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夏進來,張大飛眉頭一擰掐滅手中的菸頭作勢就撲上來,嘴上罵道:“你這個混蛋,都說森哥來了再喫,你妹的走出的時還隨手拿一隻雞腿,這回我不弄死你丫的。”
胡夏看着眼前猶如猛虎般的張大飛向他撲來,立刻就剎車轉身鑽到潘森的身後,微微探出半個腦袋說道:“剛纔我在外面已經得到森哥的允許,他還說等下那隻烤鵝的倆只腿也歸我。”
說着挑逗雙眉向張大飛示意勝利的意味。
張大飛看着胡夏一副得寸進尺有了潘森做擋箭牌已經忘記今晚上回去是睡在張大飛的下鋪時,竟然擠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臉。
“今晚回去,我就讓你唱那首歌,菊花殘,菊花傷,菊花爆滿山。”
胡夏聽着,頓時雙眼一愣,下意識就是感覺到菊花真的有點緊緊的,也不知道張大飛是不是對他施什麼咒語。
潘森不說話,而在走向飯桌去,這種事情對於張大飛與胡夏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每天他們三個不鬥一下嘴都感覺渾身上面皮癢難撓。
而張思峯也表示沒聽見,而是站起身走向飯桌去找到自己的位子一把坐下來,忽然想到什麼,便想身後失神的顧方吉招呼道:“想什麼呢!森哥到了,趕快過來落座呀。”
朱小明也不猶豫拍拍顧方吉的手背上說道:“走吧!今天喝個痛快。”
張思峯的話,引起了潘森的注意,而他也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顧方吉臉上疑聚的面色,應該是在想些事情。
顧方吉平時在學校就是悶悶的樣子,現在似乎要比在學校還要疑重,能讓人產生深思考慮中必然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胡夏注意到潘森旁邊有個位子,一個激靈拔腿就飛奔過去一把坐在位子上笑盈盈說道:“森哥,是不是可以磨牙開飯啦?”
餓了幾個小時就是爲了要敞開肚子飽飽喫上一頓,上午還在學校時,被班主任罵到嘴巴都苦去,現在看着桌上油亮的雞腿哈喇子又不自覺的從嘴角流下來。
潘森一時間只注意到顧方吉,卻沒能及時與小夥伴們說可以喫飯了,緊接着迎上胡夏那雙可憐巴巴,快餓得不行的樣子說道
“可以啦,其實你們都不用等我的,剛纔我在家裏已經吃了一點了。”
話一落地胡夏率先伸出爪子向桌上的那盤白切雞去,雞肉還沒到嘴裏已經嚥下了好幾口唾沫。
“哇靠,這雞平時是喫什麼呀?怎麼那麼好喫呀!嗯吶!···”胡夏喫一口讚一句,四個字來形容
“狼吞虎嚥”
潘森剛纔在家裏面已經與美英姐姐們吃了一頓飽,只是打了一碗湯水陪同小夥伴一起就餐,看着一個個喫得很香的樣子,他心中忽然一暖。
喝了幾口湯水,便靠在椅子上抽着煙,看着眼前的小夥伴喫飯再打算把今天的事情與大家商量。
潘森從地上提上剛纔從前臺買來的五條眼放在臺上淡道:“這裏有五條煙,我買給你們的,一下喫完了拿回去你們合着分一下吧。”
聽着潘森的話,五個小兄弟頓時一愣,擡眼望着桌上那袋,上面寫着四個大字‘真龍海韻’
而張思峯聽到此話時,雙眼賊亮,往桌上斜視而去,思索着:想不到森哥真的買菸給我們啊,這回叼着五十塊錢的煙走到公園都覺得渾身都忒勁。
張思峯早就注意到潘森提進來的那袋寫着‘真龍海韻’的袋子,隔着老遠就能感覺到袋子裏面散發出來的那種煙香味。
遲鈍了半響,