馬仔的話,坐在相鄰的幾桌都清楚的聽見,紛紛低聲議論着,露出一種藐視的眸光投向熙門靖身上。
“哼!真是變態,長得還算帥氣,怎麼心裏那麼變態啊,呸!···”
“就是,你聽見沒有,剛纔那個人還說,晚上穿着女人的內褲睡覺?基佬都沒有他那麼噁心。”
“嗯,走吧走吧!”
熙門靖聽着這些話,心中很不是滋味,一雙氣氛的雙眼聚成一條線往潘森身上狠狠盯去。
心道:潘森,我不管你認識誰,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我會讓你斷手斷腳。
飈兼注意到熙門靖眉頭上緊蹙着,自然是知道他被激怒了,心想着:要是現在再權說幾句,靖哥肯定會毫不猶豫把這潘森給做。
“你,去叫他們幾個過來就說是我叫的。”熙門靖看向身後的一個手下吩咐道。
另一邊張大飛等人,看着對方的陣勢心道:今晚這場比武大會要非打不可呢,上次他在酒吧的後門用麻袋套住飈兼的事情。
飈兼早就猜到是張大飛做,但沒有證據而已,在他進到酒吧的那一刻開始,就注意到飈兼那雙帶着仇恨的雙眼正在直勾勾的盯過來。
“森哥,你不是認識凱哥嘛?”
潘森注意到張大飛身上帶着一種煞氣,一看就是拳頭癢,隨即說道:“嗯。”
張大飛湊上前去與潘森小聲說道:“能不能在這裏拿倆把鋒利的西瓜刀?一下出什麼事情,我把他們當西瓜劈。”
“·····”
潘森聽着這番話,頓時驚訝的對上張大飛的眼神,幾秒的時間裏,他看到對方眼裏充滿着殺戮。
心想着:要是拿倆把鋒利的西瓜刀給你,明天可要上頭條新聞了:《盛世酒吧被砍死二三十個青少年,而犯罪嫌疑人正是在讀的高中生,兇器是一把極爲鋒利的西瓜刀。》
潘森手一擺說道:“別衝動,我敢保證熙門靖不會動我們,你們就放心在這裏點小喫看錶演吧。”
張大飛聽着潘森這句話,有點消化不了,注意到他臉上依然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心中煞是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